被唐澤殺人誅心的服部平次兩人自閉了。
甚至這次自閉比之前都更加強烈,因為之前他們隻是暗中和對方較勁。
但這次雖然名義上說是關東和關西的對決,但是誰讓找到線索後,發現唐澤還沒注意到這一線索的服部平次太得意了呢。
於是他在挑釁的時候連同唐澤也一同挑釁了進去,原本兩人的勝負,就成了三個人的比試。
然後唐澤直接出手找到了犯人,連第3個人的偵訊都沒有進行,直接爆殺了兩人一波。
這種紮心程度,實在是太難受太鬱悶了。
而經過唐澤這一波殺人誅心,兩人也沒有心思較勁了,世良真純的試探也就不了了之了。
畢竟想要試探的兩個人都特麽自閉不說話了,世良真純的目的自然也就沒辦法達到了。
“好了,案件結束了,我們也能夠輕鬆一會了,放鬆心情別苦著一張臉嘛。”
唐澤搓了搓柯南的狗頭,又拍了拍服部平次的後背笑著道:“不必要的事情就別煩惱了,這家咖喱味道真的挺不錯的,如果你們不介意,咱們在這吃頓飯?
說實話,剛剛我聞到餐廳裏彌漫的咖喱味道,就已經口水泛濫了,這家的咖喱從氣味上就能知道味道很不錯。”
“我們倒是沒什麽介意的,但要看女生們在不在意。”服部平次和柯南對視了一眼後開口道。
“那我去問問小蘭她們!”
世良真純自告奮勇道:“說實話我也很好奇,不單單是小蘭的朋友,連FBI的探員在休假期間都會特意趕過來吃的咖喱到底是什麽味道的。”
說完世良真純便跑到了小蘭跟和葉兩人所待的角落了。
而柯南看到對方離開後,則耷拉著死魚眼看著服部平次道:“你這家夥,剛剛差點又說漏嘴了吧!”
“明明都叮囑你了,但被對方撩撥一下又被刺激了。”唐澤歎息道:“你這火爆的脾氣可真是太容易被利用了,我都懷疑喊你來是否是個明智的行為了。”
“什麽嘛!!”聽到唐澤的話,服部平次不滿之餘又有些心虛的辯駁道:“但我也沒上當啊!”
“差一點就上當了。”柯南耷拉著死魚眼吐槽道:“也還好,你反應的快,不然就算你強行找借口,恐怕也要被對方看出來端倪了。
但拋去這些不說,你也沒有發揮任何作用啊,根本沒有試探出對方什麽,反而被對方挑撥的和我較勁起來了。
我也有些懷疑,喊你來是否是個明智的行為了。”
“什麽啊,一個兩個的都這樣!”
聽到柯南掀起的話,服部平次氣急敗壞道:“我來東京也不是為了為了你們,而是有要正事要做,答應你們的要求不過是順帶而已,順帶懂不懂!”
這話分明是再說過來幫忙隻是順手分量並不重,他並不是特意為了這件事來東京的。
但這嘴硬的話落到唐澤耳中卻有了不同的意味。
他在其中嗅到了案件的氣息,所以自然要弄到更多的情報,確定即將發生的下一個發生的案件是哪一個。
剛剛解決的這個案件在和葉去咖喱店的時候就發生了,所以理論上他沒有阻止的可能。
但下一個由服部平次本身再來的案件就不同了,如果還是熟悉的案件,說不定能夠阻止案件,拿到獎勵。
“哦?還有別的事啊。”唐澤挑了挑眉,露出了感興趣之色:“詳細說說看。”
“這個要說還得好一會呢,等會吃飯時候再詳談吧。”服部平次笑著道。
聞言唐澤也沒有再繼續追問,而是招呼兩人向走小蘭兩個女生所在的地方。
“怎麽樣,你們商量好了嗎?”
看著三個女生,唐澤笑著問道:“雖然說之前發生命案是有點煞風景,但要不要在這裏吃飯?”
“要……吧!”小蘭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應和了下來。
“恩,剛剛我們就饞的不得了,命案什麽的又不是沒遇到過!”
和葉給自己打氣般握拳握拳道:“大不了不去洗手間好了,你看這麽多客人不也還是沒有走,在這吃飯麽。”
“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遇到案件了,更何況已經解決了,放平常心就好。”唐澤笑著打趣寬慰道:“而且感覺這裏咖喱這麽好吃,不嚐一嚐豈不是很不甘心。”
聽到這小蘭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剛剛在等你們的時候,我都快流口水了,還是和葉給我了糖果球讓我解饞來著。”
“那就找地方坐,咱們吃飯。”
唐澤招了招手讓女服務員給他們找位子,六人按照性別相對而坐。
至於點餐嘛,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點了咖喱飯而沒有點拉麵之類的東西。
當然,在辣度上眾人就各有選擇了。
霓虹人普遍不能吃辣,所以不管是兩個女生還是柯南他們,都選的微辣。
隻有唐澤在眾人佩服的目光中,選的最高辣度。
但不得不說,他選對了,濃鬱的咖喱香味搭配這對於他來說恰到好處的辣味,讓他眸子一亮。
看得出來,這家餐廳的廚師真的很用心。
以唐澤各個菜係都了解一些的廚藝來看,這咖喱煮了很長時間,不然味道不會這麽好。
再搭配上一塊炸的正好的豬排配上一口米飯,這味道讓唐澤不自覺眯了眯眼:“之前還不知道,米花町這還有這麽好吃的一家店。”
“是啊,這家店咖喱的味道真不錯!”小蘭讚同道:“我也想買點真空包裝的帶回去了,你覺得怎麽樣柯南君?”
“讚同~”柯南一邊吃著咖喱一邊舉手,那樣子讓小蘭不自覺會心一笑:“那等會我們一起去挑選口味吧。”
“好~”似乎是為了淡化自己的偵探氣質,這會柯南可謂是賣萌裝嫩到了極致。
這在三個女生眼中是孩子的天性,但在兩個男生卻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沒辦法,他們知道對方可是成年人的,現在看對方故作姿態的裝嫩,那可不是感到惡寒麽。
“這會兒已經吃上飯了,你也該說一下,你來東京還有什麽事要辦了吧?”
吃了幾口咖喱飯墊墊肚子後,還沒忘記打探案件情況的唐澤便看向服部平次詢問道:“詳細說說吧,是不是又有什麽委托了?”
“還真是瞞不過你,委托人是我母親的朋友,不過有一點比較特殊。”
說到這,服部平次的臉上也帶上了幾分凝重之色,“這次的寄件人已經死掉了。”
“誒!?”
小蘭聽到服部平次的話後驚詫道:“已經去世的人寄過來的信件嗎?寄給服部君的?”
“是啊,那個人是我母親的熟人,是東京一家設計公司的社長,一個叫若鬆的人。”
服部平次開口陳述道:“在原來的時候我也曾經和他有過幾次會麵,但在上個月的時候,聽到消息說他在自家輕井澤的別墅裏麵,被人殺害了。”
“你說他被人殺了!?”世良真純驚詫道。
“恩,在案發當天恰好是若鬆先生妻子的生日,當時他們為了慶祝生日,正在別墅裏麵開生日party。”
服部平次點了點頭說著案情:“而根據當地警方的調查,犯人是為了錢財偷偷闖進了別墅,然後正好被若鬆先生碰到。
之後就將若鬆先生當成殺死了。”
小偷實際上是最容易演變成入室殺人的職業。
別說什麽闖空門,你踩點的時候覺得屋裏沒人,但很可能因為某種原因房間的主人就回來了。
那被人家發現了咋辦?
就兩個方法,一個是跑,一個是殺人滅口。
但後者一般人肯定不會這麽幹,畢竟小偷是偷東西的,不是進來入室搶劫的。
但是呢,你進人家屋裏偷東西,房間主人肯定第一反應就是把你抓住痛毆一頓交給警察。
所以這矛盾就出來了,而為了自保小偷就會反擊。
慌亂之中下手沒個輕重,很容易就把人給打死了。
所以警方要是發現死者家中有錢財丟失,然後人又被殺了,會是這麽個判斷也挺正常的。
但唐澤知道,既然這起案件和服部平次扯上了關係,那就肯定不是簡單的入室盜竊這麽簡單。
說不定就有什麽別的隱情在裏麵呢。
“所以說,已經去世的人,為什麽會給你寄信?”唐澤看著服部平次詢問道。
“會不會是在被殺之前,就已經寄給你的信件呢?”世良真純聞言追問道。
“並不是,寄給我的信件上的郵戳,是案件發生後十天才蓋上去的。”
服部平次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信件展示給眾人道:“也就是說,郵局給信封上麵的郵票蓋章發生是在殺人案件後十天的時候了。
這個時間若鬆先生的屍體恐怕都下葬了,怎麽可能會寄信過來。
所以雖然寄信人的名字上寫的是若鬆耕平,但大幾率不是對方寄的信。
不但如此,信件的內容口吻,好像也是以殺害若鬆先生的凶手寫的。”
“犯人!?”柯南神色一驚。
“恩。”
服部平次將信件拿出攤開,然後開口念到:“這封信的一開始是這麽寫的。
——「親愛的服部平次先生,因為我非常的想要和你這位高中生偵探見麵,所以打算向你坦白我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但是就算見了麵,我也有些懷疑你是否能夠清楚的看到我呢?
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我是你們人類擅自虛構幻想出來的不正常的存在。
是你們永遠都沒辦法看到的幻影。
即便如此,你還是想要和我見麵的話,我會在下次的月圓之夜,出現在我殺害的那個男人的家中,恭候你的大駕。」”
念完了信件上的內容後,服部平次看了看眾人補充道:“然後在信件最後寫著死者若鬆先生位於大阪老家的地址。
除了這些之外……”
服部平次說到這左手拿著的信件向外倒了倒,一把綁著紅繩的鑰匙被服部平次拿在手中:“信封內還放了一把那棟宅地的鑰匙。”
看到這個,唐澤和柯南的目光都顯得凝重了很多。
以他們的能力,自然不會不清楚鑰匙出現在這裏的含義。
信上那裝神弄鬼的話語,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沒有作用,也幹擾不到他們的想法,讓他們會覺得是鬼怪在搞事情,用能力搞到了鑰匙。
所以鑰匙被凶手寄到服部平次手中,就很值得深思了。
這其中蘊含的意味太多了,別的不說起碼證明了犯人有能力搞到死者家中的鑰匙。
單單這一點,不是犯人神通廣大那就是內部人寄來的這封信。
信息量很大,由不得他們不細品。
“既然邀請函給你發了,以你的性格肯定是會去的吧?”
唐澤看向服部平次好奇詢問道:“之後呢,發生了什麽?”
“不會真的有幽靈吧……”小蘭害怕的摟著和葉道。
“沒有啦。”和葉看到好閨蜜這麽害怕開口寬慰著笑道:“實際上,那天是我去的。”
“誒?和葉醬嗎?”小蘭驚訝的看著好閨蜜不可思議道:“去那個幽靈鬼屋?”
要知道這情況怎麽也輪不到她去啊,不說她本來就怕鬼,以服部平次的性格也不可能丟下案件調查讓他去的。
“額……關於這點我本來是想去揭穿那個“幽靈”的真身的,但沒想到那一天感冒了。”
服部平次說到這訕笑撓了撓頭:“誰知道那天一不小心感冒了。
然後和葉這家夥居然沒有給我商量,自作主張就把鑰匙拿走去了那個宅邸。”
“沒辦法啊,誰讓你那天生病了,我怕你丟失線索嘛。”和葉沒好氣的說道。
但雖然表麵上是這麽說,但實際一個膽小怕鬼的,但為了情郎卻克服自己的恐懼替他去調查,誰都感受到對方言語中帶著的情意。
“和葉你好厲害,如果是我的話肯定不敢去的。”小蘭驚歎道。
“沒有啦,我那個時候還喊了三個朋友跟我一起去的。”
遠山和葉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解釋道:“因為她們說這樣很像是試膽遊戲,所以就答應的很幹脆。
我們四個人就結伴去了那家宅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