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柴田哥哥,新倉秘書是不是說對了啊。”
沒有理會新倉議員那逐漸陰沉的臉色,柯南依然是一副天真的模樣。
他跑到柴田身邊,一臉好奇的問道:“柴田哥哥,遙控器是不是就像新倉秘書說的那樣,在社長室找到的啊?”
“啊,確實是在社長室找到的。”柴田看著表情難看的新倉玩味道:“不過特異功能……還真是厲害呢!”
這讚賞的話語說出口,任誰都聽出了那滿滿的譏諷意味。
畢竟誰都知道,特異功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新倉秘書說漏了嘴,遙控器是他自己放的!
“好厲害!!”
但這裏就真的有個會“當真”的人在,柯南一臉天真的看向新倉奶奶道:“新倉叔叔,你也教教我特異功能吧!”
這一句句看似天真的話語,卻如同最惡毒的話語,將新倉的麵皮不斷踩在腳下,嘲弄著他的愚蠢。
柯南這一套無師自通的背刺捅刀術,可謂運用的爐火純青,捅的新倉心態幾乎爆炸,恨不得當場掐死眼前這小鬼。
“沒想到這麽簡單就上當了啊。”
柴田建一看著惱怒的新倉,又再度加了一把火,他看向唐澤笑著道:“刑事桑,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不知我的演技如何?”
“非常棒,一切順利的讓人驚訝呢,這也有你演技的功勞。”
唐澤微笑著,全然無視了身邊的新倉,鼓掌誇讚道:“我也沒想到,他居然這麽簡單就自爆了呢。”
之後唐澤猛地轉過身來,看著神色惱怒的新倉,徒然冷喝道:“還要裝蒜嗎!!計劃了這一切的真凶就是你吧,新倉!”
“根據我的調查,你似乎在政界也很被人看好呢,甚至被稱為高田議員的繼任者。”
唐澤看著神色惶然的新倉秘書,語氣玩味道:“不過,高田議員一日不隱退,你這名繼任者也就不過空有名號罷了。
而到目前為止,高田議員也沒有任何想要隱退的打算,所以你名頭叫的再響亮,實際上也不過是任意被高田議員驅使的小秘書而已。
所以等不及的你,買通了平岡誌郎,設計了殺害高田議員的計劃!
再之後,又對平岡殺人滅口,從而造成平岡勒索不成,報複結果誤殺高田議員的假象,把一切引導到死掉的平岡身上。”
說到這,唐澤看著咬牙切齒的新倉笑了笑,“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你的計劃在平岡那一環出錯了。
你將平岡叫到了燈光放置室陷害對方,可平岡卻是將固定在燈身上的馬達拿走藏了下來,作為後手和要挾你的手段。
之後你們兩人會麵,你選擇了滅口平岡,但卻怎麽也找不到被藏起來的馬達。
因為害怕這個證據被發現,所以你心生一計,決定嫁禍給石本社長。
你先去拜訪石本社長,借口“不要讓高田議員白白犧牲”,來給對方心理施壓。
讓其產生愧疚感,讓他之後向警方承認被平岡勒索,同時將遙控器藏在對方的社長室之中。
如果被平岡藏起來的馬達被發現,那石本就會成為自導自演這一切的犯人,而遙控器就是殺害兩人最好的罪證!”
不但是殺害高田議員的關鍵證據,同時也是殺害平岡的動機,可謂將罪證推得幹幹淨淨。
“夠了!!”
新倉不耐煩的看向唐澤道:“說到底你這一切也不過是推測罷了!”
他冷笑一聲,從惶然中冷靜下來,將領帶稍稍下拉,喘息後看向唐澤冷哼道:“如果你說我是主導這一切的犯人,那你就證明我是那個遙控器的主人啊!
如果你不能證明的話,那你所說的一切也不過是胡說八道罷了!!”
聞言唐澤看向新倉道:“不得不說,你這個人心機很深,布置的計劃也很周密。
即便出了差錯,甚至也能很好的利用局勢嫁禍他人,將自己撇幹淨。
我甚至都懷疑你是不是事先算到了這一點,考慮好了相應的對策,所以即便在平岡那個環節出了差錯,也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
想必之後將遙控放置在石本社長的辦公室,也同樣小心的沒有留下任何指紋吧。”
“哼,這麽說是沒有了?”新倉看向唐澤譏諷道:“也是呢,假如我是犯人,那麽肯定會在之前就把上麵的指紋擦幹淨呢。
畢竟誰也沒那麽傻呢,哈哈哈……”
“表麵上是如此沒錯!”唐澤徑直打斷了新倉的笑聲,看著新倉似笑非笑的重複道:“表麵上看,確實是如此呢。”
這話語仿佛一種魔咒,讓新倉不禁冷汗直流,他隱隱意識到了什麽,瞳孔不自覺的劇烈顫抖起來。
“說起來還要感謝柯南君呢,昨天晚上的宴會,我們玩了一個遊戲。”
唐澤笑眯眯的看著新倉,如同盯上獵物的狐狸:“那個遊戲是看人猜職業,而恰好……其中一位就是您呢。
當時的你正在和一位公司的幹部交談,接過對方的名片後,你為了回禮從褲兜中拿錢包取名片的時候,將那個遙控器給弄掉了。”
“……”
看著新倉沉默難看的鐵青臉色,唐澤銳利的眸子盯著對方,“接下來的事情,想必你也回想起來了吧。
當時遙控器可是將電池摔出來了,那個時候你可是空手拿著電池安到遙控器上的,想必沾滿了你的指紋吧。”
“什麽……”新倉看著雙手渾身顫抖,“怎麽可能是這樣……”
“百密一疏呢。”
唐澤看著顫抖的新倉火上澆油道:“說來還要謝謝你幫忙把遙控器送到石本社長那呢。
本來我還在頭疼怎麽拿到遙控器這個關鍵證據,卻沒想到你主動送上門來了。
之後我又在社長室碰到了柴田先生,讓他配合我演戲,你也這麽輕鬆的就上當自爆了。”
“啊……啊啊……”
下一刻,新倉雙眼無神,仿佛在一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直接ORZ傳統藝能般的跪倒在了地上。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新倉跪倒在地喃喃著,隻是不斷重複著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