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不久,朋友們來暖房。有人喝多了,問新郎:喜歡一個人喜歡了那麽久,就這麽放棄了,甘心嗎?正要進門的顧南嘉呼吸一滯。門縫裏,孟寒舟慵懶浸在月光之下,俊朗的半張臉風輕雲淡,半晌沒應聲。顧南嘉心寒,回想在一起的諸多細節,通通都是她主動。他從來都隻是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