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啦啦啦!身體恢複到七七八八的感覺,就是舒暢啊!”白胡子已經喝了八缸烈酒。

渾身都是酒氣的他豪邁地大聲狂笑。

自從年邁並身患大量暗疾,白胡子很少能暢快喝酒,每次喝酒都要受到兒子們的嘮叨。

現在他覺得無所謂了,雖然身體沒有恢複到最巔峰狀態,但喝點酒不算什麽。

更何況,哪有海賊不喝酒?!

武器、酒、財寶、船、夥伴……這些東西,可都是海賊的**啊!

缺一不可!

將第九缸烈酒倒入嘴裏後,白胡子抓起桌上的大盆子,直接把做好的肉食塞進嘴裏邊。

在正常人麵前是巨大無比的盤子,在白胡子麵前,就是跟普通盤子差不多。

這種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感覺……

真是讓人懷念啊!

醉意恍惚間。

白胡子仿佛能夠聽見自己那些笨蛋兒子們,全部都在自己身邊開著宴會,他們在熱烈地歡迎著鳴人加入白胡子海賊團。

“咕啦啦啦!”白胡子低頭,看著大快朵頤的小鳴人,他伸出手指,揉亂鳴人的頭發。

“笨蛋兒子!等你長大幾歲,老爹帶你去紋白胡子海賊團的紋身!”白胡子狂聲大笑。

“紋身?”鳴人嘴裏被肉塞得滿滿當當,說起話來都有點口齒不清。

白胡子身上披著的大氅掀開。

露出後背的紋身。

鳴人頓時看得兩眼放光:“我以後也要在後背,紋上同樣的紋身嗎?”

“紋哪裏都可以。”白胡子笑道:“白胡子海賊團,每個船員都有一模一樣的紋身啊!”

鳴人開始思考。

自己以後要把白胡子海賊團的標誌……

紋在什麽地方?

一旁的卡卡西一邊看著劉備書,一邊吃著一根烤肉串,一邊自語嘟囔道:“再過幾年,鳴人也還是個小孩,這麽小就要紋身嗎?”

他看著大笑不止的白胡子。

暗自一歎。

算了,他也不指望一個海賊能夠教好鳴人,隻要鳴人能得到親情就算是一件好事了。

不過。

他們三個人在草之國是不是有點太高調了?草之國的忍者該不會已經注意到他們了吧?

“希望不要發生什麽事端吧!”

卡卡西其實不擔心鳴人,主要是有自己在鳴人身邊,白胡子也在鳴人身邊。

誰動得了鳴人?

他主要擔心的是……草之國的忍者不長眼,招惹到不該惹的存在。

那樣的話。

就麻煩了。

這一頓飯,白胡子等人從白天吃到了晚上。

鳴人和卡卡西早就吃不下了,主要是白胡子的飯量無比誇張,而酒館裏廚師也沒幾個。

他們累死累活都做不了幾道菜。

直到酒館裏麵的幾個廚師全部都被累趴下,白胡子這才心滿意足地剔著牙。

白胡子說道:“白毛小鬼,幫忙付一下帳。”

卡卡西:“……”

“您和鳴人不是有很多錢嗎?”卡卡西不得不為自己的錢包爭取一點機會:“而且,白胡子閣下,您不是一個海賊嗎?”

言外之意便是——海賊不都是這是霸王餐嗎?

“笨蛋!白胡子海賊團和那種大海渣滓可不一樣啊!”白胡子便是抬手一個彈指過去。

砰!!!

痛得卡卡西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卡卡西捂著額頭,他急忙抗議:“喂喂喂!我又不是鳴人!!!”

白胡子虛眼道:“你看我吃過一次霸王餐嗎?”

卡卡西剛想說——您每一頓都是霸王餐啊!

但卻忽然怔住。

嘶!卡卡西回過神來……他也想起來白胡子雖然每次都沒有付錢,但別人幫他付了錢,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講不是霸王餐。

啊這!

“那,白胡子閣下,您和鳴人搶來的的錢……”卡卡西有點心痛。

白胡子這敞開吃的一頓吃得可不少。

“那是我組建新·白胡子海賊團的資金啊!”白胡子理直氣壯地說道。

卡卡西:“……”

……

草忍村雖然位於草之國的腹地,但這樣一個小國的麵積,也就火之國幾座城市的大小。

草忍首領當即決定擇日不如撞日!

今日,便進行暗殺行動!

首要目標自然是大名閣下要的“巨人”頭顱,其次則是木葉的拷貝忍者旗木卡卡西。

這兩個暗殺目標……

至少要達成一個。

如果傳說中的旗木卡卡西不過是虛有其名,那就毫不猶豫將他解決掉。

如此一來,通過卡卡西屍體上的情報信息,他們草忍村就能間接掌握上千種不同忍術!

可如果卡卡西很強,強到他們草忍村的暗殺部隊,都無法奈何得了對方。

那就果斷放棄這個很誘人的目標。

隻需帶走巨人頭顱就行。

草忍首領很重視這一次的暗殺行動,他安排了20個草忍村暗部成員,差點把暗部力量全部抽空,可見他對此的重視程度。

要知道,草忍村的暗部成員絕不超過30個人,和五大國根本沒法比。

“對了!”草忍首領對著一個部下開口道:“旗木卡卡西不簡單,把那個女人給帶上。如果能夠留下木葉村的旗木卡卡西,哪怕這一次把她給徹底吸幹也無所謂。”

“反正,她還有個女兒。”草忍首領說道:“等他女兒長大一兩歲,也能夠派上用場。”

“是!首領大人!”

……

“快!首領有令!暗部集結!!”

“快!速速集結!!”

“集結!集結!”

草忍村內的**,自然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其中,就包括村內一對身份特殊的母女。

她們居住在被草忍村忍者監視的房屋內,根本沒有辦法逃離這樣的一個魔窟。

而一頭紅發的她們即便是在忍界……

也較為稀罕。

“媽媽,外麵發生什麽事了?”

年齡與鳴人相仿的紅發小香磷小臉恐慌,她怯生生地探頭看向窗外,對著母親說道:“外麵的忍者們,好像都非常著急的樣子。”

隨後,她發現自己的母親正在換一件衣服。

把居家的舒適衣服換成了一身忍者作戰服。

“媽媽?”小香磷睜大水靈的眼眸。

臉上帶著幾分不解。

“香磷,村子或許需要用到媽媽。”香磷母親年齡其實也不大,她今年隻有二十多歲,白皙的麵容帶有幾分憔悴與消瘦。

嘭!!!!

就在這個時候,屋門被兩個草忍村的暗部,硬生生地粗暴踹開。

“喂!女人!”

戴著麵具的草忍村暗部,惡意滿滿地說道:“走了!別婆婆媽媽的!有需要用到你的場合!”

“還有,把你那個草忍護額摘了。這一次,可不能讓人知道我們的身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