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另一邊。
“咕啦啦啦!笨蛋兒子,見聞色的進步很快嘛!”白胡子的聲音在木葉郊外的森林響起。
隻見他大馬金刀地坐在一塊磐石上,左手拎著一個酒壇,右手捏著一塊圓石。
白胡子的麵前是宇智波止水,止水現在一副鼻青臉腫的模樣,想必是白胡子對他的操練,比他和泉對戰的時候更加的猛烈。
在此之前。
止水練習見聞色霸氣都是請求泉協助自己。
然後自己也能夠幫助泉修煉忍術以及體術。
但是最近這段時間,泉都在忙著籌備參加中忍考試,而今天更是已經在考試過程中了。
所以止水隻能請求老爹幫自己修煉見聞色。
隻是,他沒想到老爹的方法比泉還要更粗暴。
老爹隨便扔過來的一塊石頭,速度都快得離譜,都快要和空氣摩擦出火星子。
那種石頭撞在他身上可謂痛到極致。
不亞於被一個專精體術的木葉上忍打了一拳。
這就是止水現在鼻青臉腫的原因。
白胡子將酒壇擱在嘴邊,仰頭痛飲了一番,再低頭看著前方的止水,白胡子開口說道:“笨蛋兒子,老爹我剛剛朝你扔出了三百塊石頭,你這小鬼居然能躲開一百九十五塊,接近三分之二的躲避率啊!”
“不過,距離真正覺醒見聞色還是差了火候!”白胡子咧嘴笑道:“今天你就不要休息了,今天你必須要做到百分百躲開石頭!”
“待會你要一口氣躲開三百塊石頭,笨蛋兒子!你有沒有這個信心啊?咕啦啦啦!”
止水擦了擦鼻子上的鼻血。
他滿臉認真地喊道:“有!老爹!請開始吧!”
“大聲點!聲音這麽小,哪像一個海賊啊?”
“有信心!老爹!!!”止水的張口大喊,將附近的飛鳥都驚飛了一大群。
“好!很有精神!”白胡子笑容愈來愈盛。
“咕啦啦啦!!!”
……
木葉演習場。
死亡森林。
兩隻如同巨人般的巨大骨手抱著拳頭向鳴人悍然砸落下來,隻聽見震耳欲聾的劇烈轟鳴,霸道的力量在瘋狂肆虐破壞著腳下的大地,亂石與土壤正在不斷地往四麵八方飛濺。
“哇啊啊啊!!!”之前被鳴人一腳踢傷的音忍忍者,好不容易掙紮爬起來,就被一塊飛來的石頭砸到了腦袋。
當場被砸得頭破血流,腦袋昏昏,直接白眼一翻,一頭栽倒下去。
陷入深度昏迷。
另外一個音忍忍者被嚇得急忙躲在一棵樹後,他隻敢探出半個腦袋偷看著眼前的場麵。
“咕咚!”這個音忍忍者暗吞了一口唾沫:“這真的隻是下忍之間的對戰嗎?兩個中忍之間的對戰,也很難有這麽大的動靜吧?”
“怪……怪不得那位大人要將君麻呂當作是最為重要的一個特殊容器,這樣的少年天才,放在忍界恐怕都是少的可憐吧?”
一邊,佐助瞠目結舌看著那兩隻巨大骨手。
他更是震驚玉骨手砸在地上砸出的超級大坑。
那個大坑的直徑……估計得得有個十米吧?
“那家夥……”佐助有點不甘地瞪向君麻呂:“他在跟我戰鬥的時候,居然還放了水!”
是的,佐助發現君麻呂沒有用全力跟自己對戰。
“可惡!”他不甘地攥緊了拳頭。
“很厲害的血繼限界。”白站在佐助旁邊:“他身上的骨頭的硬度,恐怕已經和鋼鐵沒什麽區別了……正常的骨頭以這樣的力量砸在地上,骨頭早就已經被崩碎了。”
白敏銳發現一些細節:“而他的骨頭用這種力量砸在地上,隻是有點微微的彎折而已。”
他們兩個都沒有擔心鳴人。
因為鳴人如果就這樣倒在君麻呂手中。
那他就不是漩渦鳴人了。
“佐助君,注意到了嗎?”白對著佐助道:“那個叫輝夜君麻呂的人好像身體有點問題,與其說……他與你對戰的時候是放水了,倒不如說他不敢用全力跟你對戰,否則的話……會牽動他身上的一些問題。”
“嗯?”佐助直接開啟了寫輪眼,好不容易恢複的一點查克拉,又被他給用光了。
通過寫輪眼的能力,他更能觀察到一些細節。
佐助皺緊眉頭:“這家夥難道身上患有疾病?”
佐助見到君麻呂正在不斷咳嗽。
而且還咳出血了!
“那個叫漩渦鳴人的家夥……被我擊中了嗎?如果被我打中的話,那這一場戰鬥應該是結束了。呼……呼……咳咳咳咳!!”
君麻呂一邊大喘粗氣,一邊止不住連連咳嗽:“遭……糟糕……身體上的毛病又犯了……咳咳咳!怎麽在這個關鍵時候……”
他急忙看向躲在樹後的音忍:“快把藥,把藥扔……咳咳咳!扔給我!!”
君麻呂血都已經咳了出來。
“啊?哦!!!”沉浸於震撼中的音忍忍者猛地反應過來,急忙從懷中掏出了一個藥瓶,倒出了一枚圓圓的褐色藥丸後,趕緊將藥丸朝著君麻呂所在的方向扔去。
君麻呂的一隻巨大骨手脫落,斷臂重新長出了骨頭和血肉,他伸手想要將藥丸給接住。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手突然從旁邊探出來。
先於君麻呂一步,將那枚藥丸給捏在手中。
“什麽?”音忍忍者大驚失色:“怎麽可能?那個家夥,不是被君麻呂大人打中了嗎?”
因為,他看到是什麽人攔截住了那枚藥丸。
佐助嘴角則是一勾:“就知道鳴人這個家夥,絕對不可能就這麽輕易倒下來的。”
白感慨道:“果然不愧是鳴人啊!”
嘴角沾有幾分血漬的君麻呂表情都呆了一下。
他怔怔地看著鳴人的背影。
“你……躲開了?!”
“哈哈哈!這麽直來直往的一招,如果躲不開的話,那老爹可能就會把我拎回去重新,鍛煉我的見聞色霸氣了!”鳴人把玩著這一枚藥丸,他轉身看向了君麻呂。
“你病了?”鳴人有點好奇:“我看你的身體,好像非常不好的樣子。”
“……家族遺傳病。”君麻呂隨口回了一句。
君麻呂的表情有點複雜:“咳咳!你把藥丸攔下來了,看樣子……咳咳咳!是你贏了。”
他一邊說話。
一邊咳血。
沒有人能比君麻呂更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態,他知道自己犯病之後,就很難能夠繼續用血繼限界去戰鬥。犯病過程中強行過度使用血繼限界,渾身都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處。
而且也會對身體造成很嚴重的負擔,到時候如果自己的身體被自己搞廢了,那豈不是毀掉了大蛇丸大人最鍾愛的一個容器嗎?
“如果,你想要卷軸的話……那就拿去吧!”
君麻呂另一隻骨手也脫落了下來。
他的狀態十分的不佳,加起來是病殃殃的。
“給你。”鳴人隨手將藥丸,朝著君麻呂一拋。
君麻呂本能將藥丸給接了過來。
君麻呂愣住了。
他呆呆地看著手中的那一枚藥丸,又抬頭看了看眼前的鳴人:“……你,什麽意思?”
鳴人笑道:“不要認為海賊都是趁人之危的小人啊!老爹說過,海賊雖然有很多的小人,但也有充滿豪情與道義的海賊!我知道老爹就是後者,而我也不能落了老爹的顏麵。”
“……好!”君麻呂直接將這枚藥丸給服下,利用查克拉快速吸收藥丸的藥效。
他略顯蒼白的臉色,肉眼可見的紅潤起來
體內糟糕的狀況也逐漸轉化為良好。
君麻呂擦了擦嘴角的血漬。
“要小心嘍!”鳴人帶著笑容看向君麻呂:“接下來的我……可是會非常非常認真的!”
君麻呂忽然有不好的預感。
“風遁·大突破!!!”
鳴人結印的速度快到君麻呂都反應不過來,貼臉釋放的風遁忍術卷起了陣陣洶湧狂風,讓猝不及防的君麻呂直接被吹飛了出去。
當君麻呂身體被吹在半空中時。
鳴人雙手結印的姿勢一轉。
“風遁·風切之術!!!”
肉眼難見的風刃直奔半空中的君麻呂而去,君麻呂隻能夠聽見呼嘯的尖銳蜂鳴聲傳來。
“屍骨脈·肩胛之舞!”
君麻呂反應過來後,瞬間使用了血繼限界。
兩側的肩胛骨開始直接破開血肉,並且變得越來越大,如同兩麵巨大的骨翅。在他的操控下,兩麵巨大的肩胛骨擋在了他的跟前。
轟!!!
風切之術與如鋼鐵般堅硬的肩胛骨碰撞在一起,兩麵肩胛骨竟然往裏凹陷出了一條凹痕。
強勁的力量更是將君麻呂再次砸飛了出去,接連撞斷了好幾棵需要數人合抱的大樹。
但對於防禦力驚人的君麻呂來說,這隻是讓他被撞得有些大腦發懵,還不至於受傷。
清醒過來的君麻呂忽然見到一抹身影逼近。
赫然是快速追回來的漩渦鳴人!
君麻呂的手掌、手肘、肩膀、膝蓋等部位,快速生長出了一條條骨頭。
他雙掌交叉往前放一擋。
鳴人的拳頭已隨之而至。
嘭!!!
君麻呂的雙腳往後推移了接近一米的距離,接住鳴人這一拳的兩根骨頭都在顫動著。
鳴人也覺得自己的拳骨一陣發痛,這個家夥的骨頭,真的跟鋼鐵一樣堅硬。
鳴人身子一矮,抬腳就是一腳踹向君麻呂。
這一腳直奔君麻呂的下巴踹去。
君麻呂立即頭部往後一仰,可卻在這時候,鳴人踢空的一腳,竟如戰斧一般往下砍來。
君麻呂瞳孔一縮。
嘭!!!
鳴人的腳後跟與君麻呂的臉來了一次親密接觸,但是這一腳劈下去,鳴人卻感覺觸感如同砸在了一塊被海綿包裹住的鋼鐵一樣。
君麻呂整個人都被鳴人的巨大力量給壓倒,鳴人也被君麻呂骨頭的硬度震得腿都發麻。
被踹倒在地的君麻呂咬緊牙關。
“屍骨脈·叢生之舞!!!”
瞬間!
大量骨頭從他的身上好似樹木一般在生長,每一根骨頭的尖端都是十分的鋒利尖銳。
鳴人見狀,急忙往後後撤。
“好痛啊!”鳴人單腳而立,腳後跟傳來的劇痛感,讓他眉頭一皺:“這個叫君麻呂的家夥,身上的骨頭太硬了吧?!”
“難道隻能用忍術跟他對戰嗎?”鳴人嘀嘀咕咕:“雖然也不是不行,但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的血繼限界剛好克製我的體術。”
如果是一個正常的忍者,這時候就會毫不猶豫,選擇用忍術與君麻呂周旋。
畢竟,和擁有屍骨脈的人進行近戰搏鬥的話,那非常的不理智。
正常忍者都會揚長避短。
但很顯然……鳴人並不是什麽正常的忍者,或者他自己很少覺得自己是個忍者,鳴人更多時候,覺得自己是一個海賊。
身為一個海賊,就得像老爹一樣一力破十會,什麽戰鬥都是直接正麵硬碰硬的。
如果對方是以身體防禦和攻擊為優勢。
那就展現出比對方更加強悍的身體攻擊力,與比對方更加強悍的身體防禦力!
這才是硬碰硬的戰鬥!
是鳴人最渴望的戰鬥!
“既然如此……”腦海中思緒至此,鳴人光明正大地活動了一下筋骨,他自信露齒一笑:“那就當做這一次戰鬥也是自虐訓練吧!”
在君麻呂從地上站起來的那一刻。
鳴人毫不猶豫衝了上去,並且一把就抓住了君麻呂腹部露出來的一根肋骨。
君麻呂:“!!!”
鳴人猛地將君麻呂往自己的身上拉了過來,再一記迅猛的頭槌砸向君麻呂的腦袋。
嘭!!!
君麻呂整個人都被砸的往後踉蹌。
鳴人果斷欺身而上。
“不要小看了‘屍骨脈’啊!”君麻呂一咬牙,兩隻手掌突出的兩根長長的尖銳骨骼,朝著鳴人的身體刺了過去。
鳴人手肘砸在左側的尖銳骨骼一側。
將其擋開。
右手則是一把抓住右邊的那一根尖銳骨骼。
鳴人扭轉腰胯,來了一個重重的過肩摔。
但君麻呂卻在身處半空的時候,主動舍棄了被鳴人抓住的一根骨頭。
讓鳴人這一摔。
摔了一個空。
“屍骨脈·十指穿彈!”被鳴人過肩摔甩飛上空的君麻呂。雙手十指用力往下方一揮。
十根手指的第一個關節自動脫離。
如同十枚破空飛出的子彈一般。
噗噗噗噗噗——
鳴人憑借著見聞色霸氣躲開了所有的骨彈,對著從天而降的君麻呂就是抬手一拳砸去。
君麻呂立即用堅硬的骨骼擋住鳴人這一拳。
哐——
也不知是不是聽覺出了問題,這一拳與骨頭的碰撞,居然響起了金屬的碰撞聲。
“你為什麽不用忍術?若單憑純粹的體術,你破不開我的防禦的。”君麻呂被鳴人這一拳打得渾身的骨骼都在發顫,但依舊是並無大礙,甚至連疼痛感都沒有:“反倒是你……一直用拳腳體術攻擊我鋼鐵一般的骨頭,用不了多久,你的骨頭得骨裂甚至折斷了。”
君麻呂知道鳴人的忍術很厲害,尤其是那個湛藍色的丸子,更是讓君麻呂忌憚無比。
他不明白,鳴人為什麽要舍棄自身的優勢?
“少廢話!”鳴人的拳頭已經破皮了。
流出的血液將拳頭染得通紅。
鳴人嘴角笑容不減,仿佛拳頭上的流血疼痛,以及腳部與骨頭碰撞的淤青根本不算什麽:“我可是剛到一個最為完美的特訓狀態啊!”
“特訓?”君麻呂對鳴人這句話不明所以。
“沒錯,特訓!”鳴人腦海閃過幾分回憶。
他想起來,老爹曾經對自己說過的一些話。
老爹在教他見聞色霸氣的時候,還跟他詳細講解過,武裝色霸氣和霸王色霸氣是什麽東西。
——“笨蛋兒子!最初階段的武裝色霸氣就是一種肉眼難見的盔甲,它能夠依附在你的皮膚之上,能夠成倍增強你的攻擊與防禦,甚至能夠捕捉到自然係元素化的實體啊!如果你的拳頭覆蓋上武裝色霸氣,那麽你一拳下去,連鋼鐵都能輕易被你給打碎啊!”
——“武裝色怎麽修煉?咕啦啦啦!這個和見聞色霸氣一樣簡單,你隻要挨揍次數足夠多,總有一天會覺醒武裝色霸氣的!”
——“想當初,你老爹我為了訓練莫比迪克號上的那群兒子們,讓那群笨蛋兒子都覺醒武裝色,可是天天都在揍他們呀!”
——“你也要學武裝色?咕啦啦啦!等你的見聞色霸氣,學會了再說吧!”
腦海中閃過的一句又一句話仿佛就在耳邊。
鳴人的拳、腳、肘、膝、臂、頭……
等部位不斷與君麻呂的骨頭互相發出碰撞。
雙方在短短一瞬間不斷交鋒體術。
強行以血肉之軀對抗,如鋼鐵一般的骨頭,讓鳴人身上破開一個個口子。
血液從一個個口子中流出來。
“漩渦鳴人,如果你用那種忍術,你甚至能夠擊敗我。你到底在想什麽?你在自殺嗎?你的身體絕不可能與屍骨脈抗衡的!人類的血肉之軀,怎麽能和鋼鐵般的骨骼媲美?”
君麻呂有點不明白,為什麽鳴人如此瘋魔?
“不!可以的!一定可以的!必然可以的!”
鳴人的額頭也破開幾個口子。
幾豎血線順著麵龐流了下來。
“我感覺到了……就是這樣的一種感覺啊!”
臉上帶血的鳴人反而露出了笑容。
身上的疼痛,對鳴人來說,完全不足為慮。
鳴人一把抓住君麻呂的左臂,任由君麻呂的另一條手臂,用骨刀刺向自己的身軀。
哐!!!
骨刀穿透血肉的聲音並沒有響起。
反而是有鋼鐵碰撞的聲音。
甚至還迸濺出了一團火花。
君麻呂眼睛睜大:“你身上,穿有防護服?”
“不……”
鳴人咧嘴一笑:“這就是,武裝色霸氣啊!”
鳴人右臂肌肉緊繃。
抬手一拳砸出去。
君麻呂對此,依舊是不閃不避:“沒用的,你的力量雖然很大,但是你完全沒有辦法……這是什麽?!”
他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君麻呂就震驚發現鳴人的拳峰上,被覆蓋住了一層黑色的物質。
在陽光的照耀下,綻放出黑色金屬的色澤。
危險!極度危險!!!
君麻呂的潛意識給他發出的警告,不亞於鳴人使用螺旋丸的時候。
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比之前更危險!
但鳴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君麻呂完全沒有辦法避得開,更沒有辦法擋下來。
下一秒。
鳴人的拳頭與君麻呂的臉再次來了一次親密接觸,而這一次受傷的卻不是鳴人的拳頭。
隻聽哢嚓的一聲。
君麻呂的麵龐往下凹陷了下去。
而且他的麵部骨骼不僅凹陷,甚至還開始碎裂!就連乳牙都崩飛了兩顆!
仿佛,砸向他麵龐的不是血肉之軀的拳頭。
而是一個鋼鐵之錘!
連“屍骨脈”的防禦都沒有辦法能夠阻擋!
數倍增幅的力量爆發下,更是讓君麻呂整個人如同出膛的炮彈一般,往後麵瘋狂倒飛。
嘭!
嘭!
嘭!
接連二十幾棵大樹被君麻呂一個人給撞斷了。
君麻呂的口鼻噴湧出大量的鮮血。
頭部受到了前所未有重創。
讓他意識都變得極為恍惚。
……
與此同時。
“什麽情況?”死亡森林邊緣,一眾中忍考官們,見到森林內部有一排樹倒塌了下來。
“他們,是來參加考試……還是來伐木的?”
一眾考官麵麵相覷。
不知道什麽狀況。
“你們兩個過去看看。”夕日紅身為第二輪考試的主考官,她不能讓考試發生什麽意外,她立即讓兩個中忍考官過去查看情況。
如果隻是下忍與下忍之間的對戰,那她不會管。
哪怕死人了也不會管。
但是,現在這種巨大的動靜……
真是下忍搞出來的嗎?
她不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