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人家好癢

周林頓時慌了,趕緊用洗手液來洗。

結果洗手液、洗衣粉、洗潔精,甚至汽油都搞來了,但手上的東西就是洗不掉!

而且最詭異的是……周林發現自己的手,越來越癢癢了。

可勁兒的一邊搓,一邊蹭。

最後這瘙癢的感覺就像是會傳染一樣,一直順著他的手蔓延到了胳膊上,又從胳膊上到了胸口。甚至……最後到了自己的全身上下!

周林癢得死去活來,拚了命的撓,身體都給撓破皮了。

保姆看到嚇壞了,趕緊打電話給周林他爹。

周達仁火急火燎的趕回來,看到兒子身上撓出了一道道的血印子,也是心疼得不行。當即趕緊打電話叫醫生來給看了下,整了點“皮炎寧”,但屁用都沒有。

醫生也急了,說去大醫院看看吧,到底是咋回事兒。

緊急送到醫院去,各種的化驗一查,沒問題啊!好好的啊。

周達仁蒙了,看著兒子痛不欲生的樣,是又急又氣。趕緊把他那群豬朋狗友喊來,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給問了一遍。

一聽說是摸了個妹子的手,結果才出了這些破事兒。

周達仁二話不說,打電話給道上的人,讓他們趕緊去,把那女的給抓回來。

結果這夥人根據地址,急匆匆的跑去抓人,哪裏還有個啥人?

哪裏是一處荒屋,雜草叢生,早就不知道是啥年月遺留下來的了。

周達仁氣得不行,人也找不到,自己兒子的病根兒在哪兒他也不知道,這可咋整?

隻是又氣又急,罵自己兒子是個混球!管不住自家的褲襠,這下子惹出事情來了吧?

他罵歸罵,兒子照樣還得癢。

到最後癢到啥程度?

癢得直鑽心去!

他摳破了自己的皮,撕下了自己的肉,這樣才能稍微解解癢。

看著兒子血斥拉忽的,周達仁心疼得老淚縱橫,一個勁兒的喊他別再撓了,再撓就不成人樣了。

周林全身上下都是鮮血,還在哪兒撓呢。流著眼淚,一邊撕扯,一邊喊,爹!人家癢啊!好癢。

後來呢?

後來一件更加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周林撐了三天,是夜夜撓,晚晚撕。到了第四日,得!他身上開始蛻皮,蛻皮完了,就開始長出鱗片來了。

那玩意兒又硬又密,還連著根兒,直接長在肉裏麵。

拔沒辦法拔,撓也撓不到了,等於給周林套了一身甲。

每日癢得他不斷慘叫,叫得生不如死,叫得難受。

他爹沒辦法,隻能花錢托關係,買“鎮定劑”。天天給自己兒子打,讓他安睡。

可是……

這藥物不是啥好東西,天天這麽打,時間長了,他兒子就變成了這副德行。

我翻白眼兒了,說這不是作的麽?是藥三分毒,何況還是這種“管製藥品”。要想他兒子恢複,隻能停藥。

周達仁搖了搖頭,說不能這麽做。否則他兒子晚上癢一發作,又要弄得生不如死了。

我笑了,說這事情吧……其實也不是不能解決。

一聽到有招兒,周達仁眼珠子都亮了,問我到底要咋弄?

我有點為難了。

周達仁誤會了,還以為我是要錢呢。

當即在兜裏麵一套,弄出了一本支票簿來,問我要多少?

我剛想要解釋,阿彪這貨趕緊搶先來了一句,好說好說!周總,我們都是做回頭客生意的,收費絕對公道。

周達仁掏出一支雪茄,再次點上了火,說價錢隨便開。

阿彪激動得手都在哆嗦,現在是要錢了。他不知道要多少,顫顫巍巍的伸出了一根手指頭來。

周達仁趕緊“刷刷”的寫了支票,撕開,遞給了阿彪。

這貨笑嘻嘻的接過來,一看上麵的數字,頓時眼珠子都瞪圓了,差點沒樂暈過去。

我翻了個白眼兒,至於嗎?一萬塊樂成這樣!

鄉下人,沒見識。

可等到自己拿過支票來一看的時候,驚呆了。

好好好好……好多的零啊!

十十十……十萬!

周達仁開口說了,錢也拿了,現在可以治療他兒子了不?

這一下,又輪到我尷尬了。

那邊的阿彪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臉上堆著笑,從牙齒縫裏麵擠出字眼來,小聲的說,看好了啊!十萬啊,你得苦多久?

無奈,我看著周達仁說了,周總!你兒子這病也好治。等到晚上你別注射藥物,然後拿鞭子抽他。抽上一萬鞭,自然可以止癢。

當時周達仁眼珠子都瞪圓了,已經到了發飆的節奏。

阿彪也傻了,嚇得直抖,問我說啥呢?瘋了是不是?

我聳了聳肩,說沒招,就得這麽治。

周達仁立馬語氣不善了,問我是不是在開他的玩笑?

我說沒有!其實說白了,那野仙並不想害人,隻是看不慣周林的行事作風。所以才用這個辦法治他,要是不做,那隻能繼續當傻子了。

周達仁臉色一下垮了下來,陰沉著不說話。

阿彪站在哪兒,拿著支票,頭都不敢抬。這家夥的額頭上,汗水“刷刷”的就流了下來。

許久之後……

他咬牙切齒的就說了。在哈爾濱要玩黑的、白的,他都有人!

要這方法有效,十萬塊,可以拿走。要是治不好他兒子,敢逗他爺倆玩,到時候哈爾濱……將再也不會有我和阿彪這兩人!

阿彪慌了,拉著我手,急得直喊“老陳!”

我拍了拍他手背,說放心,沒有金剛鑽不攔瓷器活。

於是,周達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喊我們留下來吃完飯。順帶的,還讓王媽把房間收拾出來,今晚上我們就在這住。

我明白他的意思,要是治不好他兒子,我倆誰也別想走出這門。

於是,當天晚上山珍海味,美酒佳肴,我和阿彪好好的體驗了一番。

我吃得津津有味,倒是阿彪這貨,之前拿著十萬支票,開心得直跳。但這一會兒,看我們是要“賭命”了,他又食不知味了。

一個勁兒的追問我,到底抽鞭子,能不能治好?

我說這事兒那敢打包票?一個感冒,醫生能說百分之百治好麽?

阿彪頓時一急,說那咱不是死定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