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上了兄弟的女人(1/3)

東北老爺們,不蒸饅頭爭口氣!

我懟了他一句,來來來!別冒皮皮,***的,你現在就來整死我。

“漢奸”眼色頓時一冷:你以為我不敢?

結果立馬又是兩個“和事佬”,跑來勸架了。

就這樣,兩人憋著一肚子氣,走完了整個礦坑。

老實說,本來就是開煤的,裏麵的味道可不好聞。

走了一圈兒下來,啥線索也沒發現。

跑這一趟,我最大的收獲,就是找到了禍害“灰仙”和“黃大仙”的罪魁禍首!

回去之後,愣子可開心了,沒找到狐仙的蹤跡。這下子,他可以去討要自己的八十萬了!

可老總不幹,就問“漢奸”,裏麵真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這“漢奸”笑了,說我一個毛頭小子,說的話自然不作數。難道現在沒有線索,就證明沒有狐仙了?既然沒有狐仙,我端的又是什麽飯碗?

我立馬反駁,說他不要混淆視聽。把礦難的事情轉嫁到有沒有狐仙這事兒上去?

道人也牛了,說我耍口才沒有用,拿真本事來說話。敢不敢給一個星期的時間?

我有點蒙,問他明擺著的事兒,還要一個星期來做啥?

道人詭異的一笑,說他一個星期內,會把狐仙給揪出來。

他這一個笑容,讓我眼皮子抽了抽,想到了一個人……愣子的媳婦!

我還沒開口答應呢。

愣子這家夥已經搶先說話了。一個星期就一個星期,不過要捉不到,錢就得拿出來!

老板有點慌了,轉頭看著那邊的道人。“漢奸”點了點頭,意思他可以放心。

於是老板這才同意了下來。

雙方立了字據,簽了手印,這合同就算是正式生效了。

愣子拿著合同,開心得屁顛屁顛的,說這下他們可沒法耍賴了。

我翻了個白眼兒,心說現在你特娘還能笑出來?等你媳婦被抓出去,被人剁了爪子,剝了皮,到時候看你笑得出來不。

愣子沒這智商,反應不過來。還讓我留下來,呆一個星期,到時候得了錢馬上給我五萬。

我是真心虛,搖了搖頭,說事情完結了,咱得走了。

愣子臉色不好看了,最後連哄帶騙,讓我別走。還給我漲價,八十萬,到時候分八萬給我。

我實在忍不住了,說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看著愣子,我問他,想沒

想過……真可能有狐狸精?萬一被老道揪出來了咋整?

愣子也蒙了,看著我說:你不是講沒有麽?

我搖了搖頭,說礦場裏麵沒有,不代表……

“行了!”

我話還沒說完,愣子擺了擺手,爽朗的一笑。他說了,就想給他爹討個公道,這八十萬有固然好,沒有也是他命該如此。

看到他這樣,我真是被感染了!

想想回去也沒啥事兒,得!一個星期就一個星期吧,咱就當是來度假了。

回去之後,剩下的事情,自然就是治喪了。

農村誰家有喪事兒,為了體現自己是“大孝子”,一般要風光大葬。比方說愣子,這貨直接搞了整整七天!

我來的時候已經是第四天了,算上今天是第五天了。

當天晚上睡覺,老子都不敢睡**,使用“兌命法”,自己躲到床底下去睡。

為嘛?

就因為那“漢奸”是個弄仙,他要整個野仙來搞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指不定命給丟了。

不過,他現在的注意力在狐仙的身上,每天早上起來,看到床頭的雞還活著,我都鬆了一口氣。

待了大概三天左右,這喪事兒就算完了,他父親送去葬了。

愣子的爹還不錯,生在這窮鄉僻壤,鳥不拉屎的破地方有個好處。他至少可以入土為安,不至於拉去火葬,然後挫骨揚灰塞入骨灰盒裏麵。

送葬那天,一個村的人都跟著去了。

愣子家也沒啥親戚,所以披麻戴孝的就他兩人,其他人算是幫襯著。

這走幾米遠,愣子就得去前麵磕頭,表示送行。老陳的兒媳婦,就是那“騷狐仙”,必須在後麵一個勁兒哭。

哭得越傷心,表示孝道越好。

愣子媳婦也真是夠傷心的。穿的孝服又長,一直捂著臉,走一路嚎啕大哭一路。

旁邊那些跟著去送葬的人,一個個小聲的嘀咕。說看來這女人和她老公公,是真有一腿,不然為啥哭得這麽狠呢?

聽到這兒我就苦笑不得。

疑鄰盜斧!

說有個人斧頭丟了,懷疑是鄰居偷的。於是天天就觀察這鄰居,那真是越看越像,這人喝水像小偷,吃飯像小偷,走路都像小偷。

這故事是說,主觀意識上,把鄰居已經打上小偷的標記了,無論他做什麽,你都會順著這個意識去想。

愣子媳婦在他們眼中,又何嚐不是呢?

可惜,我這想

法沒有維持多久,便徹底的煙消雲散了。

為啥?

就因為愣子的媳婦,看著掩麵而哭,傷心不已。

其實從頭到尾,她壓根一滴眼淚也沒落過。

這一會兒用袖子遮著臉,別過頭來,嫵媚的衝著我笑呢。

在送葬的時候來這麽一下,弄得我老尷尬了!

實在沒招兒,我隻好裝作看不見,轉過了頭去看向一旁。但這**人還不消停,時不時的就對我拋媚眼,最後還噘著嘴,淩空送了一個飛吻。

擦!當時給我鬱悶壞了。

琢磨著這女人能不能正經一點?你老公公發喪呢,跟個陌生男人眉來眼去的,這叫咋回事兒啊?

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下,路程走完了,在指定的地點掘坑,準備下葬。

最後棺材下去了,愣子傷心壞了,這邊在埋土,那邊他就哭得死去活來的直喊爹!

最嚴重的時候,這人哭抽過去,直接幹暈了。

回去的路上,愣子走不動路,兩個幫忙的大漢一左一右攙扶著他。

走到半截的時候,她媳婦突然驚叫一聲,說有個事情忘了。

大家問她啥事兒?

她說下山的時候,忘了“取財”。

所謂的“取財”,是一種風俗。老人葬了之後,要在附近取一根木材或者樹枝,寓意著在地下,他保佑後人發財發富。

本來這時候了,取不取“財”都無所謂了。但愣子媳婦不幹,執意要去。

臨走前,她還意味深長的衝著我擠了擠眼,老子直接無視了她。

結果回去之後,等了半天她媳婦也沒回來,愣子有點著急,別人他也不好意思喊,就請我回去看看,怕他媳婦出事。

實在推脫不過,我隻能硬著頭皮,又回到半山腰上去找她媳婦。

結果在墳墓四周繞了一圈,啥玩意兒也沒有啊!

我納悶了,這妞兒跑去哪兒了?

正準備找呢,結果聽到旁邊的小樹林裏麵,傳來了“嗯嗯啊啊”的聲音。

當時有點蒙圈,順著聲兒我就過去一看。

得!

這臭不要臉的兒媳婦,就在公公墳墓不遠的小樹林裏!

這一會兒,一絲不掛,四仰八叉的張著腿,死死抱著一個男人。

男人正是村裏裏麵,之前還跟愣子稱兄道弟的一個小青年,他也是光著身子,壓在愣子媳婦身上做“俯臥撐”呢。

隨著一進一出,十分舒服!愣子媳婦也是肆無忌憚放聲**……

(本章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