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艾莎宣布原諒爸爸的第二十分鍾,某人的酒癮被重新喚醒,現場這麽熱烈,不喝點什麽東西總覺得沒氣氛。

“喝嗎?”貝拉拿出兩個酒杯和一瓶貝格維爾釀造的啤酒,對自家便宜媳婦示意了一下。

娜塔莎小嚐了一口,酒香醇厚,回味悠長,關鍵是還有那種濃重的清涼口感,這酒意外地好喝。

“哪裏來的?”

“一個大胖子釀的,我拿回來兩桶,隨便喝,喝完了我再回去拿。”

華納海姆刀槍入庫,馬放南山,天天沒事幹,隻能享受了,各種釀酒材料不計其數,貝格維爾本來就極強的釀酒技術現在是更上一層樓,哪怕娜塔莎這種為了保持清醒,平時不是很喜歡喝酒的人都不自禁多喝了兩口。

“再來一杯!”

“幹了!”

“滿上!”

“幹!”

她們倆美滋滋地看球、喝酒,小艾莎坐在沙發上,左右看看,有點絕望,爸爸媽媽都變成酒鬼了,自己該怎麽辦呢?

上半場比賽很快結束,印第安納小馬隊的戰術極為有效,比分領先不少,但是否能拿到冠軍還是未知數。

由香奈兒和可口可樂讚助的中場秀馬上登場,總共就十分鍾的時間,查理和薩曼莎這對“幸運觀眾”和當紅天後合唱一首歌,之後說了幾句自己對橄欖球的熱愛,對邁阿密和佛羅裏達民眾的敬意,簡單露一次臉,就算完事,有這次比賽打基礎,明年再來拉票的時候就有話題拉進關係了。

“嗯?”正在慢悠悠喝酒的貝拉突然發現體育館頭頂的雲層有大量能量聚集,還不等她做出應對,就見一道七彩的能量光柱突然打在距離查理左後方的比賽場地上。

貝拉驚呆了,彩虹橋!?

她的目光有點呆滯,自己沒去新墨西哥州,一口氣都跑到佛羅裏達了,怎麽還追過來了?

光柱來得快,去得也快,由阿斯加德神域金屬打造的毀滅者從彩虹橋中走出來的時候,時間才過去了兩秒。

查理夫婦和當紅女天後都有點懵,這是啥玩意?

現場觀眾倒是沒察覺到異常,他們還以為這是中場秀的節目呢,相對於往年的歌舞,今年的中場秀竟然玩起了高科技?這東西是怎麽出現的?

一堆人拿出手機拍攝,現場諸多媒體的攝像頭也對準突兀出現的毀滅者。

“這個東西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有問題!”貝拉愣了一下,隨後把自己的感知力放出去,果不其然,她在體育館外擁擠的人群裏,發現了一個不算多熟悉的神力波動。

隔著人山人海,她的感知力一“眼”就看到了大地女神希芙。

這不是說她對希芙有多麽刻骨銘心,而是神力特征非常明顯。

貝拉是法師,還是隱秘之神,她的神力特征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阿斯加德神靈沒有這方麵的特性,希芙一個戰士神靈更不知道如何隱藏自己的神力波動,想看的話,一“眼”就能看到。

至於希芙身邊的人是誰?體育館外的人非常多,她無法一一甄別。

貝拉不知道托爾和見過一次的仙宮三勇士是否也到了現場,她估計有希芙的地方多半也有這幾位,否則洛基不會急吼吼地派出毀滅者。

她心中滿滿的都是無語,自己不去找禍事,禍事來找自己了啊。

她抱起小艾莎,把孩子像是什麽貨物一樣塞到娜塔莎懷裏:“我去辦點事,如果出現意外情況,帶著孩子先跑。”

轉頭又看向網癮少女龍和自己的小妹妹:“你們倆也一樣,聽到了沒有?”

“放心吧。”櫻龍的語氣讓她就不是很放心!

貝拉顧不上去找希芙,她給自己的時間加速,心控了賽事負責人,之後拉著這個禿頂中年人瞬間就出現在了查理身旁。

她的動作快如閃電,把準備登場表演中場秀第二首歌的黑人嘻哈歌手一拳打暈,拖死狗一樣拖到一旁。

之後她在十分之一秒的間歇裏試圖把毀滅者傳送走,可這個鐵嘎達的魔抗高得嚇人,傳送術都無法在它體表構建就被幹擾並中和掉了,她極為懷疑,這個東西體內有某種錨定自身空間位置的法術效果。

她在時間線上前後看了看,直接傳送門開啟,把穿著新戰甲做測試的托尼·斯塔克從馬裏布別墅抓到了體育館裏。

貝拉讓時間流速恢複正常,僅僅這麽一秒,她就緊張得冒汗了,她控製賽事負責人拿起話筒,一臉笑意:“唱歌和跳舞是不是看膩了?沒錯,我聽到很多人喊無聊?是的,是的,我也是這麽想的,所以今天的超級碗中場秀我們給大家準備了一個超級驚喜,現在有請……托尼·斯塔克!!”

原本神奇四俠是個好選擇,可那四位被她送到外星去了,現在隻能拿鋼鐵俠臨時頂兩下了。

賽事負責人又湊到話筒邊,用一種無奈又有點搞笑的語氣說道:“托尼一直對他的節目保密,如今我總算知道了,他要用一場戰鬥向超級碗致敬,一場熱血而又充滿懷舊風味的戰鬥,一對一,很有騎士風範的戰鬥,人類對機器,鋼鐵對鋼鐵,現在就請大家仔細觀看,鋼鐵俠VS鐵……鐵巨人!”

一陣胡編亂造,之後留下一臉懵的鋼鐵俠和賽事負責人,貝拉拽著查理和薩曼莎就跑。

我是誰?我怎麽到這裏的?我要和誰打架?

托爾·斯塔克一頭霧水,裝甲內的人工智能賈維斯收集到不少數據,但想把數據完全分析一遍,並得出結論還需要時間。

現場觀眾對於賽事負責人的話覺得有點奇怪,但還是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

“喂?你們?!這是什麽東西?”托爾·斯塔克當然不會怯場,別說超級碗,就是再大的場麵,他也不會出現猶豫和緊張的情緒,現在真是沒鬧清狀況。

他想解釋兩句,可毀滅者那邊已經開始積蓄能量,並在兩秒後,從麵罩中射出一道金色的能量光柱。

光柱對準的目標正是體育館外的托爾,但沿途的觀眾也都在這次攻擊的波及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