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貝拉想回去繼續碼字,這次她準備編寫宇宙星係指南,那可是貨真價實的‘編’啊。

閑暇時分,把那個信條兄弟會再發展發展,一點點恢複耗空的靈能。

可隨後她意外地發現萬物之鼎可以進行跨時間的聯絡,她急忙聯係古一,樂嗬嗬的至尊法師也沒拒絕,伸手就把抱著大鍋的貝拉拉回2005年,也就是她當時被演算機送走後的下一秒。

“啊!真舒服!”

卡瑪泰姬繚繞的熏香味道讓她沉醉,空氣中那淡薄的魔力更是讓她渾身細胞都雀躍起來。貝拉放下大鍋,叉著腰,閉著眼睛使勁吸了一口氣,此時她像是一隻上岸許久的魚重新回歸大海。

過了好一會,她才看向古一。

老太太手搖折扇,坐在那兒,優哉遊哉地看著她。

“老師,這個?……”貝拉指著懸浮鬥篷和萬物之鼎問道。

“啊哈?我還以為他們弄丟了這兩件神器呢,王為此非常自責,看來他可以安心了。嗯,這兩件東西既然選擇了你,那你就收著吧。”古一不是很在意地說道。

貝拉得了便宜還賣乖,她若有所指地說道:“老師,這一切都不是偶然,對吧?”

招惹到多瑪姆,對她來說實在是一件很倒黴的事,她倒是不會去投靠多瑪姆,但被這個等級的敵人盯上,說不定什麽時候對方就給她來一下狠的。

古一正色說道:“總要有人去做,不是你,就是別人,不是今天的人,就是明天的人,必須有一個人在那天那個地方出現,並阻止多瑪姆。”

貝拉一陣鬱悶,懸浮鬥篷很人性化地蹭蹭她的胳膊,表示安慰。

“我聽多瑪姆說,好像是一個法師在那個時間點召喚了他,這個人是?”

古一直視著她:“其實是誰並不重要,他是一番好心,至少站在卡瑪泰姬的立場上是好心,一個沒有魔力的世界對法師來說實在是太過殘酷,他隻是選擇了一個不太正確的辦法,做了一件後果很嚴重的錯事。”

古一興致不高,淡淡地說道:“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貝拉確實很疲憊,身體感覺被掏空,現在非常需要休息,之後還得把野獸帶回來呢。

到2005年她就舒服多了,不用自己親自下場去忽悠,每分每秒她都能從世界的各個角落收到或多或少的讚美,自信心增長,連帶著靈能也在快速恢複。

一天後,她就借助紐約聖殿節點處的龐大魔力,把野獸拉回2005年,之後開傳送術,把這位注孤生的帥哥送回澤維爾天賦學校。

“再見,漢克。”

“……再見,斯旺小姐。”

貝拉很快就告辭離開,看著她消失在夕陽當中,野獸站在自己熟悉的校門前久久不語。

查爾斯教授還在裝瘸子,此時操控輪椅來到野獸身邊:“看來你們經曆了一次不錯的旅行?有興趣談談嗎?”

野獸很罕見地拒絕了他:“抱歉,查爾斯,目前我不想說這件事……我之前的實驗室沒人動過吧?”

老光頭輕輕點頭:“當然,一直保持著你離開時的樣子。”

……

一刻鍾後,貝拉來到釜山,來到之前征服者康和安德烈·薩特站立的地方。

這裏依然留存著一些殘餘的時間之力,不過能量很少。

現場沒有戰鬥痕跡,沒有血跡。

“這就是安德烈·薩特?”貝拉回溯時間,看到的畫麵就是薩特被康一槍打死,身體從內到外燒成了飛灰。

安德烈·薩特,征服者康,和那個年輕的康分別出現。

仔細分析他們的對話,貝拉逐漸把事實真相拚湊起來。

安德烈·薩特是個現代人,22世紀,也就是貝拉之前和野獸待的那個時間點有人和他聯絡。

22世紀的人因為環境問題,就想用逆熵的方式,摧毀過去,阻止過去的人類破壞地球環境。

這裏涉及到一個問題,那就是祖父悖論,即過去人死亡,現代人是否還會存在?那些22世紀的人認為自己才是現代人,他們認為發生的事就一定會發生,自己的存在不會受到影響,加上環境已經到了瀕臨滅亡的邊緣,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他們就往過去,運輸了由九個金屬部件構成的演算機,試圖徹底摧毀21世紀。

征服者康欺騙並殺死安德烈·薩特,隨後搶走演算機,他的目的是征服,不是毀滅,某種程度上說,他救了世界,之後他啟動演算機,把貝拉、野獸他們這些人一一踢出當前時間點。

“咦?”隨著不斷回溯,這個時候貝拉才後知後覺地發現,006竟然也被踢走了……

老同誌完全是被時間之力抗衡時的餘波順帶著擄走的,生活中很多事都是差之毫厘謬以千裏,對於時間來說,這誤差就更大了!

大到貝拉一時間都不知道這人去什麽地方了。

“這人可真是……幹啥啥不行,湊熱鬧第一名?什麽事都有他?”貝拉開始回溯當時扯走006的那道時間流,仔細辨識他的去向和時間點。

她身邊擺放著萬物之鼎那口大鍋,每當她估計出一個大概方向就往裏看一眼,要是錯了那就再找,給她點時間,肯定能找到。

……

2185年。

貝拉和野獸的消失並沒有引起多少關注,這裏的人都莫得感情,一個碼字的一個畫畫的,在不在根本沒人注意。

反倒是信條兄弟會出事了。

統治城市的集團公司在貝拉、野獸離開後的第三天,正式宣布研發出了全麵抑製人類情感的藥劑,情感自啟症成為即癌症後,又一個被人類攻克的醫學難題,至少他們是這麽宣傳的。

他們給所有人注射藥劑,這其中就波及到了那些意誌不夠堅定,長期受情感困擾影響的兄弟會成員,信條兄弟會徹底暴露,他們倉促起事,掀起了對抗集團的大規模戰爭。

二十年的時間裏,信條組織經曆了起起伏伏,這其中有成功,也有失敗,有榮譽,也有叛徒的出賣,他們不得不隱藏起來,繼續積蓄力量。

而這個時候,006老同誌也在荒野中醒了過來,他茫然地看向四周,自己這是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