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塊頭點頭,表示確實有這回事。

“是的,比起探險,其實我更喜歡軍隊中的生活,那裏更加簡單,隻要服從命令就行,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需要思考太多東西。在參加救援隊之前,我就在海軍服役過,幾處比較起來,還是軍營更加適合我。”

最終查理還是給了黑人總統一個肯定的答複,這次作為競選搭檔他表現得很好,說黑人總統是豬隊友有點冤枉,但查理這邊確確實實是被拖累了。

他就想自己爭取一次,成不成,無所謂,至少證明自己努力過。

本傑明·愛舍上台後動作頻頻,他增加美軍的軍費,把白宮的軍事安全顧問派遣到世界各地的美軍軍事基地裏去,把一些軍隊的校官派遣到各大公司裏去,這個舉動就跟古代皇帝派太監去監軍差不多。

他用政府控製軍隊,之後再用軍隊控製那些跨國大公司。

他增加軍費,投入更多的資金用於武器研究,加強軍隊控製,同時清查軍隊內的腐敗問題。

前兩件事很讓人高興,後兩件事就引起了不小的反對聲音,不過在大批軍費撥付後,異議還是減弱了不少。

帝王計劃對於蠻荒之地的二期開荒活動貝拉沒參與,過完2004年,娜塔莎肚子裏的孩子就六個月大了,還有四個月孩子就將出生,此時她實在不能去玩什麽冒險遊戲。

媳婦在阿倫戴爾生產的計劃不變,貝拉在那邊搭建了一個設備齊全的手術室,地球這邊隸屬於維蘭德的醫生會負責娜塔莎的生產工作。

貝拉把很多工作、學習、法術的計劃都放到一邊,專心陪媳婦,聖誕節後,兩人大部分時間都在阿倫戴爾。

不過天天圍著孕婦轉也實在是個苦差事,娜塔莎的脾氣本來就是刁鑽古怪,懷孕後那就需要加一個更字。

“唉!真難伺候!我!……我再忍兩個月!”貝拉又一次垂頭喪氣地從阿倫戴爾回來,坐在家裏一邊捶腿一邊歎氣,伺候老佛爺一樣伺候媳婦,一會要喝水,一會要吃東西,把她可累壞了。

香奈兒那邊詢問她是否參加伊斯坦布爾舉辦的一個時裝周活動,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時裝周肯定能看到很多大長腿,不對,能看到很多具有藝術氣息的藝術家!

這種活動能夠陶冶人的情操,想到那些藝術家,貝拉覺得自己的疲憊一定可以被治愈,當天她就搭乘飛機趕往巴黎,之後又包機來到土耳其伊斯坦布爾。

伊斯坦布爾妥妥的千年古都,同時土耳其也是中東幾個國家裏,世俗化程度最高的國家之一。

土耳其脫亞入歐的行動不能說失敗,隻是沒有預想中的那麽成功,如今土耳其國內民族矛盾很嚴重,政府方麵一直在試圖做一些改善形象的事,不過大型活動,什麽奧運會,各種博覽會他們組織不起來,隻能在時裝周這種小型活動裏露個臉。

出錢、出力、食宿全包,免費邀請各大時尚公司來自己的國家參加時裝周,借機博取一些關注,這就是土耳其如今的現狀。

論起藝術氣息,肯定還是紐約、米蘭、巴黎和倫敦的四大時裝周最強,四大時裝周必須參加,但是首爾、伊斯坦布爾這些城市免費的時裝周也不能放過。

貝拉對於香奈兒的要求就是多撒網,任何一個宣傳自家品牌的機會都不能浪費。

反正有人提供食宿,全程買單,沒道理不來。

平常牛仔褲短T恤無所謂,但是作為香奈兒的老板就不能這麽打扮了,尤其是在時裝周上。

香奈兒的創始人,加布裏埃·香奈兒可是說過‘任何時候女人都不要穿牛仔褲,因為牛仔褲會顯得你不夠高雅’的話。

她穿了一襲露背高領長裙,黑色的高立領顯得脖頸修長,優美的蝴蝶骨和瓷器般精致細膩的背部肌膚都暴露在外,高領裙是最適合她這種偏瘦身材穿的,如果上圍過於豐滿,比如大凶女那樣的,穿上高領裙就會顯得很臃腫,貝拉這樣的剛剛好。

高跟鞋、項鏈、耳環,該穿的穿,該戴的戴,她還塗了玫瑰色的眼影,暈染出一種煙熏的浪漫。

時裝周的現場非常熱烈,先是波蘭的歌手獻唱,隨後穿著打扮各顯奇異的模特們就上場了。

這個腿型很好看!

這個胸肌貌似還不夠發達!

這個眼睛太小!

貝拉把自己代入帝王選妃的角色,對著眾模特一陣評頭論足。

“老板,你今晚真漂亮,我能請你吃飯嗎?”作為公司總裁的羅德裏克·金斯利饒有興致地問道。

貝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說呢,親愛的金斯利先生。”

“那還是算了吧!你看那個身高一米七八的模特怎麽樣?我能讓她做香奈兒的模特嗎?”

“隨你,不過你要注意身體,可千萬別死在**。”

不鹹不淡說了兩句,貝拉對於手下的私生活是不管的,時尚界的事也根本管不過來……

過足眼癮後,她就回酒店了。香奈兒這邊有總裁,有藝術總監,根本不需要她露麵去聯絡什麽感情,各大時尚公司的老板也不會來參加這種檔次的活動,總裁都少見,她來完全是因為無聊。

“貝拉?”在開房門的時候,冷不丁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她奇怪地回頭。

就見一個棕色長發的年輕女人正看著她。

年輕女人目光中帶著驚慌,她穿著紅色的泳衣,外邊隻套了一件肥大的襯衣,沒褲子、沒鞋,腳上還有水漬。

貝拉記憶力很好,稍一回憶,就想起來了。

這正是三年前,她和娜塔莎在巴黎遭遇人販子時候救下來的那個年輕女孩,她很快就想起了對方的名字:“金?”

“能不能讓我躲一躲?”金焦急地問道。

少女,你這是又出什麽事了?貝拉一腦門黑線,但還是痛快地答應下來:“當然可以,我們是朋友。”

她拉開門,讓金跟著一起進屋。

“布萊恩呢?”貝拉給金倒了一杯水,之後就開口詢問老特工的消息。

金就有些哽咽地說道:“我爸爸被抓走了,是那些阿爾巴尼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