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維特拉娜·貝利科娃直視蓋文·班克斯,她的英語很流利,明顯下過苦功。

“你認為我們缺這些武器裝備嗎?你是美國人吧?你不了解我們的習俗,在我看來,力量與體魄,才是我們這個民族至今還矗立在這片土地上的最大保障。”

這個女人明顯就是對兄弟會提供的武器裝備不感興趣。

她從自己的包裏拿出兩張照片,遞給蓋文:“想和我合作需要更強的實力,在迪拜塔裏買下幾個房間?招攬幾百個無業遊民?那根本證明不了你們的能力。我要這個,生化武器!力量與科技的完美結合體!”

貝拉和蓋文一起看,發現照片裏是一個身材高大,但是極為殘破的人形生物。

鐵灰色的皮膚,軍綠色的大衣和魁梧至極的身軀。

貝拉對這東西算不上熟,但也不陌生,是暴君!生化武器暴君。

蓋文表麵上不動聲色,實際餘光隱蔽地看向貝拉,眼神中的意思是‘導師,咱們該怎麽辦?這東西咱們好像沒有啊?’

貝拉回以一個肯定的眼神,意思是‘這個東西可以有!’

考慮到維蘭德那邊的工作量,以及生化病毒培育的問題,她在桌子下麵豎起三根手指。

蓋文·班克斯假模假樣地權衡一會,這才說道:“斯維特拉娜·貝利科娃女士,我們可以給你提供三個,三個全新的暴君。”

斯維特拉娜·貝利科娃心中大喜,麵色有了一絲激動,隨即意識到自己暴露了底線,急忙低頭,假裝在思考。

她手中隻有一個極為殘破的暴君,之前是試探,沒想到這幫神秘的家夥竟然真有。

全新的暴君意味著什麽,她太清楚了,這幫家夥手中有原型病毒!還有一個龐大的科研團隊。

斯維特拉娜·貝利科娃嘴上一直在鄙視自己曾經的教官生涯,實際她被這個職業影響得很深。

她骨子裏就崇尚個人武力,喜歡單兵作戰,喜歡獨闖敵營的英雄主義作風。

她非常欣賞暴君的設計思路,也喜歡這種超卓的生化兵器。

可惜東斯拉夫太小,幾大國不會給她提供生化兵器,買都買不到。

壓下心頭的喜悅,她的表情似乎有些惱火,仿佛被冒犯了一樣。

“三個?我是一個國家的領袖,不是你們這種小打小鬧的武裝團體!三個暴君有什麽用,你們的條件我都答應了,我的條件很簡單,我要二十個暴君!並且要暴君的所有生產工藝文件和原型病毒。”

蓋文直接拒絕:“女士,你在開玩笑!你知道各國對生化兵器的限製有多大嗎?你知道這裏麵包含著多少科技結晶嗎?把你的東斯拉夫整個賣掉都不夠!”

兩人唇槍舌劍,反複討論了三天。

生產工藝文件想都別想,斯維特拉娜·貝利科娃也知道對方不會答應,這條爭執許久,最後被她主動放棄。

原型病毒也不會給她。

兄弟會隻承諾會提供給她更加強大的暴君,個子更高,力量更大,數量上也加了兩個,一共五個暴君!

而斯維特拉娜·貝利科娃這個前八十萬禁軍教頭要為兄弟會訓練五百名士兵,不要求達到各國精銳特種兵的程度,但也要高過普通士兵。

之前承諾的軍事基地和軍用機場全部答應下來,至於幫助攜帶大陸酒店證件而來的刺客提供庇護的事她沒有全部答應。

俄國人,東歐那些國家的人,斯維特拉娜·貝利科娃會提供有償幫助,其餘的地方?她還需要再考慮。

雙方算是初步達成協議,斯維特拉娜·貝利科娃獲得了五百個不需要花錢,就能免費替自己做事的打手,和五個身強力壯的暴君,而她需要付出至少一年的時間來訓練這些人,至於軍事基地和軍用機場倒是和她個人沒什麽關係,她需要動用黨內的一些人脈負責牽線,兄弟會要和另外的人去談。

訓練的事不能讓斯維特拉娜·貝利科娃獨自負責,兄弟會出錢出力,到時候五百人全變成她的人了,那不是傻嗎?

兄弟會也需要培養自己的教官,貝拉就把格魯吉亞兄弟會的尼尼茲兄弟,也就是在葦名國見過的久次郎與岩太兩人派過去當副教官。

兩人平時就‘很有精神’,也喜歡教育別人,不過他們看到貝拉還是有點腿軟。

“學習斯維特拉娜·貝利科娃的訓練方法,做得好,以後你們就是兄弟會的教官,明白嗎?”

兩人齊齊點頭。

第一批受訓的兩百名士兵加上尼尼茲兄弟分批次進入東斯拉夫。

斯維特拉娜·貝利科娃教學經驗豐富,哪怕十年沒做這工作,此時也沒有半點陌生,先從士兵的體能開始練起,跑圈去吧!

貝拉這邊也督促維蘭德分出一組人馬,來給斯維特拉娜·貝利科娃製造暴君生化人。

從她本心來說,真不覺得這東西有多厲害,不過人家喜歡,她也不能攔著。

三天後,忙忙叨叨的貝拉又來到紐約,視察這邊正在建設的大陸酒店。

所有項目都是借錘頭的名義去布置,威廉·邁爾斯派遣手下刺客殺掉了附近幾個叫囂要好處的黑幫頭頭,又收買了數量不少的紐約黑警,現在算是初步打開了局麵。

貝拉在錘頭的一個酒吧內見到了威廉·邁爾斯和他那個有點往中二趨勢發展的兒子,戴斯蒙德·邁爾斯。

說出來有點戲劇化。

威廉·邁爾斯去大阪主持貝拉接任導師職位的儀式,又跟著她世界巡遊。

就在同一時間,他年滿16歲的兒子從南達科他州刺客分部跑了出來,戴斯蒙德不想當刺客,想要自由,就跑到紐約的一家酒吧當了個酒保。

非常巧合,這家酒吧恰恰就是錘頭的地盤,等威廉·邁爾斯從貝拉那裏拿到修建大陸酒店的‘聖旨’,找到錘頭的時候,發現自己兒子就在這裏當酒保。

當時他就驚了,問清緣由,之後就是一頓棍棒加嘴遁,如今看起來,效果一般般。

貝拉今天穿著白色的鷹嘴長袍,麵容朦朧,像是隔著一層水氣。

“導師,為什麽要讓他參加會議?”

威廉·邁爾斯不知道貝拉為什麽要讓自己的兒子戴斯蒙德·邁爾斯也到場參加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