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不是蝙蝠俠,她對於人體強化一點都不排斥。

這次任務途中被跳躍者巴托克打敗,就是因為她自身的身體素質不如對方,這其中又涉及到男女的力量上限問題,她吃了個虧,如果有身體強化?……她能把對方的腿踢斷!

“能強化到什麽程度?像傳說中的美國隊長那樣?”娜塔莎饒有興致地問道。

貝拉穿過來兩年多,也沒見過美國隊長,無法界定這其中的強弱。

要是按照能接滅霸一拳的美隊來衡量,那個力量就遠遠超過病毒的極限了。但要是按照平時美隊的表現來計算,那就和生化病毒的強化差不多。

她沒考慮美隊的那些逆天戰績:“應該差不多。”

“那我當然不會拒絕,什麽時候能讓我用上?”

貝拉考慮了一下整體的培育進度。

“大概三個月,也就是我結束日本交換生學習之後吧。”

娜塔莎的興致一下子少了一大半:“還有那麽長時間啊!”

貝拉笑笑沒說話,她準備再讓維蘭德那邊的科學家在娜塔莎的細胞上做兩次基因調試,這東西還是要慎重一些的。

她們悄悄說著人體強化的事,說著說著,貝拉想起女博士讓自己加入的組織。

她就和娜塔莎說起這件事:“你能幫我查查,他們是什麽組織嗎?是單純的科研組織嗎?”

“巨大海怪?”娜塔莎的眼睛都亮了,嘴唇上泛著不一樣的光彩,她太喜歡這事了,似乎比當神盾局特工還刺激,她就想問問,這個科研組織還要人嗎。

貝拉太了解她的性格了:“打住,打住。人家不會要你的,如果那是一個單純科研組織的話,我這種本科生都是雜魚,你更別提。”

娜塔莎哼了一聲,她學得很雜,但都不精,這輩子也沒打算去當學者,貝拉的話讓她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

不過……不就是一個學曆嗎?FBI的證件都能做出來,一個學曆證明算個屁啊。

她對這個組織有點興趣,貝拉越是攔著,她越要去!

不過她知道貝拉的性格,此時就裝作沒什麽幹勁地樣子說道:“那好吧,我幫你查查,不過要是有……”

貝拉看著她的眼睛:“要是有海怪,我就帶回洛杉磯來,讓你養在臥室裏?”

“咱們可以在外邊買房子,反正查理他們有小寶寶了,咱們還賴在家裏幹什麽?”

貝拉古怪地看著她:“咱們買房?你有錢嗎?你的潛台詞就是我買吧?”

“都一樣,不要那麽小氣。”

“我沒錢,我是窮人,是本本分分的文人……”

在她們閑扯淡的時候,查理樂滋滋地帶著薩曼莎走了出來。

兩姐妹圍著薩曼莎一陣噓寒問暖,貼著肚子聽一聽,對著肚子做兩個鬼臉。

此時肚子已經能看到一些輪廓了,薩曼莎滿臉的母性光輝,查理也一臉驕傲,辛苦一年多,當初濃密的頭發現在都有點禿了。

貝拉用最和善的笑容問道:“嗯,真好,孩子的名義取了嗎?是男孩還是女孩?現在能看出來嗎?”

查理和薩曼莎彼此深情對視,那股子甜蜜勁讓貝拉和娜塔莎都覺得兩人站在這裏有點多餘,她們就應該趕緊麻溜地滾蛋。

等了十多秒,查理才用一種範進中舉的喜悅語氣說道:“是個女孩,我們給孩子取名凱蒂,凱蒂·普萊德!”

貝拉和娜塔莎臉上還維持著笑容,實際兩人暗中交換了一下目光,她們的表情中都有一點疑惑,這名字怎麽那麽奇怪呢?這是我們的妹妹?聽名字像是別人家的妹妹!

“普萊德是你們祖母的姓氏,你們的祖父希望我的第三個孩子可以用她的姓氏……”

查理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貝拉和娜塔莎都聽懵逼了。

兩雙漂亮的眼眸再度對視,是你祖母?還是你的祖母?

貝拉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的祖母姓什麽,在她印象裏已經死了N多年了,壓根就沒在意過,娜塔莎比她也好不了多少。

孩子用祖母的姓氏有點奇怪,但在西方社會也不是沒有。貝拉記得前世那個尼古拉斯·凱奇使用的就是祖母的姓氏,而沒有用科波拉這個姓氏。

“真好啊,真好啊。”

“好名字,小凱蒂,嗬嗬,很好聽。”

兩人說了一堆好話,反正也不是她們的孩子,叫什麽都隨意……

查理和薩曼莎主要是想找人分享他們的喜悅,拉著貝拉和娜塔莎在家裏住了三天,這才放她們離開。

娜塔莎繼續去尋找她的刺激特工生活,貝拉則坐飛機回東京上學。

……

“嗯,確實沒時間,我就不去了,嗯嗯,就這樣。”

貝拉掛掉電話。

是東京大學學生會的一個電話。

電話內容可以說是意料之中,情理之中。

矢誌田老鬼子死了,要舉辦葬禮,打完電話,貝拉才知道老鬼子的名字,矢誌田市郎。

老鬼子生前給東京大學捐獻了大量的實驗室和教學設施,東大準備參加矢誌田家族在東京增上寺為老鬼子舉辦的葬禮。

參加的人員不能多,但也不能少,並且要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不知是校方哪位管理人員琢磨出來的,他們也想帶幾個‘洋學生’去參加葬禮。

有‘洋學生’到場,那多有麵子啊?

不過斯坦福的交換生真心不給麵子,連問七八個人,包括貝拉在內,都選擇拒絕。

你們日本死一個老頭,關我屁事?

貝拉更別提,她可以說是看著老鬼子掛掉的,按照她的理解,這人都死七八天了,按說找到伊豆大島上的屍體,之後拉回東京,也用不了多長時間,怎麽現在才開始辦葬禮啊?是不是屍體都臭了啊?

心中有點疑惑,但也沒當回事。

淩晨兩點。

貝拉睡得正香呢,就見二樓主臥室的窗戶被拉開一道縫。

隨後窗戶緩緩打開,不到三秒的時間,又輕輕合上。

四周悄無聲息,聲控燈沒有任何反應,隻有地毯上能看到幾個淺淺的腳印。

無聲的腳印似乎進行過調查,像是進自己家一樣,筆直地走向臥室,並對著熟睡的貝拉伸出一雙無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