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人離開,有興趣的人又湊了過來,柯尼塞格展台前的遊客數量一直不少。

“走,咱們去那邊逛逛。”貝拉要回去調查一番,看看這家柯尼塞格和自己印象裏的是不是同一家公司,之後再來談投資和怎麽投資的事。

她們很快就把柯尼塞格的事拋到腦後,第三天,兩人去了盧浮宮。觀看著名的盧浮三寶,沒頭的勝利女神、沒牙的蒙娜麗莎和沒胳膊的維納斯。

這裏是達芬奇密碼書中的一個重要場景,貝拉看看蒙娜麗莎,又低頭翻看自己收集的很多資料,最後看得眼睛都花了,也無法下判斷,隻能忽悠身邊的便宜妹妹。

“唉,別驚訝,我告訴你一個世紀大發現!是我親自發現的,現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娜塔莎好奇地看著她:“你發現的?你還有這個本事?”

貝拉指著蒙娜麗莎,又指了指自己書頁上的達芬奇肖像畫:“你看,如果把肖像畫向側麵翻轉,之後去掉長發和衣服,他們兩個的臉型是不是很像?”

心中有了先入為主的印象,娜塔莎抬頭看蒙娜麗莎,再低頭比照那副達芬奇的肖像畫,別說,還真的很像!

“你的意思是說?……蒙娜麗莎就是達芬奇的自畫像?!”便宜妹妹驚訝得不行。

貝拉的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她還感受到了心靈力量中的一絲增長,真不容易,自己的便宜妹妹終於開始欽佩自己了!

蒙娜麗莎到底是不是達芬奇的自畫像,這個問題並不重要,反正還是那句話,達芬奇不可能跳出來反駁,是就是,不是也是!貝拉要在自己的書中揭開這個女裝大佬的真實麵目!

“看來你確實在斯坦福學了不少東西啊。”欽佩過後,娜塔莎的那份骨子裏的驕傲再度湧現出來,貝拉撇撇嘴,便宜妹妹看來還得繼續**。

盧浮宮內的規矩不少,但允許拍照,隻是不能開閃光燈。

娜塔莎就有著照相的愛好,走到哪,照到哪。

“站好了,我給你照張相!”她拿著一個看起來還算小巧的數碼相機,就要給貝拉照相。

旅遊要照相,看到什麽美景要照相,就連吃飯都要先照相之後再發個朋友圈,這個習慣要持續二十年,甚至更長時間,貝拉也不能免俗,照就照唄。

她連忙擺好姿勢,哢哢哢一陣照。

娜塔莎特別喜歡拍照,在這方麵的天賦尤為突出,兩人看到一個雕像就過去照兩張,看到一個古舊的吊燈也過去照兩張。

大部分時間裏貝拉都是照片中的主角,沒辦法,她一身名牌,看著就漂亮。人家設計師也不是白混的,衣服貴有貴的道理,穿著名牌服飾加上她一臉的自信就會顯得很上鏡,效果就是比普通衣服強。

貝拉也不時給小美女拍照,不過想兩人合影就比較難了。

沒有自拍杆,兩人也不想求助路人。

她們離開盧浮宮,在盧浮宮門前的金字塔入口處躊躇起來,兩人覺得在這裏照一張合影比較有意義,可周圍有人願意幫忙嗎?

“我來幫你們吧?”一個看起來一米七出頭,卷發,穿著短袖T恤的男青年走到兩人麵前。

貝拉把對方看了一眼,她的目光中帶著審視,對方一臉和善,她這才點點頭:“好。”

男青年接過數碼相機,哢哢哢,給她們照了幾張相。

“你們是來旅遊的嗎?”男青年用法語問道。

娜塔莎輕捏貝拉的手,得到回應後,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下一刻看向男青年的表情中就充滿了迷茫,意思是你在說什麽?

號稱會數門語言的貝拉表情沒那麽生動,她隻能繼續裝自己的傻白甜。

男青年又問了兩句,確定她們不會法語後,這才不好意思地笑笑,換上了英語。

“抱歉,抱歉,你們實在是太美了!我一時間有點緊張,你們是來旅遊的嗎?我叫皮特!”

男青年的表情中有緊張也有興奮,就好像看到兩個美女,手足無措的普通人一樣。

娜塔莎臉不紅心不跳地報出一個名字:“我叫瑪利亞·希爾。”

貝拉有點詫異地看著她,這個名字自己有點印象,好像是神盾局的副官吧?

看意思自己也得報個假名啊!她不能暴露自己了解神盾局的事,說一個尼克·福瑞,或者菲爾·科爾森這樣的名字肯定露餡,而且那也不是女人的名字。

搜腸刮肚,很快她就想到一個此時絕對不會出現在神盾局的名字:“我叫黛西·約翰遜!”

至此,語言不通的‘黛西’‘希爾’就和皮特同行了,這個男青年非常熱情,一路跟隨不說,還任勞任怨地給她們照相,幫助她們叫車,在她們購物的時候幫忙拎包。

貝拉出手大方,從斯塔克那裏賺到的十萬美元說多不多,說少也不算少。

她給自己買了兩件夏裝和一個包,又給娜塔莎買了雙鞋和一塊表。

皮特依然是樂嗬嗬的表情,各種購物袋拿了七八個,此時沒有半分怨言,一直把兩人送回酒店,這才很有禮貌地告辭離開。

“再見,黛西,再見,希爾。”

“嗬嗬,再見,皮特。”

三人非常高興地揮手告別。

皮特離開酒店,神色間的溫和瞬間消失,他拿起電話,用和法語完全不同的語言對著電話另一頭快速說了兩句,隨後嘴角帶著兩分輕蔑,雙手插兜,走上一旁的一條小路。

酒店內,娜塔莎放下各種購物袋,把上衣扔到一旁,動作飛快地接上耳機。

她在皮特身上裝了竊聽器,就是想聽對方的談話內容。

不過此時的娜塔莎遠遠沒有達到未來的高度,因為經驗不足等原因,總會出現一些事先沒有預料到的紕漏。

眼下就是一個紕漏,竊聽器裝了,對方也像他預想的那樣和另一頭通了電話,但問題出現了,娜塔莎聽不懂對方的談話,這是非常陌生的一門語言。

她看向自己的便宜姐姐,可惜貝拉也沒聽過類似的語言。

“是什麽小語種吧,完全沒聽說過。”貝拉把雙腿架在桌子上,不在意地翻看今天的購物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