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張寧還在這裏,孤就算中了她的埋伏一樣能將她擒住!”

看到如今自己這一萬多兵馬,又想起當初自己被張寧挾持的黑曆史,劉辯心中頓時不忿。

而且時間並不是多麽的久遠,劉辯現在還記得當初張寧在放開他時竟然還將象征著自己身份的劍給拿走了。

“張寧!別讓我再遇到你!不然孤一定要讓你嚐嚐孤的……”

劉辯心中有些惱怒,畢竟自己怎麽說也是一個主公,但卻被一個女子給要挾,雖然對方的確是武藝高強,但要是傳出去他劉辯的英明神武的形象可就毀了一般了。

而就在劉辯想起張寧的時候,與此同時的青州境內。

一處黃巾軍的聚集之地大帳之內,一個模樣美麗,氣質卓爾不凡的女子正輕撫著手中長劍,精美的容顏正陷入沉思。

“難道真的要向那小屁孩求援?”

女子嬌嫩的唇瓣輕啟,聲音有些恍惚。

但是很快,隨著大帳走進一位黃巾軍的渠帥,女子回過神,神情變得嚴肅。

“稟報聖女!那些官兵不知為何突然撤走了!”

聽到那名渠帥的稟報,張寧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也有著絲絲驚喜。

接著她麵露喜色地站起身來問那渠帥:“可知道為何?”

就在幾天前,張寧從荊州來到青州,想著以大賢良師的名義召集黃巾餘部,但沒成想自己才剛聚集了數千人馬就被當地郡守發現而且很快就被郡守派兵前來圍剿他們。

這讓本想幹一番大事的張寧頓時感覺不妙,因此率部來此躲避郡守的圍剿,也想著要不要向劉辯求取支援。

畢竟先前劉辯和她定下過盟約,兩人互為盟友,在對方危險時也應該來進行支援。

但是一想到劉辯的人馬還沒自己多,張寧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隻是事實上先前就算她向劉辯求取支援,劉辯也不可能派兵來支援她。

先不說劉辯現在兵力不足立足未穩,就算劉辯補全了這些劣勢,他也不會幫著張寧打當地郡府。

畢竟雖然劉辯有橫掃天下之誌,但是現在這個天下明麵上還是屬於他們劉家的天下,他總不可能幫著外人來打自己家的天下吧?

不過張寧也知道這一點,她雖然跟劉辯已經結盟,但那也隻是一紙盟約而已,若是後麵雙方產生什麽利益衝突,這個聯盟必定轟然瓦解。

現在張寧倒是有些意外地思緒著,那些官兵怎麽就撤退了呢?

而那位渠帥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張寧,隻是如實回答自己從斥候那裏得到的信息。

“回聖女,這個屬下已經派人去查了,至於具體是什麽原因使得官兵撤退,屬下也不得而知……”

聞言,張寧點點頭,隨之又問:“其他各路渠帥現在都在哪?”

在她看來,如今官兵撤肯定是收到了朝廷的命令,而朝廷如此下令肯定是遇到了麻煩事,短時間內肯定無法顧及她們。

因此,張寧想著可以趁此機會將那些黃巾餘部召集而來。

想到這裏,張寧當即對著那渠帥吩咐道:“我們可以借此機會將各路渠帥召集至此!你現在就命人去辦這件事,隻要將散落在青州境內的黃巾部眾召集起來,相信我們一定能給大漢最後一擊!”

張寧氣勢逼人,神情嚴肅,話語之中更是有著絲絲威嚴,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弱女子而更像是一個掌控戰場的巾幗將軍。

聽到張寧的吩咐,那渠帥恭敬地回答一聲,隨之便按照張寧的吩咐去召集其他黃巾部眾。

待部下離去,張寧坐在大帳內,神情嚴肅地想著接下來的計劃。

片刻之後,她性感的嘴唇微微翹起,腦海中想起了一個人。

“或許我可以利用他皇室的身份做一番周章……”

而就在張寧剛有這個想法的時候,遠在荊州的劉辯突然心中一震,因為他感覺有人在算計自己。

但是很快,劉辯就將注意力放在凱旋而歸的數十艘戰船之上。

在一刻鍾前,他就收到了諸葛瑾的傳回的勝利戰報,如今諸葛瑾不僅奪回了被水賊劫走的物資,而且還招降了一眾水賊,讓他又多了上千兵力。

劉辯親自到岸邊迎接諸葛瑾等人。

而諸葛瑾等一眾戰將在見到劉辯的瞬間也沒有居功自傲,而是恭敬地上千行禮:“臣等拜見大王!”

見到這一幕,那綁著的甘寧頓時懵了,心中暗道:“大王?我什麽時候招惹了一方諸侯?”

看著大勝而歸的眾人,劉辯高興地嘉獎道:“諸位今日破敵有功,孤如今雖然還未有立足之地,但是諸位之功勞孤亦會牢記心間!待孤擁有自己的一城之地,孤必定會對諸位進行封賞!”

聽著劉辯那慷慨激昂的話語,被綁住的甘寧一臉不屑:“這話誰信啊……”

下一刻,諸葛瑾等人激動地向劉辯恭敬叩首行禮:“我等多謝大王!為圖大王之誌,我等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看到這一幕,甘寧更加懵:“……”

而很快,也終於到了視察戰果的時候。

諸葛瑾作為此次的主將,他首先將功勞歸於眾位浴血奮戰的將士,其次就是感歎上天眷顧,還有大王的英明神武,反正就是怎麽讓人聽著舒服怎麽說。

接著,諸葛瑾首先說出了何先的功勞:“此役大功無疑是屬於何先將軍!”

“何將軍不僅作戰一馬當先,而且還能兵不血刃地拿下營寨將那些物資完好無損地奪回,要說大功勞何將軍當之無愧!”

何先聞言,連忙對諸葛瑾拱手道:“軍師指揮有方,末將也隻是照做而已……”

接著諸葛瑾又提起一旁的廖化和魏延:“此外,廖將軍與魏將軍也是大功一件,若不是他們,臣也不能將水賊擊敗……”

廖化和魏延聽到此話,也當即自謙道:“若沒有軍師指揮有方,末將怎能擊敗敵軍……”

一旁的劉辯見到此景,心中放心地點點頭。

自古以來,文臣與武將天生就有著難以去除的隔閡,而這種隔閡一旦加深就會導致極其嚴重的後果。

輕則兵敗,重則覆滅。

而如今在劉辯看來自己當初的決定並沒有錯:“諸葛瑾雖然是名家大族出身,卻從不自傲,對其他將士也是禮敬有加,讓他當軍師也能很好地融入眾位武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