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小心地為張寧鬆綁。
他心中無比自信張寧一定會被自己行為感動。
隻是……
“找死!”
就在劉辯為張寧解除束縛的時候,張寧大喝一聲,她那潤滑而修長的手指緊緊掐住劉辯的脖子,同時動作極快地拔出劉辯腰間的佩劍。
而劉辯隻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要鑲嵌入張寧體內,他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就被張寧挾持。
張寧動作極快,饒是一旁的嶽山等人有所準備也不由得大驚失色。
“大王!”
“王上!”
一眾禁軍護衛驚慌失措,紛紛拔出刀劍將張寧圍了起來。
“別動!不然我立刻殺了他!”
張寧用劍橫在劉辯的脖子上,威脅在場眾人不要靠近。
劉辯感受到脖頸處傳來的冰涼,心顫地吞了一口唾液:“咕!”
他此時除了震驚就是無盡的後悔。
“瑪德!這個女人怎麽這麽彪悍!瞬間就能將我製住!”
“早知道就不裝逼了!”
劉辯臉色蒼白,欲哭無淚。
看到張寧的劍已經貼上了劉辯的脖子,嶽山等人連忙停下腳步,生怕張寧會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嶽山用劍指向張寧,同時堵住她的去路,嗬斥道:“妖女……你快放開大王!”
張寧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對著在場眾人沉聲道:“讓開!”
眾人都不敢讓開道路。
因為他們知道,若是讓她挾持著劉辯回到幾千黃巾軍中,那一切真的就完了。
張寧見他們不讓開路,當即冷笑一聲:“你們是想讓他死嗎?”
說完她就要就要割破劉辯的喉嚨。
嶽山緊握手中寶劍,咬牙切齒神情扭曲,寒聲道:“你若是敢傷害大王一絲一毫,別說是你!就連你的父母!你的朋友!你的親戚!隻要是跟你有關係的人都會被我們剁成肉醬!”
聞言,張寧大笑:“哈哈哈!我身為太平道聖女,以天為父母,以地為親友!你們若是真有這個能耐就去殺吧!”
她冷漠的臉上露出不屑之色,繼續冷笑道:“道法自然,我自孑然一身!不像你們還需顧忌這個狗東西!”
說著張寧的手指狠狠地掐在劉辯的喉嚨上。
眾人盡管心急但卻又不敢擅自上前,都擔心張寧傷害到劉辯。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劉辯緩緩開口:“那你的那些部眾呢?”
“你關不關心他們的死活?”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將目光放在被張寧製住的劉辯身上。
聽到他的話,張寧不屑地冷笑:“就你們這幾百人能戰勝我們幾千人?”
劉辯將後腦勺在她那豐碩飽滿的胸脯上來回碾了幾下,隨之淡淡笑出聲:“嗬嗬……”
張寧厭惡地將自己與他隔開一點距離,同時用力掐住他的脖子冷冷問道:“狗東西你笑什麽?”
劉辯被她的手指捏住喉嚨,聲音變得有些沙啞:“你可知我是誰?我乃前任天子,地位僅次於天子的弘農王!”
“你覺得我出行會隻帶這麽點護衛嗎?”
說完,劉辯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仰著頭貼在張寧的胸上看向她,微笑道:“你覺得我出行會隻有這麽點護衛嗎?”
看著他那人畜無害的笑容,張寧柳眉微皺。
見狀,劉辯繼續說道:“在我們的身後,是盧中郎率領的十萬大軍,你覺得到時候你們能跑得掉嗎?”
聞言,張寧臉色微變:“盧植?”
說起盧植,整個黃巾軍沒有人不忌憚他的。
哪怕是自稱為大賢良師的天公張角,都敗在了盧植的手下。
可知盧植對整個黃巾軍的威懾有多大。
但很快她就翹起嬌嫩的嘴角:“別以為我不知道,那盧植早就被朝廷革職離開官場了!”
“還有這是條山道,怎麽可能讓十萬大軍通行?想詐我?你還太嫩了!”
說完,張寧十分不屑地看了一眼劉辯。
對此劉辯隻是淡淡笑道:“不愧是太平道聖女!果然冰雪聰明!我們的確沒有十萬大軍!隻有五萬左右的兵力……”
說著,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張寧:“我想這應該也夠剿滅你們這幾千人了吧?”
劉辯一邊說,一邊偷偷觀察著張寧的反應。
“盧中郎乃我大漢支柱,怎麽會輕易隱居?”
“而且就在剛剛我已收到盧中郎的信件,此刻估摸著再有三個時辰就到了……”
聽到劉辯所說的話,再看他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張寧眼眸之中流轉著絲絲凝重。
但她依舊不相信劉辯所說,當即質問道:“你說你是弘農王,可有憑據!”
劉辯微微一笑:“我的王印此刻就在輦駕之上,需要我拿來給你看一下嗎?”
張寧神情凝重陷入沉思:“……”
劉辯強壓著心中的緊張,淡淡道:“張姑娘,其實你隻要放開我,我保你,還有那幾千黃巾軍安然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