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標題：超級羅馬人之神：神與神（下）
羅馬的斬擊皇帝（自稱），與不列顛的海上惡魔，神話聖杯大賽的初陣，以神明的登場與整個擂台被爆破而迎來了結局——
不過。
並非是尼祿這邊。
在另一邊，也有一個隊伍，由BB親自挑選出來的種子選手隊伍，也贏得了勝利。
那就是肯尼斯與凱撒的組合。
說白了，這次的聖杯大賽根本就是內幕重重，慎二與德雷克本來也應該是非常強力的冠軍候補，但BB卻沒有經過抽簽，直接就將他們與作為主辦方的尼祿放在了第一局。
德雷克擁有化不可能為可能的力量，越是走到後麵，作為不確定因素就越是麻煩，所以BB一定……幾乎一定會在第一戰上想辦法將她排除。
雖然BB是個很惡趣味的屑AI。
但在工作方麵還是很認真的，放在《名偵探柯南》片場裏這業務能力至少也是個赤井秀一。
德雷克的力量最麻煩的地方在於……星之開拓者的力量，在本質上來說與魔神王的人理之火是同源的。
如果說這個特異點內有誰能引起魔神王的注意，那肯定就是德雷克了。
這是BB不想看到的，畢竟她自己不久前才偷偷摸摸的吃掉了魔神瓦拉克。
哪怕隻是為了自己的小動作不被魔神王發現，BB也不能讓德雷克留下去，所以才有了這手措施。
如果敵人是抱著要消滅德雷克的惡意的話，說不定星之開拓者真的能讓德雷克仿佛熱血漫畫裏的主人公一般，絕境爆種反殺了。
但尼祿不同，尼祿從頭到尾都是抱著娛樂的心態來‘與民同樂’的，德雷克自己恐怕也難以將尼祿徹底視為敵人吧？
雖然這個德雷克肯定沒有另一個平行世界的記憶，但BB可是知道的，在另一邊的真正的未來電腦魔術世界裏的聖杯大賽裏，德雷克幾乎是宿命般的，必定會在第一局輸給尼祿。
能讓德雷克退場就好。
其他人再強也隻是‘強大’罷了，在BB看來都是可控的，遠沒有德雷克棘手。
至於另一邊……被BB給予厚望，肩負著特殊任務的肯尼斯，自然是沒有讓BB失望。
聖杯大賽比起聖杯戰爭，好處就是因為淘汰賽賽製，初期每場戰鬥都是強製公平單挑，作為魔術師的肯尼斯可以提前做好充足的準備打陣地戰——準備充足的魔術師有多可怕？
看看隔壁現在還在和凱尼斯捉對廝殺的‘身嬌體弱’的基爾什塔利亞就知道了。
BB特地為肯尼斯準備了最適合他的舞台，對手也是精挑細選的不弱但不可能贏肯尼斯的，甚至就連作為肯尼斯致命弱點的未婚妻索拉，BB也已綁架為名保護了起來。
就連決鬥的擂台也是特地挑選好的，避免了肯尼斯因為大意而被人地形殺。
BB甚至覺得自己這根本不是來算計肯尼斯的，而是來給他當保姆的。
盡管這樣描述的話，或許會讓旁觀者覺得肯尼斯的戰績水分含量極大——
其實不然。
BB所作的事情，隻是幫肯尼斯將“用卑鄙手段打敗他”的路給堵死罷了。
至於肯尼斯迎戰的對手反而無所謂，隻要避開尼祿就行——
BB很擔心，這肯尼斯會不會上來就將作為主辦方的尼祿給淘汰了。
老實說，BB對肯尼斯其實挺不滿的，因為BB原本為他準備的從者是神祖羅慕路斯，視情況而定甚至可以召喚出‘槍之冠位’的奎裏努斯＝羅慕路斯。
結果肯尼斯非不聽勸，非要去召喚什麽埃及神，結果歪出來了個凱撒。
到這裏BB還挺失望的。
直到，BB看到了肯尼斯與凱撒的戰鬥方式為止。
BB震驚了，真的被嚇到了，因為肯尼斯的表現絕對超乎了BB的預料，不是說很好或者很差，而是很‘怪’，讓BB甚至懷疑是不是有命運這東西在背後作祟。
一同被震驚的還有懷著特別的想法來觀戰的‘世界第一肯吹’的韋伯……
BB與韋伯在看完肯尼斯的比賽後，滿腦子都隻有一句話
——““怎麽會這樣？””
一言蔽之。
凱撒全程沒有出手，作為魔術師的肯尼斯單人，以魔術的力量，解決了敵人的禦主與從者。
☆
——肯尼斯是天才
不僅僅是他自己這麽認為的，就連身邊的人也算如此稱讚的。
在魔術泛濫的末法時代中，不依靠魔法使傳承、或者動用政治資本的力量，僅僅依靠純粹的魔術才能，就能成為魔術界最高峰的‘冠位’。
百年來的超級天才。
這就是肯尼斯。
百年前，兩次世界大戰改變了一切，不僅僅是改變了普通人的世界，也改變了魔術的世界。
究其原因，無非就是作為世界大戰重要發起者的德意誌，為了贏的勝利不擇手段，最終經過那位臭名昭著的的納粹元首‘希特勒’的手，將魔術的神秘徹底貶低。
為了贏下戰爭，希特勒史無前例的，大規模的將魔術軍用化泛用化，讓原本被掌握在少數人手裏的‘高貴的學問’，變成了任何人都能使用的‘廉價道具’。
希特勒與納粹德國的所作所為，逼迫著以英國為首的魔術組織，不得不也親自下場。
魔術師協會本身的戰鬥力麽……
這麽說吧。
他們在第一次世界大戰開始之前，整個協會被一個男人單刷了，那個男人名為‘夏洛克·福爾摩斯’。
執行者部隊在喜馬拉雅山上被福爾摩斯團滅，帶過去的下血本的幾十頭奇美拉魔獸全數被福爾摩斯獵殺，執行者部隊從此一蹶不振，魔術師協會甚至因此淪落到不得不看英國皇室顏色的程度。
說白了，這就是一群搞學問的人，戰鬥力那都是副產物，真打起來哪有不擇手段的超能力者福爾摩斯強？
經曆了福爾摩斯的單刷之後，摳摳索索重建起來的新部隊，麵對高度軍事化的納粹德國魔術機械軍團，自然遭到了慘無人道的屠殺，如果不是因為阿特拉斯院出手，魔術師協會差點就要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究其原因，說白了，還是因為幕後的大家族們都不肯出手，協會辛苦攢下來的家底被福爾摩斯單刷了之後，大家族的君主們不但不肯出資重建，甚至樂得見到魔術師協會徹底成為自己的工具。
最後為了解決納粹德國，協會不得不大出血，通過打包出售知識的方式，雇傭來了一大批魔術雇傭兵……就這自然是沒法反敗為勝的，隻是讓戰況變成不是單方麵屠殺罷了。
世界大戰、尤其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直接改變了整個魔術世界的格局，因為魔術師協會的孱弱，大量的神秘泄露，納粹德國破滅之後，相關的遺產直接碎了一地，並且經由冷戰生根發芽。
尤其是原本基本沒有神秘的美利堅，直接通過世界大戰大發橫財，進入花錢買了一大堆協會千年積攢下來的積蓄。
那一刻，世界知道了，魔術師協會就是個菜雞。
這是末法時代，也是神秘泛濫的時代。
幾乎所有的恐怖組織手裏，都掌握著納粹德國的遺產或者說當初魔術師協會砸鍋賣鐵賣出去的神秘技術。
直到2016年的今天，在南美洲、中東、非洲、東南亞的灰色地帶，高貴的魔術研究產物，也在被作為商品隨意的賤賣著。
別說那些赫赫有名的恐怖分子了，協會的學生暑假期間去海盜那打工，都特麽能遇到使用魔術的文盲。
這是魔術禮崩樂壞的時代。
大家族們不想著振興協會，反而樂於奚落協會力量的衰敗，樂於見到協會成為她們政治鬥爭的純粹道具。
維護神秘世界的治安？
那種事情不是有聯合國的維和部隊在做麽？
協會與大家族的近現代鬥爭醜陋的完全看不出神秘學者應有的高貴模樣了。
也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肯尼斯誕生了——
雖然，沒人知道，肯尼斯的存在，從世界曆史的角度來看，隻是為了引出他那個不得了的學生，‘埃爾梅羅二世’——韋伯·維爾維特。
至少在埃爾梅羅二世發光發熱之前，協會的榮光近乎盡數集中在了二世的老師，作為君主埃爾梅羅（一世）的肯尼斯身上。
未滿二十歲便成為了君主，二十五歲不到便製作出了‘至上禮裝’，無數個千年甚至萬年的魔術豪門都在驚歎肯尼斯的才能，若不是生活在阿賴耶識越發強大、對魔術的打壓越發苛刻的現代，這等才能甚至可以被稱呼為魔神……
不，不對。
說到底，那些在曆史上留名的所謂魔神，他們生活的時代人類孱弱，阿賴耶識也僅僅能做到保護人類社會，根本做不到反過來打壓神秘學者們。
而肯尼斯，卻是在這樣的末法時代裏，做到堪比那些魔神們的偉業。
……雖然從結果來看，肯尼斯一切的榮光，都不過是他那學生的墊腳石罷了。
時代畢竟變了，協會的魔術師們也不再是以前的魔術貴族，反而更像是資本運作的醜陋政客，肯尼斯活著的時候極盡可能的吹捧，肯尼斯死後卻又對其不屑一顧，肆意貶低並掠奪他的遺產。
他的學生在這過程中，在負罪感的趨勢下，竭盡全力的保護老師的遺產，為此欠下了不知道多少個億的債務，卻也在這過程中，知道了自己的老師究竟有多麽的可怕。
如果，如果沒有參加聖杯戰爭。
沒有參加那為了勝利不擇手段的聖杯戰爭，如果沒有遇到那個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如果他愚蠢的學生沒有偷走老師重要的聖遺物，如果肯尼斯是個徹底冷血無情的人渣魔術師的話——
如果肯尼斯沒有大意，或者說，肯尼斯參加的是更加正規的魔術大賽的話……
拿著肯尼斯遺產的韋伯·維爾維特認為，自己的老師肯尼斯，毫無疑問是這個時代最偉大的魔術師。
——所以
再知道了這次聖杯大賽的規則，在知道了肯尼斯會參賽之後，韋伯就高度關注著這邊的狀況。
雖然說了肯尼斯這麽多好話。
甚至說出了“如果肯尼斯是個徹底冷血無情的人渣魔術師”這種話。
但不可否認的是，肯尼斯絕對不是什麽好人。
肯尼斯到底還是個魔術師，就算跟他說明人理燒卻的一切，他肯定不會直接加入迦勒底，而是會哈哈大笑著奚落阿賴耶識的衰落，並借此機會肆意開發魔術。
聖杯要是落到了肯尼斯手裏，絕對不會用來拯救世界。
說肯尼斯算是個好人，那隻是因為，現代的魔術師協會太垃圾罷了，福爾摩斯與前後兩次世界大戰，將協會僅有的一點貴族氣質消磨殆盡，不知道多少魔術師畢業後找不到工作，隻能去美利堅那邊給中情局打工呢，能去聯合國的正規魔術部隊工作那都是定個兒的高材生了。
資本主義的衝擊早就摧毀了古老的魔術師框架，也不怪卡多克一天到晚念叨“沒錢玩尼瑪的魔術”了。
人理燒卻的確是大災害。
但這個舞台——或許BB都沒意識到，自己給肯尼斯準備了怎樣的舞台。
韋伯在觀眾席上。
並非以孔明的身份，而是以肯尼斯繼承者的埃爾梅羅二世的身份，以他的學生韋伯·維爾維特的身份，見證者肯尼斯的表演。
然後，韋伯確認了。
或許肯尼斯並非是真正的幕後黑手，或許肯尼斯也隻是被利用了。
但肯尼斯的才能，在沒有被各種手段限製暗算的情況下，毋庸置疑的，成為了迦勒底最棘手的敵人。
“Fervor，mei sanguis（沸騰吧，我的血液）”
拉丁語的咒語。
製禦月靈髓液的咒語。
實際上，能如此操縱水銀的人，除了肯尼斯之外，也就……隻有始皇帝了。
哪怕是作為繼承者的韋伯與萊妮絲，都無法如肯尼斯一般細心所欲的控製月靈髓液，而需要賦予水銀本身人格，以智能程序去讓月靈髓液自己行動。
但僅此而已的話，自然不會是被解除了全部束縛的肯尼斯。
“肯尼斯老師的魔術屬性是‘風’與‘水’，並非是特別稀有的體質，但可怕之處在於他的變化能力，肯尼斯老師精通幾乎所有種類的魔術，並且能夠將他們在‘流動的金屬（水銀）’身上體現出來。”
君主埃爾梅羅（肯尼斯）是礦石科的君主，同時也是降靈科的一級講師。
也就是說，雖然肯尼斯幾乎精通所有科目的魔術，但‘礦石’與‘降靈’是他最擅長的內容。
也不怪他大意小瞧了英靈從者，因為他可能是這個時代的魔術師裏，最擅長控製‘靈’的魔術師了。
肯尼斯的戰鬥到底發生了什麽？
跟隔壁尼祿那邊類似。
隻不過，這邊的戰場，是凱撒原地站著不動，隻是在一邊看著。
韋伯原本以為肯尼斯可能會利用自己的從者，圍繞著自己從者的身份，來編織魔術術式。
既然是凱撒，那麽肯定會是羅馬式的魔術吧——結果韋伯猜對了，但不完全對。
“水銀，礦石，金屬，還有……”
韋伯看向了在舞台上，在肯尼斯的身後，由水銀化作了的‘方尖塔’。
埃及式的方尖塔。
方尖塔，是權利、尊貴的傳統、以及守護法老王之物的象征。
說道法老王的守護者，那自然就是荷魯斯——然而，比起天空神荷魯斯，有這麽一名古老的神明，在被奧西裏斯貶低之前，才是真正的法老王的守護者。
它的象征不是天空，而是大地，他的象征不是大名鼎鼎的‘荷魯斯之眼’，而是方尖塔與……埋葬在地下的礦石。
礦石、降靈、法老王的守護者、法老王的守護靈、法老王的守護神——
埃及神話中，擊殺毀滅之蛇‘阿波菲斯’的破壞神，沙漠神、戰神、地震神。
地下的礦石‘賽特之骨’便是它的恩賜。
幾乎沒有詠唱的過程，當觀眾席上的韋伯與舞台上肯尼斯的對手反應過來之前——
作為從者的凱撒還沒有動手。
但，方尖塔的巨神，以無可匹敵橫掃一切的氣勢，降臨了。
並非是英靈召喚，也不是軍艦之魂的聯係召喚。
——肯尼斯當場表演了神明的降靈術
以水銀作為軀體，方尖塔的巨神兵——賽特神，降臨於決鬥場地之上！
——to be continued！
……
寫到這後我才發現，肯尼斯的屬性跟賽特特別契合唉（）
至於肯尼斯與始皇帝之間存在的既視感，其實也正常，畢竟都是虛淵玄設定的角色。
至於月靈髓液的強度？
就算沒看過事件簿小說，看看FGO裏概念禮裝裏月靈髓液的效果也就至少有點印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