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知道?我什麽不知道啊,我還知道,你那玩意兒,在小的時候就已經廢掉了,根本就不是個男人了,跟個太監沒兩樣。

我還知道,你的那位皇後,一直都在守活寡呢。

我還知道,你有龍陽之好,喜歡精壯**,更是為了討好齊軍主帥狄洪,在自己的龍床之上,費盡心機迎合對方呢,夜夜纏綿啊。”

周圍的風軍士兵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明文看到自己最大的秘密就這樣被無情的揭露,當即麵紅耳赤,心如死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一旁的齊桓搭腔道,

“主公,咱們軍中,還有著不少有龍陽之好的兄弟們,他們可是還沒嚐過皇帝的滋味呢,要不然,把他給兄弟們耍耍?”

聶辰笑道,

“這樣不好吧,他畢竟是齊軍主帥狄洪的女人,啊不是,男人,要是狄洪看到了明文被別的男人享用了,該吃醋了吧?”

“哈哈哈哈……”

一旁的風軍將士們笑得前仰後合,這種配合主公羞辱敵國皇帝的事情,他們最樂意看到了。

明文心如死灰,低著頭一聲不吭,像是認命了一般。

聶辰倒是覺得,這個明文可以先不殺,留著以後去威脅一下狄洪也是極好的。

就算是威脅不到,惡心惡心對方也好。

聶辰的惡趣味也上來了。

他擺了擺手說道,

“好了,打掃戰場,咱們休息休息,下午出發,去太原郡城,對了,看看這兩輛馬車上有啥好東西沒,明文逃跑,可不會不帶金銀財寶。”

“遵命!”

一隊士兵向著兩輛馬車走去。

就在聶辰準備轉身走的時候,檢查後麵那輛馬車的士兵忽然大喊道,

“王爺,這裏邊有個女人!”

聞言,聶辰皺眉道,

“女人?誰呀,還挺能沉得住氣的,這時候都還不出來。”

“王爺,她……額,她出不來。”

“那就抓出來啊,這還用問我?”

“遵命!”

兩個士兵立刻走進去,將一個女人給拉了出來。

這時候,聶辰才知道,對方出不來是什麽意思。

隻見那個女人,身上綁著繩子,嘴裏還塞著一塊布,被捆得結結實實的。

聶辰見狀好奇的看向明文,問道,

“這誰啊,為何是這種待遇?”

明文冷哼一聲,說道,

“我才不會告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什麽癖好!”

“我?我有什麽癖好啊?”

聶辰一臉無辜。

他還不知道自己好人妻尤其是喜歡皇後的名聲,已經聲名遠播了。

“你不說,那我就問她好了。把那個女人帶過來。”

聶辰擺了擺手。

兩個士兵扛著那女人便走了過來,放到聶辰身邊,扶著對方。

聶辰把對方嘴巴裏的布拿了下來,問道,

“你是何人啊?為何被綁?”

“我是他的皇後,因為不願意跟著他逃跑,去當亡國奴,過寄人籬下的生活,他就把我綁了,害怕太子看見後找娘親,就把我塞到了後麵的馬車裏。”

李悅彤淡然說道,就像不是在說自己的事情一樣。

“哦?皇後娘娘?”

聞言,聶辰一怔,而後仔細打量起了李悅彤的樣子。

那一張臉,清冷、高貴,眉目間有一絲英氣,眼神中又帶著一絲厭世,將反差感完全拉滿了。

活脫脫一副亡國皇後的淒美感覺。

雖說對方身上被綁著繩子,可正是因為綁的緊,那前凸後翹的身材,才更加一覽無遺。

聶辰坐在馬上,伸出手,挑起李悅彤的下巴,輕輕摩挲對方的臉頰,越看越感興趣了。

這就是那位傳奇的皇後啊,新婚之夜被強暴,剩下的兒子不是自己丈夫的,幾年來一直守活寡。

“告訴本王,你叫什麽名字?”

“李悅彤。”

李悅彤淡然說道,語氣古井無波,既沒有討好,也沒有恐懼。

“李悅彤,好名字,不錯,那你為什麽不願意跟著明文去齊國啊?你不知道,留在郡城裏麵,我大軍打破郡城後,你會死嗎?”

“死就死唄,我在幾年前就已經死過了。”

“你不怕我殺了你?”

聶辰笑吟吟問道。

“哦。”

李悅彤淡然回答。

“那我要是不殺你呢?”

“哦。”

李悅彤從始至終都是一副性冷淡的表情。

聶辰像是一腳踢在了棉花上一樣,有力使不出來。

他嘲諷旁邊的明文,好歹還能給點回應呢,這個李悅彤就像是不會動一樣,任憑他怎麽使勁,都不哼唧一聲。

“那你說說,你為什麽不願意跟著明文一起去齊國啊?”

“我是風人。”

李悅彤的回答,還是那麽簡短,甚至看都不看聶辰一眼。

“所以呢?”

“風人不做亡國奴。”

聞聽此言,聶辰肅然起敬。

他先是詫異的看了李悅彤一眼,而後又看向明文,說道,

“你看你,人家一個女子,都寧死不做亡國奴,再看看你,又是引齊軍入關,又是逃亡齊國的,風人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明文嗤笑一聲,說道,

“有什麽用?最後不還是一樣被你殺死?我逃跑要死,她有氣節也要死。”

“那可不一定,這位夫人是個好人,我不會殺她的。

汝走後,汝妻子,吾養之,汝勿慮也。”

聞言,明文立刻瞪大了眼睛,怒吼道,

“聶辰,你這個王八蛋,你要是敢動她一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你殺了她啊,趕緊殺了她!”

聶辰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

“把明文押下去!”

“遵命!”

侍衛把明文連打帶踹的押了下去。

聶辰看向李悅彤問道,

“抱歉,這位夫人,你的孩子,被明文殺掉了,我們來不及救下來。”

“一個孽種罷了,我隻恨我沒能親手殺掉他,現在他死了,我心裏也幹淨了。”

李悅彤麵無表情道。

“真是個奇怪的女人,先押下去吧,本王有空了再審你。”

侍衛把李悅彤押到了另一輛馬車上。

周圍的士兵們,表情都古怪了起來。

這些人裏,當初可是有不少人都跟著聶辰去了造船廠,看到聶辰跟安國皇後雙宿雙棲呢。

一旁的彭舉看著聶辰的舉動,和周圍士兵的表情,先是有些不解,而後眼神逐漸古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