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錢宏超立刻給錢流波下令,讓他抽調出來五萬兵馬,去圍住葉家丁家兩家。

之所以圍攻兩家需要這麽多人,是因為這兩家裏,現在還各有一萬多人的私兵,人少了都打不過,還如何去威脅對方?

錢流波接到命令後,心想著夜晚敵軍也不會攻城,便抽調出來五萬人,去幫忙圍住了那兩家。

一切準備就緒後,錢宏超和皇叔二人,分別去了葉家和丁家。

來到葉家門口後,錢宏超便看到了己方大軍將葉家團團包圍,而葉家的私兵,則站在牆頭上,拿著弓箭對著下麵,還有不少私兵護衛著以葉林為首的葉家之人,正在與中央軍對峙著。

他們的兵馬隻能算是家族私兵,看家護院的,連地方軍都不比不上,更別說跟中央軍主力兵團相比了。

“葉大人,別來無恙啊。”

錢宏超緩緩走了過去,士兵們讓開了道路。

葉林見到是錢宏超,不由得眼睛微微眯起,說道,

“太子殿下,你怎麽來了?”

“怎麽?葉大人現在見到本殿下,都不用行禮了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就是葉家的家主呢。

哦我忘了,就算是葉家家主葉嘯,看到本殿下,也是得行禮的吧。”

看著錢宏超那得意洋洋的樣子,葉林不由得暗暗咬牙,心中更恨,暗罵著小人得誌。

卻也隻能抱掌道,

“臣拜見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請恕臣無知,這深更半夜,為何要派大軍圍住臣的家裏,臣究竟犯了什麽事情,值得皇上如此大動幹戈?”

“謀逆、造反,算不算罪過啊?”

“胡說八道,我葉家何時謀逆?何時造反了?我葉家一直忠心耿耿,在城中安分守己,連大門都不出,太子殿下為何血口噴人,栽贓陷害!”

葉林怒斥道。

錢宏超冷笑道,

“啊對對對,你是沒有謀逆,謀逆的是你們家家主葉嘯,今天,他和丁源,率領十萬降兵,攻打我們城池,死傷無數,這不是謀逆是什麽?”

“那這也是他葉嘯一人的事情,什麽時候,葉嘯一個人能代表我們整個葉家了?

謀逆的是他,而不是我們整個葉家,我們都是忠臣,都是無辜的!”

葉林指著錢宏超的鼻子怒斥道。

“一人謀反,全族連坐,這本就是誅九族的重罪,你也別怨本宮,本宮也隻是秉公執法罷了。”

“哼,你說了不算,我要見陛下,要定罪,也是陛下定我們的罪,我要陛下親口說,你有什麽資格定我們的罪!”

錢宏超冷笑道,

“要見陛下?你也得能見得著才行啊。”

“你這話什麽意思?你們把陛下軟禁了?”

葉林驚訝道。

今天他捕風捉影的聽說了一些,說錢家宗室的人,把錢安平給軟禁了,他還興奮了好久,覺得這是大亂的前兆。

沒想到,當天晚上,自家就被重兵圍了。

“軟禁不敢當,我這做兒臣的,怎麽可能去軟禁我父皇呢?父皇他不過是休息了而已,本宮代行儲君之權,來將你們問罪。

好了,多餘的廢話,本宮也不想多說了。

看在你們葉家世代效忠的份上,本宮願意給你們葉家和丁家一個機會。

你們兩家,各派一人,去城外風營之中,告訴丁源和葉嘯,今晚讓他們起兵,斬殺聶辰,將功贖罪。

他們若是做了,以前的過錯,本宮既往不咎,反而還會論功行賞,給你們兩家封國公。

他們若是不做,哼哼,那就休怪本宮以謀逆叛亂的罪名,將你們兩家全族連坐了。

好了,本宮的話說完了,葉大人可以回去商量,看選誰去風軍大營出使了。”

葉林臉色變了變,思索了片刻後,看著外麵的那些大軍,決定先拖住對方,先派人去告訴葉嘯一聲,問問他的意見,再決定該怎麽做。

畢竟這麽大的事情,他不是家主,真的沒辦法去親自做主。

而且,他也不想再向錢家效命了,錢家真的是反複無常,動不動就拿他們葉家開刀,他恨透了錢家,隻想要找機會報複。

但不管怎麽做,現在是人家錢家的地盤,沒有外麵大軍大軍隊配合,錢家一日不滅,他們家就不算安全。

“太子殿下稍後,老臣這就回去選派人。”

說完話,葉林便轉身走了回去。

錢宏超挺蠢的,他蠢就蠢在,隻顧著裝逼顯示自己的權威,全然忘了,這種事情,該私下裏悄悄說的,而不是當著幾萬人的麵去說。

東平郡城裏,早已經埋伏滲透了數不清的暗影衛。

這邊動靜這麽大,暗影衛又怎麽可能不知道呢?

遠處房頂上,一襲黑衣的暗影衛,在目睹了這一切後,立刻便下去寫信,飛鴿傳書送到了外麵的風軍大營之中,提醒齊桓要小心葉嘯丁源反叛。

很快,葉家便選出來一個青年,是個庶子,二十多歲出頭,走了出來。

錢宏超將那個人和丁家選出來的人,聚到了一起,再次交代了幾句後,便讓他們騎快馬出城,去求見葉嘯丁源了。

風軍大營。

聶辰早已經睡下,而且睡的很香,夢裏邊正在夢著自己的軍隊架著火炮,開著坦克,拿著自動步槍掃**敵人呢,甚至意念一動,身邊出現了核彈,直接炸平了對麵。

是的,現在聶王爺已經不需要靠做夢來娶小妾了。

跟剛來那段時間不一樣了,格局大了。

正做著美夢呢,他便聽到有人在喊自己。

“王爺,王爺,醒醒,快醒醒。”

聶辰猛地睜開了眼睛,接著微弱燭光,一把抓住了自己身邊的唐刀。

“王爺,是我,齊桓。”

齊桓嚇了一大跳,趕忙自曝身份。

聶辰這才鬆了一口氣。

正如崢川所說的那樣,聶辰警惕性很強,睡覺都得睜著一隻眼睛,生怕有人來殺他。

“哦,是齊桓啊,怎麽,硫磺找到了?”

聶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說道。

“啊?硫磺?還沒有,我們甚至不知道那是個什麽東西啊。”

齊桓不明白,聶辰為什麽一直執著於那個叫做硫磺的東西。

那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