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集團一大早便開了門,公司的員工也一個個準時的開始上班了,而且剛一開門就迎來了兩位客人。
洪文山的辦公室內,隻見他正在熱情的接待兩個客人,還親自的給他們泡上了茶,倒了兩杯放在他們的麵前,微笑的說道:“蕭局,石局,請,喝茶,這是上品的大紅袍,是老板送給我的,我還沒嚐過!今天剛來兩們貴客臨門,來,大家一起來品償一下吧!”說完自己舉起了茶杯,慢慢的品嚐了起來。
當大家喝完後,洪文山假裝疑惑的問道:“怎麽,兩們局長今天來我這小地方有何貴幹啊?哦,對了,我還未恭喜兩位局長呢?不知道兩位是什麽時候上任的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前幾天不還是另外一位局長的嗎?他們是怎麽啦?貪汙了?還是**了啊?怎麽我連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啊?”這家夥是故意的,明明李易已經把事情都告訴他了,他還裝出了一付不明白的樣子。
此話一出,兩位局長都尷尬了起來,心中不由的把洪文山罵了個狗血淋頭,總不能當著洪文山的麵說:“我們局長是因為得罪了你們集團,這才被撤職的!”同時他們也知道洪文山的後台很硬,他們的前任就是因為得罪了天龍集團才被撤的撤,抓的抓!
隻見那位石局眼珠一轉,滿臉笑容的說道:“他們兩位是違反了黨的紀律,嗬嗬,不說這了!我們倆今天來這是代局裏來向你賠禮道歉來了!對於上一任局長針對你們集團所做的一些不合乎法律的事情,以及對貴集團造成的損失,我們深表遺憾!”說完用腳蹬了下旁邊的蕭局,那位蕭局馬上回過神來,笑嗬嗬的說道:“沒錯,我們是代表局裏來向你道歉來了!希望你不要介意啊?”兩人把事情撇的一幹二淨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這事跟他們局裏沒關係!就是他們的前任局長搞的鬼,現在他們已經完蛋了,我們今天來是向你道歉的,說是道歉,其實是來拉關係來了!
洪文山心裏也是十分清楚眼前這兩位的來意,知道他們並不是真的來道歉的,隻是來打個招乎說:以前的事都過去了,現在我們是局長,不會再出現那些事情了!當下笑道:“不敢當啊!這可不敢當啊!這事與你們稅務局和物價局沒有一點的關係,主要是你們前任的那兩位局長以權謀私,跟你們兩們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這點我洪某人是可以保證的!”
這兩位局長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洪文山的識象,他們感到很滿意,石局舉起了茶杯,微笑的說道:“爽快,洪總你真是一個豪爽的人,我老石敬重你,今天我借花獻佛,用這杯茶來以茶代酒祝我們以後能合作愉快!”
洪文山連忙拿起了茶杯,與石局和蕭局輕輕的碰了一下,然後一口都喝幹淨了,之後兩人便以借口局裏還有要事得離開這裏。現在已經得到了洪文山的保證,他們也就放心了,畢竟兩人剛剛出任局長,還是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們去熟悉的!
未了,洪文山還笑道:“兩位,今天我們集團才重新營業,可能事情會有點多。改天,改天我空的時候,我一定打電話約兩們一起喝個痛快,到時候兩們可別貴人多忘事,把洪某這人都忘了一幹二淨啊!嗬嗬。”兩人連忙不會,之後就離開了。
宏天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內,齊宏天正在朝一個嫵媚動人的女子大罵道:“你這個賤人,都是你幹的好事!那洪胖子不就說了你一些閑話嗎?你至於嗎?非要要置他於死地不可?你看,你看看這報紙上的報道,你知道他們為什麽撤職的撤職,坐牢的坐牢嗎?都是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兩位局長又怎麽會落了個如此的下場!”抓起桌上的報紙就朝那女子的臉上砸去。
齊宏天自從這兩位與他交好的局長出事後,就開始利用他的關係網去打聽這件事了,這事說起來還跟他有些牽連。要不是有他在背後教唆著,他們又怎麽會去找天龍集團的麻煩?讓他做夢也沒想到的就是,明明自己已經派人查了這個所謂的天龍集團的底細,不就是一群混黑道的混混現在漂白了嗎?這些人背後根本沒有什麽勢力啊?怎麽會突然冒出個強援來了呢?
光這一點已經讓他百思不得期解,而且從自己的關係網中打聽到的信息就更加讓他鬱悶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天龍集團會引起國家某位高官的關注,導致自己的小把戲被無情的摧毀了。連帶自己好不容易在稅務局與物價局建立起的關係網也被粉碎了,而且粉碎的很徹底,直接是一股腦兒全給端了。
他心裏估模著以後這兩個單位的人見了自己後,肯定就像耗子見了貓一下,躲的遠遠的,深怕從自己身上傳染了黴運一樣。而這一切的起源就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小肚雞腸,要不是她的話,自己又怎麽會跟洪文山鬧到如此的地步呢?再想想自己是怎麽對待洪文山的,簡直就是趕盡殺絕,不讓他有一點的活路啊,而這仇也越結越深了,根本是無法化解了。
越想越覺得自己做得非常過份,想想自己跟洪文山也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弟,同甘共苦了這麽多年,從一個小公司發展到如今的規模,到頭來卻為了一個女人而兄弟反目成仇了。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齊宏天眼裏冒出了怒火,要不是她在自己枕邊說的那些話,自己又怎麽會這麽對待洪文山的啊!
這個嫵媚動人的女子正是齊宏天的秘書,叫黃曉華,今年二十五歲。兩年前進入宏天集團,憑著自己的姿色與資本在一年的時間內就調入了董事長辦公室,然後又故計重施以美色勾引齊宏天。齊宏天在她有意無意的挑逗下,再加上她也確實很漂亮,兩個人就勾搭上了。
隻見她在看報紙的時候,還時不時的偷看齊宏天的臉色,看到他這付憤怒的神色後。她很自覺的低著頭,假裝十分認真的看著手上的報紙。在她看完之後,裝出了一付很委屈,很可憐的表情,小聲的說道:“我怎麽會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呢?”
黃曉華的話音剛落,齊宏天就咆哮了起來:“你不知道事情變成這樣?現在出事了,你就說自己不知道,前幾天你還得意洋洋的告訴我說洪文山現在混得是多麽悲慘!這才幾天啊,他現在活得生龍活虎的,還找上了個大靠山,你現在才告訴我不知道了啊?”
黃曉華不急不惱,衝齊宏天嫵媚地一笑,嗲聲說道:“天哥,事情既然都已經過去了,你現在怪我也是沒用的啊!我們還不如坐下來好好的想想怎麽對付洪文山吧?你不會就這麽放棄了吧?難道你害怕那個洪文山?”
齊宏天看到黃曉華那嫵媚的神色,原本怒火中燒的他立即清醒了過來,反駁道:“哼,我怎麽會害怕那胖子呢?雖然他現在有了大靠山,我齊某人也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我會跟他好好的玩玩,看誰能玩到最後!”男人不喜歡在女人麵前承認自己不行,更不喜歡在自己的女人麵前承認。齊宏天也是這樣,明知道現在的洪文山不比以前,也隻能硬著說跟他幹到底!
黃曉華來到了齊宏天的身旁,在他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撒嬌道:“區區一個洪文山是怎麽是天哥的對手呢?我的天哥當然是全世界上最棒的人,誰也比不上!”把那個棒字咬得特別重,然後整個人坐在了齊宏天的身上,還不時的來回摩擦著。
伴隨著她臀部不時的摩擦,齊宏天隻覺口幹舌躁,腹中欲火騰然升起,急聲道:“乖乖小美人兒,天哥來好好的疼你!”然後抱著她進了辦公室裏的一個不大不小的房間。這個房間卻是齊宏天平時午睡用的,當然也理所當然的成為了兩人的偷情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