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的人嘩啦啦的摸出了砍刀,似模似樣的擺出了所訁胃的高手架勢。當丁浩說完這些話後,這些人原本還不怎麽相信有人敢在洪幫頭上撤野,看到銀光燦燦的刀,都知道這事竟然是真的!還有人真敢在老虎頭上拔毛啊?一下子,娛樂城亂了,裏麵的人在擠壓著,一個勁的想朝門外擠去。

丁浩也給這些人讓出了一條道,畢竟不是洪幫的人,自己沒必要去理會他們,而且這些人離開這裏後,有些連忙報警了!可是原本二十四小時都有人接聽的警局,現在一個人也沒有了?這麽詭異的事讓他們嗅出了一些奇怪的信息,而沒等他們再撥打電話,就隻見銀光一閃,然後整個人便陷入了永久的黑暗。

這卻是天龍的人發現了他們的行跡後,直接殺人滅口了,隻有死人才不會泄露他們的秘密。而丁浩絕不會讓人破壞自己的大事,要知道這次可是大好的機會啊,一個讓他能在其他人麵前燭耀的大好機會啊!他能讓人破壞嗎?不過,就算他不殺人滅口,也沒有人來破壞他們的大事。

那些有關部門早就已經被上頭關照過了,那意思就是:不管你今天晚上看到什麽?聽到什麽?得到什麽消息?你都當做沒看到,什麽都不知道?不然的話,那些窮山溝裏需要一些有文化的幹部,你們就去那裏吧!都如此了,他們這些人還敢亂動嗎?一個個都躲到自己的家裏,手機電話什麽都掐斷了,悶頭睡大覺去了。按照他們的意思:不就是一個晚上嗎?好,我忍了!

看到一個個不相幹的人都離去後,出現在丁浩麵前的是那個被他打飛的管事,隻見他手持一把黑色的手槍,背後跟著密密麻麻的一群持槍之人,將丁浩等人包圍了起來。卻是他趁著那些人在疏通人群的時候,趕緊爬了起來,跑到後麵去,召起人手來了,而丁浩也不在意他的一些舉動,就好像一個被判了死刑的人一樣,總得讓他們好好的享受最後一頓吧?

隻見他十分惡毒的說道:“小子,沒想到吧?剛才你不是很風光的嗎?哈哈,隻要我大手一揮,一排排的子彈砰砰的就射了過去,嘿嘿,小子,你們會怎麽樣呢?嘖嘖,年輕人還是太嫩了啊!就憑你們手中的一把刀,就敢出來混?”

接著誇張的狂笑了起來:“天啊!你不會以為還是幾十年前吧?拿著把砍刀爭地盤吧?現在要靠這個,知道不?你的刀能快過我手中的槍不成?”深情的摸著手中的手槍,一臉鄙視的看著丁浩這群鄉巴佬,可不是嘛,連槍都買不起,就敢出來混?天啊,這世道難道變了嗎?他認為憑著自己等人手中的槍,絕對能鎮住這群士包子。

不單是他這麽想的,就連他的手下也都這麽想,可不是嘛,他們可不認為丁浩這群人真能快過他們手中的槍?除非丁浩他們不是人?不過,他們還真的猜對了,丁浩他們是一群變態的家夥,還不是一般人。

隻見丁浩一臉陰笑道:“啊,這個啊,我喜歡刀,這刀啊,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字:爽啊!嘿嘿,我可不認為我的刀快不過你的槍啊?聽你說起槍的事?我突然記起,似乎我也帶了啊?嘿嘿…”似乎變魔術一般的不知道從哪變出了一把沙漠之鷹,在手上玩弄了起來,一臉陰險的看著眼前這群家夥,似乎一點都不害怕他們手中的槍。

這下輪到對方的那個管事傻眼了,他可不認為對方能在這麽多支槍口下能保持神色不變,沒有什麽倚仗,但是他又想不出,他們能有什麽理由不害怕自己等人手中的槍呢?當下,手一揮,示意手下開槍。

“砰砰…”槍聲不斷的響起,一陣風吹過後,前方什麽也都沒留下,一個人,錯是一具屍體都沒有,隻留下了一堆的子彈,詭異!洪幫的人傻眼了,呆呆的看著眼前,突然手中一震,一陣巨力吸走了他們手中的槍,但眼前還是一個人都沒有,達讓在道上混了這麽多年的洪幫一幹人感覺十分的詭異,不由打了個冷顫,隻感覺後背直發涼。

“哇,好多的槍啊?不錯,不錯,我收下了,嘿嘿,有了這麽多的槍,回去後,老板一定會很高興吧?說不定到時候,賞我一件法寶呢?嘿嘿。”一陣陰笑從周圍傳了過來,不過,洪幫的人依稀之間還能辨認出正是他們的敵人,不由的心中大駭。

正當他們心中驚惶失措的時候,這個古怪的聲音又響起了:“兄弟們,上啊,我們還要趕路,早就了結了他們!可別讓他們幾個混蛋占了上風!”一陣銀色的刀氣呼嘯而過,瘋狂的收割著他們的生命。

洪幫的人在無情的銀色刀氣之下,贏弱的身體毫無抵抗的被劈開了,至死都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也都不知道丁浩到底是哪一方勢力的人,就這麽帶著凝問,與不甘到陰曹地府報道去了。

一臉陰笑的丁浩,持刀出現在這裏,然後召呼所有的人開始了毀屍滅跡,然後將這個分堂掠奪了一番,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卷走。這些家夥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李易久了,染上了他的壞脾氣了?還是龍族本來就喜歡錢財或者愛好收集一些古怪的東西?難道他們也擁有了龍族的某些不良的嗜好?

薊縣是天津曆史文化名城,早在8000年前就有人居住,春秋時建無終子國,隋改稱漁陽,唐置薊州,1913年稱薊縣。位於京、津,冀之腹心,南距滄溟,西連太行,東放碣石,北負長城,古來為兵家所必爭。而且曆史悠久,有著燦爛的文化,境內有八千多年前新石器時代和四千多年前商周時期的文化遺存,有兩漢、唐、宋、遼等朝代的遺跡。

一座燈火通明的酒樓,外麵站著幾個保安,從外麵看去,還可以看到裏麵服務員忙忙碌碌,雖然是晚上,但還是有很多顧客前來光臨。這座酒樓的位置正好處於旺角,來往的旅客或當地的都中意這個酒樓,因此生意十分的火爆,而且據說這酒樓背後的實力非同一般。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人,帶著四個年輕人款款的在酒樓裏巡視著,不時的和一些認識或不認識的客人們打著招呼。來到了保安部,隻見他向一位身穿保安服的中年人問道:“錢哥,怎麽樣,最近沒什麽動靜吧?沒人到我們酒樓來鬧事吧?”

隻見那位錢哥不滿的報怨道:“孫老大,你達是什麽話?誰敢到我們洪川酒樓來鬧事啊?除非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如果真有的話,那我錢老六還能無聊的坐在這裏看著電視嗎?年紀大了,沒有了年輕人的哪種**,也就我願意呆在這裏,那些年輕的弟兄們,則是分成幾班倒,不時的開開小差,去找找小姐,哎,這要是換成正規的酒樓,他們早就被開了!”

孫老大,叫孫成功,做人也很成功,都爬到了洪幫在薊縣這塊的負責人這個位置,而錢老六則是跟他一起出生入死多年的鐵哥們,要是換成別人敢這麽對他說話,估計第二天就見不到他的人了。

隻見孫成功滿臉笑容的說道:“好了,錢哥,別報怨了,年輕人嘛,都是這樣,想當初,我們不也是這樣過來的嗎?趁著年輕,讓他們好好的玩玩,到了我們這個年紀,想玩也有心無力了啊!”

那位錢哥一聽,炸了,一臉氣憤的說道:“什麽,你還有心無力?我靠,前幾天酒樓來了一位漂亮的小妞,是誰讓廚房的兄弟給下的藥?是哪個混蛋拔了頭籌的啊?你還真不要臉啊?竟然還跑到我麵前來燭耀來了?我詛咒你不舉,讓你的幸福生活從此結束!”

事前卻是這樣的,前幾天,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孤身前來薊縣旅遊,後來到這酒樓來吃飯。估計是長得太漂亮了,被路過巡視的孫成功看上了,這家夥當即獸心大動,馬上讓廚房的廚師在一盤菜裏下了藥,還親自端了上去,說是顧客第一次光臨,酒樓免費贈送了一盤菜。

而那年輕貌美的女子也不防有詐,還以為酒樓會做生意,有手段,根本沒有提防,結果吃了那盤被下了迷藥的菜。後來孫成功以她可能遊玩的太累了為由,假裝好心的送他到酒樓的房間去休息。

結果正如那位錢哥所說的那樣,他孫成功拔了頭籌,而那位錢哥則是第二,不隻他們倆,一些年輕人也紛紛的輪流上陣。

第二天,那年輕貌美的女子醒了,起不了床,她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一怒之下,她報警了,可是最後還是不了了之,而她又再一次的被這群家夥們給光顧了,最後隻能身心俱疲的離開了這裏孫成功幹笑道:“是嗎?有這事嗎?怎麽我不記得了啊?錢哥,是不是你記錯了啊?可能那人不是我吧?是我們的某個老兄弟吧?嗯,肯定是這樣,像我這麽有身份的一個人,怎麽樣幹出那麽齷齪的事呢?絕對你是酒喝多了,迷糊了吧?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