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人,在這裏等著!”我對蚊子三人說道。
“雲哥,讓我跟你去吧,狗熊照顧陳超就可以了。”蚊子背著他的吉他盒子站了起來。
“又不是去跟人砍殺,隻是送送人,別緊張。”我拍了拍蚊子的肩膀,轉身走了。
事情很順利,我打車帶著馮青來到W市的海天大廈的時候,那輛XXX車牌的車已經在等我們了。
一個帶墨鏡的司機,跟我握了一下手,沒有多說一句話,等馮青坐進車裏之後,我跟司機說了一個地址,他就開車離開了。
我打車回到W市的汽車站,付了錢剛剛下車,突然從旁邊撲上來三條漢子,我的身體瞬間繃緊,右肘貼肋後擊。
嘭的一聲,朝著我身後撲來的那漢子,癱倒在地上。
突然遇襲,我那裏還會留手,直接就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全力出擊。
一肘擊倒身後撲來的漢子,我的身體同時也蹲了下去。右腿為中心撐地,身體右旋,左腿就踩進了左側那人的**。
嘭!
左拳隨著身體的旋轉,同時轟在這人的小腹上,本來應該打下陰,不過此時我已經反應了過來,為了不出人命,我的左拳抬高了一點。
左拳打中右側這人的腹部之後,我的身體隨之腰部發力,突然的站了起來,同時右拳的衝天炮拳,直搗此人的下巴。
嘭!
此人頭朝後猛的一仰,身體直挺挺的就倒在地上。
因為我的左腳還踩在他的**,我一起身,直接就破壞了他身體重心的平衡,再加上我右手的一記衝天炮拳,他想不仰麵倒地都難。
眨間之間,解決了背後和右側的兩人,我的身體並沒有停止,重心交於左腿,右腿順勢就朝著左側彈了出去,直攻左側那人的脛骨,但是還沒等我的腳彈到他的腿部脛骨上,我就看到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我的腦袋。
“雙手抱頭!”耳邊響起一聲厲喝。
我的腿收了回來,老老實實的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沒辦法,死了二名聯防隊員,在W市算是大案了,所以刑警動作很快的找到了我。
我朝著四周看了看,蚊子他們三人,被收拾的挺慘,可能被抓的時候,有所反抗,一群特警端著微衝就在他們身旁。
“我犯了什麽法?”我看這架式不對啊,特警都出來了。
哢嚓!
回答我的是手銬的扣合聲!
“押走!”一個威嚴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於是,我就這麽稀裏糊塗的被押上了警車,蚊子他們三人隨後也押了上來。
我朝著蚊子看去,他們的雁翎刀如果被搜出來,那私藏管製刀具,也夠警察扣我們幾天的了。
蚊子心領神會,馬上微微一搖頭,幅度很小。
我於是就放下心來。
蚊子腦子很聰明,人也很機靈,在警察一進入汽車售票廳的時候,他就把吉他扔在了人多的地方,然後帶著狗熊和陳超兩人裝做若無其事的朝著售票廳門口走去。
不過沒等他們離開售票廳,就被特警給抓了。
為什麽出動特警,就是因為殺人的是王家昌,而王家昌身上有武術,被縣局定為特別危險的人物,上報了市局,於是W市的公安局,馬上派出了特警。
至於為什麽抓我們四人,因為王家昌殺人這一天,我們四人剛好進入高順鎮,隨後王家昌殺人之後,又跟我密語了一會,所以刑警把我們四人定為了王家昌的同夥。
第一次進刑警隊,直接被關在一個小房間裏。
竟然是鐵椅子,我被鎖了進去,可見他們把我確確實實當成了王家昌同夥,並且還定義成了危險人物。
“姓名?”
“李瀟雲!”
“年齡?”
“十八!”
……
程序的問題,問完之後,正題開始了。
“說,你們四人去高順鎮做什麽?”在汽車站用槍指著我的那刑警,對我喝道。
“我們四人是從Q市步行去黃河入海口,經過高順鎮,住店休息的。”我實話實說。
“你是怎麽認識王家昌的?”
“我不認識他。”
“你老實點,我們有人證,證明你在王家昌殺人之後,還跟他說過話。”那名刑警隊長一拍桌子,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我也是練武的,看到他拳法精湛,就上前打了一聲招呼,這不犯法吧?”我反問道,不過我的話基本都是真話,隻是重點的內容隱藏了而已。
“這就對了!”這名刑警隊長仿佛隻聽到了我是練武的,後邊的話他自動過濾了。
“奶奶的,不會把我定個錯案冤案吧?”我心裏一陣發毛,在這裏刑警隊,我可是魚肉,他們是刀殂,想怎麽整我,就能怎麽整我。
“警察叔叔,我沒犯法啊,你們肯定搞錯了,我練武不犯法吧?我跟那人說一句話,也不犯法吧?”我叫嚷了起來,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既老實又怕事的樣子。
“老實點,你趕快交待,你們是不是早就有預謀,想要殺害唐新民?黨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拒不承認,有你的好果子吃。”這警刑隊長仿佛認定我跟王家昌是一夥似的。
“我草,刑警他娘的就這樣冤枉人啊,難怪這幾年,網絡上經常報出冤案錯案。”我心裏一陣憤怒。
“我冤枉!”
隨後我除了重複前邊說的話之外,就是喊冤,其他的話,我一句都不說,我知道,言多必失,在這個地方,說錯一句話,也許都很麻煩。
二個小時審下來,這名刑警隊長一無所獲。
隨後他們竟然對我進行了疲勞戰,輪流審我,還好沒給我上刑。
刑警隊有沒有行刑逼供,對於進去過的人都知道,但是誰都不會亂說。
被刑警隊抓進去的人,那都是大案要案的嫌疑人,給上點手段,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
像對我實行的疲勞審問,已經是最溫柔的手段了。
從下午三點被抓,到第二天早晨六點鍾,我一直在被突擊審問,沒讓我睡覺,也沒有給我飯吃,他們隻給了我幾杯水喝。
“我冤枉!”到最後,我隻剩下這麽一句話了。
第二天,我從他們的眼神之中,猜測王家昌和馮青應該都沒有抓到。
早晨八點鍾,那名刑警隊長又來了。
“老實交待你的問題,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說,還算你是自首,到時候判刑的時候,法官會給你減刑的。”W市的刑警隊長朝著我吼了一聲。
“我冤枉!”其實我是真冤枉啊!
“那好,你看看這是什麽?”這名刑警隊長把一份口供在我麵前一晃,然後再次怒吼起來:“王家昌我們已經抓住了,他已經把你供出來了,你不說,我們照樣能判你的刑。”
“我草,什麽跟什麽啊?你們如果真抓到王家昌,那早應該把我的問題搞清楚了,現在就應該把我放了才對。”我心裏怒罵了一聲。
剛才他僅僅是在我麵前,把那份口供一晃,我也僅僅看清楚了王家昌三個字。
“詐我?”我心裏下了結論。
於是我馬上再次喊了起來:“警察叔叔我冤枉啊!”
“你們接著審!”那名刑警隊長一看我沒有上當,問了二句之後,就讓其他人繼續審我。
奶奶的,我這次可真是領教了專政機關的厲害,審問再次開始,從上午八點又到了晚上十點,他們隻給了我一個盒飯,幾杯水。
我的嗓子都有點嘶啞!
身體疲憊,精神萎靡!
“早點交待你的問題,我們也早點結束審問,你也可以休息了。”一個女刑警給我又倒了一杯水,徐徐誘導著我。
我抬頭朝她看去,竟然在我腦子裏出現四個字:製服**!
她的身材很火辣,前凸後翹,雙腿包裹著黑棉襪,加上一身警服,讓她顯得十分性感。
“警察姐姐,我冤枉啊!”我接過了水,哭喪著臉,對其說道。
她一聽,我又喊冤,於是臉色一板,返了回去。
“老實交待你的問題!”
“我靠,你怎麽翻臉這麽快,剛才難道你把我當成小白兔了?把自己當成了狼外婆?”我心裏一陣鄙視。
“我冤枉啊!”我繼續再次隻重複這四個字。
“算了,把他先關押到看守所!”那名漂亮女刑警好像也審煩了,叫人把我押了下去。
終於可以睡覺了!
我心裏一陣解脫!
他們審問我都快二天了,一秒鍾都沒讓我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