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蓉在深山之中苦修的這段時間,粵東官場發生了一場大地震。戰家本來依附在柳家這棵大樹上,但是不知為何,突然之間,被柳家連根拔起。
戰飛鵬的父親被查出很多問題,鋃鐺入獄!
其實柳家早就在注意著戰家的一舉一動,粵東省柳家根深蒂固,雖然老爺子去世了,但是膝下三子一女全部都是實權幹部,整個柳家派係,遍布南方五省。
柳青風匯報戰少鵬的事情也僅僅是一個由頭,隨後柳家一係列的動作是環環相扣,戰家幾乎沒有還手之力,最後戰飛鵬的父親入獄之後,才真正明白柳家的底蘊是如此之大,根本無法撼動。
春去夏至,秋風冬雪,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三年。
川藏高原的這片群山之中,我抬頭望著蔚藍的天空,眼睛裏充滿了嬰兒般純淨的目光。
“是時候離開這裏了!”我在心裏暗歎一聲。
這裏的生活寧靜,安詳,與世無爭!使人的心靈無限的接近自然,接近人生命的本質。這種空靈純淨的心靈,讓我的金鍾罩內功突飛猛進,已然開始在體內循環起來,在皮膚的脂肪下麵,形成了一道小小的保護膜。
雖然我不知道怎麽定義我現在金鍾罩內功的境界,但是如果從入門、小成和大成三個境界來劃分的話,我現在應該是小成境界了吧。
至於大成境界我感覺很難,並且與生命的本源可能還息息相關。
並且金鍾罩小成之後,還帶來了另一個福利,我的暗勁再次突破,上身過了肩膀,雙腿過了膝蓋,下一步,隻需要兩股暗勁相聚於丹田,就是暗勁大成之境,如果想要達到巔峰,還需要突破人身體的最後兩道關卡,頭和下陰兩處。
最後暗勁遍布全身之後,提煉凝聚使其異變,終成化勁,到了那個時候,就是一羽不加身,全身可打人了。
“姐夫真得要離開嗎?”王蓉走到我的身邊,也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開口對我問道。
人的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三年的時間,已經完全讓王蓉接納了這裏,習慣了這裏的生活節奏,現在要離開了,她的心裏還有點暗暗的擔心。
“不可能在這裏住一輩子啊,那可真就是出家了,青燈古佛了卻殘生?”我轉頭對王蓉微微一笑。
……
Q市,經過三年的發展,義字堂已經不僅僅局限於娛樂場所,幾家快遞公司在Q市的業務,全部被義字堂拿了下來,使其大批的閑散人員成了快遞員,並且按件獲取收入,你送得多,賺得錢也就多。
這幾年網購正在蓬勃的發展,所以快遞業務也訊速的發展了起來。
一開始,有的快遞公司想直接在Q市設點,不準備讓義字堂代理,但是這樣的快遞公司,基本上不可能在Q市生存一個月,根本就招不到快遞員,就是招到了第二天保證辭職,至於為什麽,大家都心知肚明。
在Q市,義字堂雖然這幾年都不再打打殺殺,但是畢竟是道上混得,有的是手段,讓這些快遞公司就範。
所以僅僅從快遞這一部分代理業務,每年就能賺不少錢。
袁剛已經從海大經貿學院畢業,現在已經被錢立派去了泉城,開設雲海茶樓的第四個分店,現在濰市、淄市、炲市分別都有一家雲海茶樓,同時也有義字堂暗中培養的一肌勢力,特別是濰市,蚊子暗中培養的勢力,已經真正的走上了台麵,可以跟楊家分庭抗禮了。
其實隻要有錢,有人,幾年的時間,完全可以培養起一股新生的本土勢力。
天藍會館,寬大會議室裏,此時坐滿了人。
蚊子、狗熊、陳超、錢立、趙泰、江銳、王永逸、他們七人坐在左邊,我都認識。
袁剛、馬文、衛河濤、田軍、吳勇,他們五人坐在右邊,我僅僅隻認識袁剛。
現在義字堂分工很明確,蚊子管理著整個情報部,狗熊和陳超分管武字部,錢立負責經濟部,趙泰、江銳和王永逸三人分管Q市的娛樂場所。
袁剛是泉城義字堂的老大,也就是讓他去為義字堂去打地盤;
馬文負責濰市,衛河濤負責淄市,田軍負責炲市!
他們四個人,都是二十三、四歲的小夥子,衝勁十足,打地盤最合適。
吳勇,義字堂老人,不過一年半之前才剛剛被放出來,在以前的義字堂他算老人,但是在現在的義字堂,他連我都沒有見過,算一個新人,所以跟袁剛他們四個小青年坐在右邊,他現在主要負責Q市快遞公司這一部分業務,幹得還不錯。
聽說最近正在向鮮奶行業發展,準備將Q市送鮮奶的業務全部的壟斷下來,Q市有六百多萬常住人口,這還不包括外來人口,按十分之一的人每天喝鮮奶計算,每天就要消耗六十萬瓶鮮奶,一瓶鮮奶除去冷藏、運輸、送貨,其毛利大約有一毛錢,那麽一天就是六萬塊,一個月就是180萬,一年下來,也是上千萬的利潤。
並且除了養活義字堂的小弟之外,還能讓大量道上的小弟靠攏義字堂這根大旗。
同時還能提高義字堂的凝聚力,因為快遞業務的壟斷,讓大量外圍小弟嚐到了甜頭,所以他們的利益也跟義字堂聯係在了一起。
這不像娛樂場所,也就那麽幾家,義字堂內部的小弟,就完全可以勝任。
還有一點,義字堂內部小弟的身份,越發的凸顯了出來,因為隻要你是義字堂內部的小弟,那待遇將上一個檔次,同時在幾個快遞公司至少是一個小幹部。
現在整個Q市的黑道,靠著義字堂吃飯的人越來越多,同時所有道上的小弟,都對義字堂趨之若鶩,比前幾年還要厲害。
現在義字堂在Q市,除了城南的紅燈區之外,還有四間高檔酒吧,二個迪廳,二個高檔大酒店,一間雲海茶樓,還有就是這棟天藍會所。
明麵上的雲集團掛靠在三師哥的天陽集團,這三年也做了不少工程,盈利不少。
賬本就放在我的麵前,錢立請了專業的會計師整理出來的。
我看著自己的總資產,心裏嚇了一跳,除了已經把我從瑞士銀行拿出的錢補齊之後,現在義字堂帳麵上,還有五億三千萬人民幣。
“這麽多?”我看了一眼蚊子、錢立和趙泰三人,因為我不在的這三年時間裏,由他們三人共同管理義字堂。
“也不多,其實大部分還是城西改造工程上賺的錢。”錢立回答道。
我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開會,也就是跟袁剛他們認識一下,隨後又跟他們喝了一頓酒,算是增加一下感情。
蚊子、錢立和趙泰他們三人做的很好,一切都是按照我離開之前,商定的方向,在把義字堂向整個魯東省推進。
也許十年之後,整個魯東省黑道上,隻會有一個義字堂。
不過我卻是另有打算了!
……
回來之後,我跟柳青風打了一個電話,但是沒說幾句話,她就給我掛了,僅僅告訴我,最近這三年,軍方又以我的名義跟索馬裏的韋恩做了二次交易,我應得的錢,都已經打進了我的海外帳號。
其實我知道,這條線自從我從索馬裏回來之後,一直都是柳青風在做,這錢卻打進了我的帳號之中。
“別掛,最後一句話!”我對柳青風央求道。
“說!”她的語氣仍然的那樣冰冷。
“見一麵,好嗎?”
嘟嘟嘟……
我的話剛出口,柳青風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唉!”我心裏微歎了一聲。
……
王蓉三年沒去上課,早已經被海大開除,不過前天我帶著她去見三師哥,正好於靜姐也在,這幾年的曆練,於靜姐完全從一名千嬌百媚的女演員,轉變成了一名業界的女強人。
三師哥的天陽集團,在她的手裏發展的更加訊速,就連我成立的如同空殼的雲集團,也跟著沾了不少光。
王蓉不想在家裏待著,於是就跟於靜姐一拍即合,先從於靜姐的助理幹起,跟著於靜姐趟趟商界,同時兼任著雲集團的副總經理,負責一些海外貿易和房地產方麵的事情。
其實說白了,這兩方麵的業務,完全就是於靜姐讓給我們雲集團做的。
“於靜姐,你們怎麽沒要孩子,孫哥好像今年都五十歲了吧?”王蓉對於靜悄悄的詢問道,今年於靜也三十三歲了。
於靜看了一眼,正在跟我交談的三師哥,歎息了一聲,說:“不是我不想要,而是……唉,其實這幾年見得錢多了,我對賺錢也失去了興趣,真得想要一個孩子了,可是……要不你叫瀟雲勸勸他師哥。”
“嗯!”王蓉點了點頭。
“你也快跟瀟雲要個孩子吧!”於靜對王蓉提醒道。
“我正在努力!”王蓉笑了起來。
其實她回來之後,真得正在努力,因為王蓉心裏有一種感覺,仿佛不知道我什麽時候可能就會離開她,於是每個月的排卵期,她都會纏著我,不讓我幹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