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托格代爾,我見到了韋恩·安托瓦妮特,他就是軍方在索馬裏找得代理人。

我跟韋恩的會麵很順利,價格雖然有點低,但是在軍方的接受範圍之內,並且因為數量龐大,所以我從中也獲利破豐,可謂是皆大歡喜。

晚上休息的時候,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意外,我正在半睡半醒之間,兩道小小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然後鑽上了我的床。

“啊……”我反應了過來,然後馬上拉開了燈。

**兩個大約隻有十二、三歲的黑人小女孩,此時正一絲不掛的躺在我的**。

兩個人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恐懼,小小的胸膊微微隆起。

我瞬間明白了怎麽會事!

看著兩具瑟瑟發抖的小身體,腦海之中的邪惡感一閃而過,但是馬上被我壓了下去,不過在索馬裏這個根本沒有道德和法律約束的地方,如果待久了,怕是什麽人都會有一些邪惡的思想或者是愛好。

兩名小女孩長得很像,看樣子應該是雙胞胎。

雖然是黑人小女孩,但是那種邪惡感的**根本絲毫不減。

呼!

我呼出胸中的一口濁氣,將自己腦海中各種邪惡的想法壓下去,隨後急忙用床單將兩具含苞欲放的小身體給蓋住。

“柳青風!”我走到門外,敲開了隔壁柳青風的門。

“什麽事,大半夜的?”柳青風看起來正在熟睡之中,被我吵醒了。

“我這裏出現了一點狀況,你過來幫一下忙。”我臉上有點尷尬,但是我又不會英語所以隻好求柳青風幫忙。

“什麽狀況,等等,我換件衣服!”柳青風嘟囔了一句,然後關上了門。

二分鍾後,我和柳青風兩人來到了我的房間。

“啊!”柳青風看著**兩個完全一模一樣的小女孩,瞬間叫了起來,同時轉回頭來,凶巴巴的瞪著我,說:“你對她們兩人做什麽了?”

“噓!你小聲點,我什麽也沒做好不好!我一發現她們兩人上了我的床,我就馬上去找你了。”我急忙關上了房門,然後對柳青風解釋道。

但是柳青風的目光還是十分的不相信,**裸的流露出兩個字:禽獸!

“你妹啊!如果哥是禽獸,剛才就把這兩個雙胞胎小蘿莉給上了,你會知道?”我撇了撇嘴,心底深處不屑暗暗想道。

柳青風開始用英語跟兩個黑人小蘿莉交流起來。

幾分鍾之後,他們停止了交談,隻見**的二個黑人雙胞胎小蘿莉,一個勁的搖頭,好像並不同意柳青風的意見。

“氣死我了!”柳青風隨後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怎麽了?”我對她詢問道。

“她們兩人……”柳青風說到這裏突然停住了,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她們兩人怎麽了?”我在旁邊眨著眼睛,一副幹著急的模樣。

“她們兩人是韋恩派來的,十三歲,雙胞胎,是韋恩抓回來專門招待尊貴客人的,在來這裏之前還沒有被別人碰過,滿意嗎?”柳青風翻著白眼看著我。

“十分滿意!”這是我內心的獨白,但是嘴裏卻說:“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你敢快叫她們兩人離開,明天我會感謝韋恩的好意!”

人都有正義的一麵,也有邪惡的一麵,而在我身上,正義的一麵是占絕對主導地位的。

“她們兩人不走,說如果沒有伺候好了李先生,她們兩人的命運會很淒慘。”柳青風把李先生三個字咬得特別重。

“原來是這樣啊!”我嘴裏嘟囔了一句。

“你可別打什麽壞注意!”柳青風瞪了我一眼。

“我是那樣的人嗎?你帶她去你的房間睡吧,我要睡覺了!”我想了一下,對柳青風說道。

柳青風搖了搖頭。

“什麽意思?”我有點不明白。

“她們兩人說了,今天晚上必須跟你睡在一起,如果被你趕下了床,韋恩會認為她們兩人沒用,那麽……”柳青風說到這裏停了下來,雙眼瞪著我。

“看我做什麽!”我被柳青風瞪得有點發毛。

“韋恩明天會驗貨。”柳青風嘴裏突然冒出這麽一句。

“驗什麽貨?”我腦袋有點轉不過來。

“你不知道嗎?是不是正中你的下懷?你心裏的罪惡感此時是不是馬上少了很多?甚至反而覺得自己是她們兩人的救世主是不是?”柳青風突然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朝著我逼了過來。

我眨了眨眼睛,終於明白了柳青風說的是什麽。

“為什麽我心中會有一絲暗喜,為什麽我的罪惡感好像真得少了很多!”我在心裏呐喊道。

“明天我跟韋恩說,你在這裏睡,我去你房間睡!”二分鍾之後,我壓下了自己內心深處的邪惡,不敢看**兩名小蘿莉一眼,然後掉頭走出了房間。

第二天,我跟韋恩說,這兩名雙胞胎小蘿莉我很喜歡,隻是太小,我喜歡大一點的,請他代為照顧,等她們兩人十六歲了,我會將她們兩人接走。

隨後我把從科爾希那裏得來的十幾顆鑽石,遞給了韋恩。

我知道韋恩不是慈善家,所以也許有這十幾顆鑽石,這兩名黑人雙胞胎小蘿莉,可以平安的長到十六歲。

“哈哈,我的朋友,你喜歡就好!”韋恩收下了鑽石。

……

一個星期之後,我們離開了托格代爾,又曆經一個月的長途跋涉,終於來到了跟護航編隊約好的海岸。

這個接頭的地方,早就在三個月之前,我們來到索馬裏的時候,跟護航編隊約好的地方。

三個月的時間,如果我們還不能安全從索馬裏撤出,護航編隊是會不等我們的,他們會按照原計劃反航回國。

小朱恩一直跟著我們,經過三個月的相處,她已經學會了簡單的漢語。

雖然現在我跟她交流起來,也不是很通暢,但是已經比以前好了很多,甚至一些基本的日常用語,她都能聽懂,並且能說了。

“小朱恩,你打算怎麽按排她?”柳青風看著海麵的微波,對我問道。

“幫個忙,給她搞張中國綠卡唄!”我一臉懇求的看著柳青風。

三個月的相處,曆經一係列的危險和生死,同甘共苦,我和柳青風之間的關係,也已經不是普通朋友那麽簡單了,我知道她表麵上凶巴巴的,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模樣,其實心底很善良。

“你當中國綠卡那麽好搞?”柳青風對我翻了一個白眼。

不過我卻看到了一絲嫵媚!

“去年國家一共發放了十四張綠卡,我的麵子也不夠大,除非我們家叔叔輩的出麵,才能搞定。”隨後柳青風對我解釋道。

“這麽少?”我以前還真不知道,想要獲得中國綠卡,如此的艱難。

“你以為呢!”

“想想辦法唄!”我決定對柳青風死皮賴臉。

“好吧!小朱恩也確實可憐,再說相處三個月,我對她也有點感情,真再把她一個人扔在非洲,我也是於心不忍。”柳青風歎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下來。

“你就是當代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我對其大拍馬屁。

“去你的!”

不一會,我竟然不知不覺的跟柳青風在海邊打鬧了起來,仿佛正處於熱戀中的情侶。

其實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的麵孔跟我刻在我內心深處的一個麵孔,一模一樣!

有時候我會有一種恍惚,王娟複活了!

……

王承運和馬寒冬一行十人,從埃塞俄比亞出發,曆經一個半月,終於到達了努加爾,但是迎接他們的是姬董儒死亡的消息。

“這……這到底是怎麽會事?”王承運怒不可遏。

“難道是被人捷足先登?”馬寒冬雙眉緊皺的猜測道。

這一路,他們損失了四人,才到達努加爾,本來以為大功告成,誰知道姬董儒已經死了。

“打聽到了,在我們來之前,曾經有六名亞洲人來過這裏。”一名王家的弟子,突然風風火火的闖進了王承運的房間。

“什麽?”

“知道他們是誰嗎?”馬寒冬詢問道。

“不知道,這鬼地方連個手機都沒有,沒有留下他們的任何影像。”那名弟子搖了搖頭。

“這可麻煩了!”馬寒冬兩個眉毛皺得更加厲害。

“國內誰還有可能在我們之前,捷足先登?”王承運聲音有點陰森,此時他心裏充滿了怒火。

“範·瓦倫丁一直在你手上,即使消息泄漏出去,他們也不應該比我們到達的早啊!”馬寒冬分析道。

“難道他們從別的渠道,得到了姬董儒的消息?”王承運反問道。

“十有八九!”馬寒冬點了點頭。

“可惡!”

“王兄,不急,既然是國內的武行同道得到了那東西,回國慢慢的排查,總會找到一些蛛絲馬跡。”馬寒冬到是已經鎮定了下來。

“也隻有如此了!”

……

“姐夫已經離開三個多月了,怎麽還沒有回來?”王蓉早已經放寒假了,眼看著馬上就要過年了。

鬆島晴美寒假並沒有回日本,而是一直跟王蓉待在一起,不過此時她比較慘,腳歪了,胳膊也擦傷了。

原來前幾天,在步行街買東西的時候,有幾個小青年聽到她說日語,於是就圍著她動手動腳的調戲她。我教她的那一招暗腳,鬆島晴美已經苦練了三個月,除了學習的時間,她隻要一有時間,就會練習,自認為已經相當熟練,所以一開始,她並沒有害怕眼前的這四個小青年。

不過隨後她一記暗腳踢出,並沒有達到王蓉在跆拳道館所表現出來的力道和效果。

雖然那名小青年痛的齜牙咧嘴,但是並沒有失去行動力。

隨後鬆島晴美在一聲尖叫聲之中,被人推到在地,並且還被揩了油,直到步行街民警趕到,那四個小青年,才跑掉。

一瘸一拐的回到金沙灣別墅,鬆島晴美對王蓉說我是一個大騙子,教她的腿法根本不好用。

王蓉問明情況之後,想了一下,就明白了怎麽會事,於是就把原因告訴了鬆島晴美。

“啊,這麽麻煩啊!”

“嗯,我們中國武術,外表看起來十分的簡單,其實所有的功力都在內部的肌肉運行上。”王蓉跟我在一塊的時間長了,再加上她練這一招暗腿已經有一段時間,所以說起國術來,也是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