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信支支吾吾的,臉上掛出幾分尷尬羞愧的神色。
劉老爹怒著抬起手給了劉信兩個巴掌,道:“既然沒有成親,不許你們晚上在家裏瞎搞!咱們家雖然窮,可世代都是老實巴交之人,絕不會幹出有辱門風之勾當!”
偏僻的山溝對於娶媳婦的諸多風俗有相當的講究,不管是否定親,兩人是否情投意合,在沒有正式結婚之前,決不允許男女住在一起,那樣會叫人說閑話,說女的不守婦道,說男的太過隨便,不懂規矩。
雖說是古板了些,但至少這樣不會造成男女對待感情婚姻方麵太過隨便,他們會知道結婚乃是大事,一旦成為一家人,就絕不會輕易說分開。
而大城市裏,吸收洋垃圾文化的影響,天天講究解放天性,把結婚離婚都當兒戲,矯情者一日三餐動不動能說離婚八百遍!
“知道了,知道了!”劉信急匆匆的躲回房間裏,鎖上了門。天還早著呢,他窩在被窩裏顯得很急躁,時不時的探出腦袋看天是否黑了。
劉老爹很擔憂,問該怎麽辦。
“放心吧,我的話叫他天一黑就一定會有所行動,到時候等他一出家門,你立即把大門鎖了,不管他回來與否,吵鬧的是否凶狠,我沒讓你開門,你千萬不可開門。
否則,你兒子就沒救了!”我叮囑道。
劉老爹連連答應。
我先寫了兩個藥方,一個是焦三仙:焦麥芽,焦神曲,焦山楂。
另一個是治夢、遺的方子:熟地、山茱萸、山藥、炒棗仁、芡實、人參、車前子、北五味、麥冬、柏子仁、白芥子。
交到劉老爹手中,說道:“速去將藥抓來,焦三仙按照等份抓十幾份,另外一個藥方抓三副,水煎服即可恢複。”
劉老爹打開藥方,看了看,皺著眉頭說道:“人參,車前子……這怕是不妥吧,他年紀輕輕,吃人參是不是補的太過,會流鼻血掉頭發。再說,車前子是治前列腺的,我兒子才二十來歲,能有這毛病?”
“他夜裏與鬼相會,夢、遺過度,定然導致精血俱虧,跟鬼有那種關係,不用多,十天半月便可導致前列腺出問題。
你看看他的氣色,成啥樣了,還有頭發,掉的快禿了,甚至有白發。人參補氣血,正好對他有用。再說,這方子可不是我胡謅,乃是清代名醫陳士鐸所記載。
看你也略懂一點醫道,不妨查查書,就知道我所言非虛。”
劉老爹笑了笑,道:“其實我隻是個半吊子,祖父在世的時候是個老中醫,可惜行醫一輩子活人無數卻沒賺到錢,窮困潦倒不堪,我爹跟我都覺得學中醫養不了家,便徹底放棄了。這關鍵時候,看來還是得靠中醫救命。”
“你說的也是實情,如今這世道浮華,人心向利,賣藥的隻為賺錢,明明兩三味藥可以治病,卻要給人開三四十味藥的方子。
賺了錢,卻壞了良心。不過你放心,我又不以賣藥為生!絕不會害你。
好了,閑話休提,你速去抓藥,記住,拿黑塑料袋把藥包裹住,別叫你兒子看到。不然他會覺得煩躁不安,怕再惹出些事端。”我叮囑道。
劉老爹立即去抓藥,回來後直奔廚房,躲著不出來,我也躲到他家中。
等到天一黑,劉信悄悄的把房門打開,朝外麵張望了許久,見沒人,這才快速用鑰匙將門輕輕上了鎖,然後狂往外奔。
劉老爹見狀,立即煎藥。我問他要了鑰匙,打開臥室門,走進去查看。
把床單掀開,一股腥臭的味道散發出來,這家夥夢、遺之物盡數積攢在此,他不敢洗床單,怕被人撞見,覺得羞恥。
將底下的被褥也掀開,那東西已經使床單、被褥跟床板糊在一起了!
看情形,這一個月來,天天晚上跟女鬼相會,且次數過多!
將東西拿出去給劉老爹看,劉老爹沮喪的道:“哎,作孽啊,身子(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