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點也沒有悲傷的神色,反倒是皺了皺眉頭,道:“既然他都要死了,那我就必須離開了,難不成讓我守著一個死人過一輩子嗎?”

真是個無藥可救的涼薄女子!

“離開他,你一分錢的遺產也得不到。”我麵露微笑,故意這麽對她說。

女子著急了,道:“那我應該怎麽辦?難不成真嫁一個死人?醫院已經下了病危通知,說他活不過下個月,而我們的婚期就在下個月月底,我還守著他,等他死了也嫁給他?”

“你就隻為了錢,而不想想你們之間的感情嗎?”我道。

女子說道:“感情是有,可是他不是都要死了嘛,可我還年輕,我總不能為他守寡一輩子吧。現在時代不同了,我有嫁人的權利。”

時代是不同了,可你也不必刻薄至如此地步吧!

人還沒死呢,你就開始給自己找下家。

“先生,那我還是守著他吧,等他死了後跟他舉行一場**儀式,到時候請先生親自為我們主持,需要注意的一些禁忌你可得負責。”女子說道。

我擺了擺手,道:“先不說遠的,就說近的,詳細說說你男朋友得的是什麽絕症?”

女子搖頭道:“不清楚,三個月前開始,他說肚子疼,當時沒在意,就吃了一些治拉肚子的藥,不管用,後又吃打蟲藥,也不管用。疼了一個多月後,越來越嚴重,就到醫院裏檢查,醫院說拍個片子看看,結果什麽也沒查出來。

醫院給開了一堆消炎打蟲的藥,說吃吃看。吃了半個月不僅沒起作用,反而越嚴重,最開始隻是肚子疼,現在腦袋也疼,每天都疼得死去活來,得要打一針鎮定劑才會安靜的躺著不鬧騰。

又送去醫院看,醫院束手無策,說照這個疼法,最多能熬到下個月,讓他的家屬早點準備後事吧。

先生,你說怪不怪?我克夫,可也不至於他生病連什麽原因都查不出來吧?”

我皺著眉頭開始思考,覺得事情並不單純,什麽樣的病借助現代科技醫療手段都查不出來?莫不是邪病?

我問女子要了他男朋友的生辰八字,看過後我直搖頭,這八字不該是短命相!

不過呢,八字跟命相不符合的也多有人在,皆因同一個八字不同命的原因,在沒有見到其人之前,還是不要妄下結論。

於是我提出去看看她男朋友,倘若是邪病,能治好我就盡量幫其治好,同時也要好好教育這個女子,讓她別那麽刻薄寒涼。

“這……我可沒有多餘的錢支付給你。”女子麵露難色。

我白了她一眼,看看你身上穿的名牌衣服,還有手提包,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你的銀行卡裏也一定多了十幾萬,這些所有的加在一起,保守的計算也應該三十來萬了。

三十來萬是個什麽概念,可以在我們這個縣城買一套房子!

驅邪治病要的不多,也就萬把塊錢。當然這也得要因人而異來收費。

這女子,從男朋友那裏榨取那麽多的金錢和物質,結果到頭來連驅邪治病的錢也舍不得掏。

“錢,我可以跟他的家人要,好了,帶我去他家。”

女子是開著車來的,車檔次不低,大約在十萬塊左右。我看到這車的時候,心裏又嘀咕,這車也是跟男朋友要的。

路上,跟女子聊了幾句,得知她的姓名:金嬋。她男朋友的名字:韋正。

“蟬,知了?”我冷冷的道。

“不是……”

“那就是嘴饞!”我打斷她還沒說出口的解釋。

女子臉上浮現出很難看的表情,強忍著生氣,道:“是嬋娟的嬋。”

“嬋娟,你也配?你就是嘴饞、手讒、心更讒!也是蟬,就是個寄生蟲,明明自己有手有腳,卻偏偏要榨取別人的錢財。”我暗罵。

車子開到城區一處較高檔的小區裏(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