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不是人造革,你是真的皮,欠揍!”盛怒之下,馮康忘了張卦師的身手,拳頭剛揮過來,就被張卦師捏住。

“老小子,別逼人太甚,你說要我給你逆天改命化解的,我化解了你又不滿意,你這是屬於沒事找抽型的!”張卦師眼神一怒,手狠狠一捏,頓時馮康疼得喊了起來。

“阿風,去看看外麵有人沒有,我今天準備關門打狗,好好的懲戒一番鬧事者。”張卦師對著坐在一旁的風將說道。

風將掀開門簾的那一刻,還沒反映過來,我的拳頭就招呼在他的腦袋上,頓時打的他暈了過去。

他們用來聯絡的暗號我知道,吹口哨,響一聲長長的,就表示沒有危險。我吹響了口哨,頓時裏麵開打。

我將門簾掀開一個角,趴著觀看,張卦師的拳頭揮過來的時候,我擊發一枚菱形鏢,正中拳頭。

“哎呦……啊!”張卦師大驚失色,我擊發菱形鏢的力道不是很猛,打出去隻是將他的拳頭劃出一條口子,滲出不多的血液來,他是看到菱形鏢露出的驚慌神色。

這家夥看來知道舵主所用的暗器,他不是堂主,但卻是元老,知道的這麽多,可見資曆很深。那麽,或許張卦師的身上,會是八仙門的突破口。

我心裏算計著,該怎麽把張卦師綁了,弄到荒無人煙的地方審問。

張卦師遲疑片刻,被馮康的拳頭重重打了幾下,這才回過神來,怒道:“你找死!”一拳打在馮康的肚子上,頓時馮康跪在了地下,雙手捂著肚子半天起不來。

拳頭又朝馮康的腦袋打過來,我見狀再一次擊發一枚菱形鏢,又命中他的拳頭。

有風將的把守,張卦師以為不會有外人進來,而門簾的縫隙很小,根本看不出端倪,張卦師接連兩次被菱形鏢擊中後,開始嘀咕著:“怎麽回事,俑將舵主怎麽要插手我的事?他的攻擊力道這般輕,難道隻是在恫嚇,讓我不要痛打此人?”

看著馮康,三十六歲,臉曬得烏黑,腦袋上夾雜著白頭發,已經開始顯老,且樣貌又是那種老實巴交的農民形象,跟花樣美男、魁梧俊男等等一點都不沾邊,怎麽會被俑將舵主看上呢?

一時間猜測不透,便也沒在動手打馮康。

馮康好半天才喘過氣來,被揍得很慘,便又怒了,不計後果的衝上來,揪住張卦師的中分發型就打。

“哎,打人不打臉和腦袋,我是靠臉吃飯的!”張卦師捂著腦袋,嚷嚷著。

“就你這張鞋拔子臉和你這個中分癟三發型,你靠臉吃飯?我看你是靠勾子吃飯的吧!”馮康怒罵著。

我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怕被發現急忙用手捂著嘴。

這陝西方言,說的勾子,是指屁股。其實在我家鄉山西芮城也是這麽稱呼的。

“行,行,我是靠勾子吃飯的,你是靠臉吃飯的。”這句話,讓張卦師真以為馮康就是被俑將舵主看中了。

或許,舵主是有什麽特殊的愛好,或者任務。美男帥哥看膩了,就想看一看農村的土包子。

“你管我是靠什麽吃飯的,總之你這麽糊弄我就不對!我要把那個娃娃糊你臉上!”馮康怒不可遏的將娃娃拿過來,使盡往張卦師臉上按。

“你說它會幫你生孩子,那就先幫你生幾個,你給我好好的示範一下!”

張卦師趴在地上不動彈,馮康狠狠踢了幾腳,道:“別裝死,快點的!先給我下個蛋,來個公雞下蛋!”

“哪有蛋啊……有,有,有!我抽屜裏有幾個乒乓球。”張卦師被用腳踩的實在受不了,這才開始妥協。

眼看著馮康打開了抽屜,我覺得他會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就開始提醒他,輕輕的扔進去一枚菱形鏢,扔到抽屜裏。

馮康不明白是什麽意思,將菱形鏢往旁邊一扒拉,他之前聽到了張卦師嘀咕的話,覺得這菱形鏢是給自己幫忙的,要讓自己去拿兵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