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汩汩的往外冒,他肯定也活不成了!別說搶救了,整個肩膀掉下去,動脈血管被切斷,就是想縫針止血都不可能!

殺第一個人的時候,心情極度緊張。

殺第二個人的時候,心情雖然緊張,但已經略微覺得好受了,覺得殺人也不過如此!

在門外的大漢聽到房間裏的動靜,都不敢貿然衝進來,他們一起拿著棒球棍,將鐵門完全搗開,一個大漢手中拿著一部機器,將機器伸到門內,按了一下按鈕,頓時強光乍現!

我的眼睛還處在暴盲狀態並未恢複,且為了避免眼睛再次受到傷害,就一直閉著眼睛,這一下強光照射對我沒有起任何作用。

耳朵聽到動靜後,鬼頭刀立即朝下砍,將機器砍成兩截。

好在那大漢手抽的夠快,沒有將他的手砍斷。

緊接著,兩個大漢以為我暴盲了,就朝裏麵衝,可能他們是通過時間計算出我的眼睛已經恢複正常了,按照正常人的眼睛承受能力,一般暴盲都會在十分鍾以內會恢複。

我的眼睛是因為接連使用多次玄術開眼,導致視力下降,抵抗力和恢複力都變弱了,當一個捉鬼人,其實是很辛苦很危險的,時不時的在拿自己的身體健康開玩笑。

衝在最前麵的大漢剛一進門,我聽到聲音,就一刀砍過去,隻聽噗哧一下,鮮血迸射發出來的聲音,緊接著,傳出腦袋在地下骨碌碌轉的聲音!

這個大漢連哀嚎一句都沒有,就屍首分離!

殺死他的時候,我心裏感覺到一陣痛快,雙手也不顫抖了,心裏也不自責、沉重了,變得輕鬆加愉快起來。

緊跟著的那個大漢慌了,急忙往門外退,我衝上前,舉刀朝前一刺,鋒利的刀刃刺穿了他的腹部,刀一抽,帶出來一截腸子,嘩啦啦的流了一地,恐怖詭異!

這般情景是最痛苦的,他在地上來回的打滾,叫的比前麵兩個人的聲音更大。

我可沒有心思憐憫他們,這都是他們咎由自取!是他們逼我這般狠心的!

殺人,一旦起了頭,就好像有一種過癮的快感,驅使著人停不下來,我嘴角微微上揚著,罵道:“活該!”

餘下的人膽戰心驚,不自覺的朝後退,我冷笑了一聲,舉著鬼頭刀走了出去,吼道:“不是要殺我嗎,盡管來啊,別做縮頭烏龜!”

有幾個大漢受不了言語的刺激,便舉著棒球棍衝了過來。

在我沒有武器的時候,被他們打的滿地亂竄,現在有了利器,隻一招,就把一個大漢殺死!

本來我的拳腳功夫就不弱,他們也就是仗著身材魁梧、人數眾多,才逼得我沒有還手的力氣。

一對一單打獨鬥,他們沒有一個人是我的對手!

也多虧了這些時日的曆練,否則我又怎麽可能打得過這些彪形大漢。

一刀砍死一個,如砍瓜切菜一般,不一會兒,圍在我身前的十幾個彪形大漢都被砍成殘廢,汩汩的鮮血不斷的流淌,宣告著他們終將死亡!

周圍隻剩下十幾個鬼魂了,我從挎包裏摸出朱砂、血米等打鬼辟邪的工具,一路衝殺,這些鬼能送走的送走,送不走的都被打散。

激烈的廝殺過後,恢複平靜,我的眼睛也逐漸的恢複,能夠看清楚周圍的景物,蹲到一個瀕死的大漢跟前,拽著他的頭發問道:“說,是誰讓你們殺人的?是不是那個手殘廢,五十多歲的白淨中年人?”

大漢不答話,身體抽搐了一陣子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死了。

我又走到另外一個大漢跟前,如此挨個詢問過了,沒有一個人回答我的問題。

房間裏聽不到喬夢容的呼喊聲,也不知道她被帶到了哪裏。

漆黑的環境下,人的視力就算適應黑暗,也視線範圍很窄,我隻能朝著她失蹤的那個方向尋找過去。

走了十來分鍾,本來感覺並不是很大的地方,卻總也走不到頭。(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