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朝著小吃街的方向走去,我讓孔智照顧雲染,我獨自一人跟蹤那人。

那人要了一碗麵坐下來吃,拿筷子的手是左手,用的挺順,這過程中,沒見他伸出好似殘廢的右手。

拽紙巾擦嘴的時候,一隻手很難拽下來,他這才抽出右手,手上包著一塊灰色的布。

一般包這種布的,都是手有殘疾,以布來遮掩。

但對於他,我得要多個心眼,或許他是怕別人看到他的長指甲而惹來事端!

一個人想要裝殘廢,還不簡單嘛,隻要不在人前用那隻手即可。

吃完了飯,那人在街市上轉悠了一圈,看似散步消食,實際他的眼睛一直在左顧右盼,看有沒有人跟蹤他,並同時注意周圍的人,像是在物色什麽人選。

轉悠了將近三四個小時,一直到快夜裏子時末才回到婚介所裏!

這個時候城中村的街市很蕭索,已經沒有一個行人!那人走上前拿鑰匙開門,他很自然的隻用左手,右手殘廢的模樣倒像是真的。

夜深了,婚介所裏靜悄悄的,似乎沒有做什麽勾當。

不過就算是做了,我在外麵也聽不到!裏麵的隔音效果好像是花了大價錢做的!

我走到藏身的地點跟孔智、雲染碰頭,他們說了一下晚上這幾個小時內婚介所的情況:“沒有什麽陌生人在附近徘徊流連,倒是有好幾個街坊鄰居不停的在看熱鬧,指指點點的,說為什麽周嬸的紙紮店改成了婚介所,她們還詢問周嬸人呢,又問離師兄你去了哪裏。”

“怕是要有不好的言論到我的頭上,看來這幾天裏我得要盡量少在這些街坊鄰居麵前出現!”我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紙紮店易主的事情,不可以對外泄漏,以免造成恐慌。

可若是不講明白,到時候街坊鄰居都會認為是我沒把紙紮店保住,肯定要數落我的不是,並且周嬸還心心念念的說要等有一天把紙紮店給奪回來,這些,都將會給我帶來很不好的名聲!

夜裏應該不會再觀察到什麽動靜了,我們便一起回到老宅子裏歇息。

第二天天亮後,我對周嬸說道:“娘,這些天你別去紙紮店附近轉悠了,要是不回答實情,我怕那些街坊鄰居的唾沫能把人給淹死。可要是回答了,知情者恐怕都沒什麽好下場,如此牽連太廣,恐怕那些惡人還會暗中算計咱們,到時候可就防不勝防了。”

“我知道,這些天我跟老馬聊得挺好,我去她家裏呆著就好了!”周嬸很明事理,叫人少操許多心。

白天我也不敢到婚介所附近去盯著,就讓孔智先盯著,等到了天後,我再去負責盯那剩餘的幾個小時。

孔智是一個外人,沒有街坊鄰居認得他,行事起來方便的多,觀察了白天一(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