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說道:“你別自欺欺人了,如果你沒有,也就不會被我鑽了空子,我也無法蠱惑你的內心。”

鬼言鬼語,可蠱惑人心,意誌不堅者,容易上當!

蔣春燕道:“或許,在得知他跟那個賤貨有一腿的時候,我真的有想過這個念頭,但那也是就是那一瞬間。我是一個女人,可不能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情。”

“你是女人,就不能?那他是男人,就應該能嗎?”鬼反問道。

“從來都隻有男人被戴綠帽子一說,怎麽會有女人也被戴綠帽子一說?”蔣春燕質問道。

鬼義正詞嚴的說道:“荒謬,男人是人,女人難道就不是人嗎?誰規定的綠帽子就隻能給男人戴,而不能給女人戴?”

“自古以來,男人可以三妻四妾,這根本就不叫給女人戴綠帽子!”蔣春燕的思維還遵循著古人那些規矩。不過呢,時代不同了,就連幽村這閉塞的地方也實行一夫一妻製,所以當丈夫跟別的女子有貓膩的時候,她當然覺得心中不忿。

“確實時代不同了,男人不可以三妻四妾了,現在男女平等,一夫一妻,誰敢有第三者,誰就是不忠,就是給配偶戴綠帽子。”鬼解釋著。

蔣春燕搖著頭道:“話不是這麽說的,男女怎麽可能平等?”

“怎麽就不平等了?”鬼厲聲質問。

“那你告訴我,到底平等在哪裏?”蔣春燕絲毫不懼,反問道。

鬼說道:“新時代的女人,一樣可以賺錢養家,做男人也能做到的事情,不再是過往的那種被禁閉在家門中,不得與外人接觸,隻能做些針織女工,洗衣做飯帶孩子的家務活,這還不是男女平等嗎?”

“哼,你這是托詞狡辯!就算如此,男人跟女人,也不一樣!”蔣春燕冷哼道。

“你找死,再敢頂撞我,我弄死你!”鬼怒不可遏的撲過來。可惜朱砂阻止它不得近前,便隻得厲聲問道:“你倒是說說,到底怎麽個不一樣?”

“男人力氣大,能扛能抬,換個女人試試,她能嗎?如果她能,那她不是女人,而是女漢子,她應該不需要男人,便也沒這麽矯情,這麽多的說辭。

男人賺錢多,女人能嗎?如果女人賺得比男人多,那我無話可說。

但是我的家,我男人賺錢養家,他是這個家的頂梁柱。他為我遮風擋雨了許多年,在別的人欺負我們母子的時候,是他替我們出頭!

我知道我離了我男人,活不下去,所以我絕不會給我男人戴綠帽子。

就算他出軌,我要報複他,也是從別的途徑。比如打他一頓,罰他不許吃飯,等等,懲罰的方式有很多!再不濟,哪怕離婚,也是清清白白的!

而絕不能以作踐我自己的身子來達到目的!

我知道什麽叫羞恥,什麽叫臉皮!

這樣的手段,報複了他,我難道就能夠心滿意足嗎?讓我跟別的男人苟且,那我跟茅坑裏肮髒不堪的蒼蠅、蛆有什麽區別?

既惡心了別人,也惡心了自己!

況且我還有孩子,身為母親,不能把孩子教壞!我不僅僅要盡一個做妻子的責任,更要做好一個母親!”蔣春燕一口氣說了許多,這些道理,從她一個沒上過幾天學的村婦嘴裏說出來,連她自己都感覺到不可思議。原來自己竟是一個這麽明事理、知榮辱的人。

鬼用驚愕的語氣道:“呦嗬,想不到你還說的一套一套的,差點都把我給說服了!要不是我知道你醜,上趕著都沒人要,我還真就信你了!”

“滾,我年輕的時候,也是村子裏的大美人,要不然也不會被族長的兒子看中!”蔣春燕怒道。

她還不至於那麽醜,精心打扮一番仍是有姿色的。

“切,誰信啊,我可知道你們兩個是相親一次就成的,你真就這麽愛他?”鬼用不屑的語氣問道。

蔣春燕道:“相親又怎麽了?村子裏有六七成的人(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