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說話語氣平和,沒有一點脾氣,雖然對我也並沒有多少禮貌,但至少它不像其它的鬼兵鬼將那樣過分。

我問道:“閣下可否告知名諱?”

“本官姓張名岩,乃侯爺座下的主簿官,負責草擬一切文書、整理書卷等事物。客人姓誰名誰?既然是第一個敢來參觀刑堂的,那是一定要載入史冊的!”文官說道。

“啊!”我驚訝不已,就因為這原因,我要被載入史冊?

同時,我想到的是,既然這文官是負責記錄侯爺生前事項的,那麽他對侯爺以及世子的一切行動都了如指掌,我便問道:“張大人可知世子生前是否寵信術士?”

“放肆!”文官突然變了臉色,厲聲道“你不過一參觀的遊客,豈敢妄圖過問王侯將相的私生活,如若再多言,定拉你過堂審訊,問你個是否奸細!”

“呃……”我被嚇得語塞。

文官拿了毛筆和竹簡,又問道:“客人姓誰名誰?我好做個記錄!”

“我叫離未,不離不棄的離,未時的未!”我昂首挺胸,大聲說道,能被載入史冊,何等的榮幸。

文官快速在竹簡上用隸書筆跡寫下我的名字,而後將竹簡封策,擺放在大堂後的書架上,才領著我先在大堂內轉悠。

“這是大統領的位置,審案升堂!”文官指著正堂上的案桌說道,案桌上麵有驚堂木、令簽、朱批等物。

我道:“在下能否坐一坐這個位置,過一把當官的癮?”

“可以,這又不是王侯的寶座,草民沒有什麽不可坐的,隻是你不可久坐。若是被大統領看到了,你會被嚴懲,而本官也會受到牽累。”文官說道。

我欣喜不已,這個文官倒是挺通情達理的。遂坐在案幾後的太師椅上,手持著驚堂木,拿起來打算重重的拍下,學一學古人斷案時的威風。

文官麵露驚恐,手掌朝前一伸,擋住了驚堂木,口中慌張道:“你小心點,這一拍下去,整個靈市都能聽到,你不要命了?”

“啊!”我嚇得急忙把驚堂木放下。

文官接著解釋道:“審案升堂,目的在懲罰鬧事者,所以這裏的一舉一動都會令整個靈市聽到,你再不可輕易碰撞什麽東西!”

我點頭,問道:“每天早晨都固定升堂嗎?”

“不,這裏並不是衙門,隻是在有鬧事的事情發生時才會升堂。我每天負責整理卷冊,所以平時這正堂裏就隻有我一個人。”文官道。

“嘿嘿,既然大統領不在,那我可要多待一會兒!”我看準了書架上的那些竹簡,想要全部翻閱,希望能查出來一些有用的線索。

走到書架前,問道:“這些竹簡裏麵都記載的有什麽(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