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先生為何想要表達這首詩句,關於愛情的詩句描寫,千千萬萬,諸如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還有,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等等。
先生所說的那句,有些死纏爛打的嫌疑,反為不美了。”大長老見我一臉的無辜,便定了定心神。
我說道:“我聽過一個故事,不知道大長老有沒有興趣聽我將這個故事講出來?對了,作畫得要有一個安靜的環境,你不介意我將門關上吧?”
不等他回答,我就轉身走到大門前,將門上了鎖,並用鐵鏈將兩扇門的門把手拴在一起鎖了!
這樣就算他有鑰匙可以打開大門,也無法將鐵鏈打開,依舊出不去。
大長老全神戒備,手中的畫筆已經換成了長劍,低低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在下離未,山西芮城縣人士,今年三十一歲,無意中闖入鬼城,得知大長老作畫惟妙惟肖、妙筆生輝,特來求幾幅畫而已。
大長老為何拔劍相向?莫不是作畫要用兵器?那可真是奇特新穎了,帶我到畫室的深處去看看。”我麵帶微笑,不慌不忙的說道。
大長老遲疑不已,見我沒有任何攻擊性,這才跟在身後走了過來。
我轉悠了一圈,翻看著這裏的畫,隨手指著一副,說道:“這畫中的顏料聞起來有濃重的血腥味,不知大長老是用何做顏料的?”
“說出來,怕嚇到先生,還是莫問了吧!”大長老瞪著眼睛密切注視我的一舉一動。
我笑著道:“你我皆是捉鬼師,什麽恐怖詭異的場麵沒見過,還是說出來吧……你若不說,那就我來猜一猜……嗯,我看這顏料是用人的骨血研磨而成。
可是畫上卻感覺不到有任何鬼魂的存在,不知大長老為何不將鬼魂一並封禁在畫中呢?封進去,則夜裏畫就可以發出奇異的景象,才能賣個好價錢!”
“怎麽,離先生是要興師問罪我殺的這些人嗎?整個長老團,沒有一個人的手上是幹淨的,他們之中有人比我的罪孽要深得多,離先生就算要審也應該先去問他們!”大長老握緊了長劍,打算隨時動手。
我搖了搖頭,道:“丞相大人可是發了誓的,又怎麽會叫我來興師問罪呢。
我隻是跟大長老探討一下丹青技巧!
大長老不便回答,那就我來猜測吧,猜得準了,你給叫一聲好,讚我一聲‘離半仙’,如何啊?”
大長老皺著眉頭,不答話。
“我曾聽說過有一種執念永不會散的鬼,乃是為情所困、癡心付出的癡男怨女,他們就算死了,也從未對負他們的人有所悔恨,甚至還要極盡所能的去保護他(她)。
而負了心的人,做賊心虛,就想要擺脫癡情鬼的束縛,可怨念打散還會重新凝聚,無窮無盡,生生不息,用盡任何手段都不能根除!
唯一的辦法,就隻有將癡情鬼的骨血皮肉研磨下咒,封存在某種器皿或媒介之中。
大長老,你以前一定做過這種邪術。
而如今,為何不了呢?
那是因為你怕了,怕邪畫再衍生出一個永遠打不散的惡靈。
因為你永遠都記得,你曾將一個最愛你的女人殘忍的殺死,並用邪術封禁在畫中,叫她永世不得超生!”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我猛然從懷中掏出白蠟筒。
就在此刻,大長老憤怒的殺了過來,他用了全身力氣,舉起長劍,夾帶著一股濃烈的陰風,有萬鈞威勢。
我靈活的朝後一個空翻,騰挪起來,經過長期的錘煉,已經身輕如燕,輕鬆避開了攻擊。
長劍砍到我之前所站立的地方,將地麵劈開一條幾尺來長的口子。
我頓感驚愕,大長老的武藝竟然這般好!
隻是,他的身軀跟靈魂並不協調,用了邪術續命,身子自然沒有正常活人那(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