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兩人鑰匙在哪,兩人答道:“在師父身上,從不離身。”

“好,我的話問完了!”我猛地出手,打在兩人脖頸處,兩人昏迷過去。

他們的狗命留著還有用,反間計能不能起效就看他們如何編排了。

我走到畫室跟前,擺弄了一下青銅門,鎖子是鑲嵌在門內的,乃是經過現代化改良的鎖,並非古代那種單獨的鎖匙。

這種鎖開起來麻煩,靠柔軟的鬼樹來製作鑰匙不可能。

青銅門加了合金,金剛刀劈著也很吃力,猛劈了一通勉強把鎖子周圍的門板切開,手伸進去將鎖芯一拉,這才打開。

內中邪氣很重,就在這檔口,懷裏的畫又跳動了,我將之拿出來,摳開白蠟,頓時從畫裏跳出來兩個鬼!

一個是世子魏柏的鬼魂,另一個魂魄竟然是一具白骨的形狀!

白骨,乃是畫中的惡靈。

身處在類似陰間的緯度,且身子出現跟鬼同化的現象,便能夠看到一切鬼怪靈體。

之前我曾仔細研究過這幅邪畫,從八卦銅鏡中看到惡靈的模樣就是白骨的樣子,感覺到很奇怪,鬼魂,不應該是虛無縹緲的體形嗎,為何會有實體化的白骨?

那時覺得可能是銅鏡沒能照出惡靈的真實麵目,畢竟惡靈的怨念很強烈,等級很高,而銅鏡隻是普通的法器。

現在親眼看到惡靈就是這般樣子,驚愕之餘,意識到惡靈為何會食皮肉了!

因為它是一具白骨,想要複活還陽,就必須有皮肉,才能變成正常人的模樣!

它的周身所散發出來的怨念,此刻親身感受到,強大的無以複加,就連世子魏柏這個陰司正神的氣場都沒有它強大,也難怪它不吸食魂力,因為它已經不需要了!

畫是如何製作的,我之前也研究透徹了,是用人皮縫製畫中的圖案,用血液以及骨頭碾成粉末,混合攪拌做為墨來畫的。

並且傳說也指明了,此乃邪術師用了抽皮搓骨的辦法,將一名女子製作成一幅畫。抽皮搓骨後,魂魄便也就永久禁錮在畫中了。

那麽,此刻飄出來的白骨,應該就是那個下場悲慘的女人!

按說,惡靈被禁錮在畫中,是不會輕易出來的,除非它要食皮肉。但我身強力壯,也沒有跟邪畫做任何交易,它不應該吸食我啊。

我問世子魏柏:“你將它帶出來的嗎?”

“沒有,你摳開白蠟,它自己就出來了!”

白骨肯定能聽懂我們的言語,但它沒有搭理我們,它吃力的朝一個方向飄,是衝著畫室深處。

不過,被禁錮在畫中,就算可以出來,也隻是能出來半截身子,腿以下的部位始終無法從畫裏麵徹底掙脫開。

除非將畫毀了,它才能得以解脫。但我之前試過,這畫燒不爛、劃不破,簡直比銅豌豆還要堅強。

“它要做什麽?你進去的這段時間裏,跟它交流過了?”我問道。

世子點頭道:“它是一個十分可憐的女人,我起了惻隱之心,決定幫助她,現在她這麽躁動不安,可能裏麵有她熟悉的東西吧。你就拿著畫朝裏麵走!”

“嗯?有這種事……對了,我想起來,大長老的名字叫楊雨墨,而這畫的名字叫雨墨竹山圖……”

我話沒說完,白骨更加躁動不安,它幾乎露出一種歇斯底裏的瘋狂狀態,奮力的朝畫室內撲,但可惜被禁錮著,畫若不動,則它無奈畫何!

我好像明白了,雨墨、竹山,應該都是名字。竹山,應該是惡靈的名字!

拿著畫,朝著白骨飄的方向走,沿路所見盡是掛著畫的岩壁,上麵的畫每一幅都是用皮肉、骨血來繪成,相同的手法,不同的是這裏的畫內中完全感覺不到有惡靈的存在。

可能,鬼魂都被封在了瓷瓶中做小鬼養了起來。

一邊走,我一邊問世子:“之前我曾多次見到鬼後,一直想告訴你,(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