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秀恩愛專用(1/5)

“然後呢?”

侯耀傑的蘭花指捏著一枚瓜子的造型已經定格了很久,他一動不動地看著清照,等著她的下文。

“還有什麽然後啊?”離魅打著哈欠,“徐三八喜歡捏造是非騙粉絲,肯定是金光一閃然後她就到了別的地方去了唄。”

徐清照指著離魅叫:“你這隻山雞精,不要拿著一本賬簿汙蔑本大仙啊!本大仙很厲害的!”

“哪有大仙說自己厲害的,”離魅翻了一個白眼,她拿著平時放在吧台上不起眼的古風賬簿遞給侯耀傑,“這是專門記錄你徐姐姐往事的《靈錄》,自己看,別聽她瞎**。”

清照在離魅身後比小動作,她哪裏瞎**了啦?她隻是如實複述好不啦?而且她一點都沒誇張,龔厝和將軍墓的確有這麽凶險啊!都不知道毛毛他們有沒有順利逃出來。還有那個黑衣女人和後麵出現的兩道金光,一直都讓她很困惑;不過徐清照這個人屬於少根筋的類型,事情沒有到眼前她也不會去多想,所以也就不想了。其實如果她這個時候多留個心眼兒,日後也不會那麽吃驚了。

侯耀傑抱著《靈錄》津津有味不肯聽她說話,話嘮徐某人隻好打電話給舒友臨,結果顯示已關機。清照一邊咒罵著被自己汙蔑在劈腿的可憐舒小道士,一邊接起店裏的電話:“喂?鬼使徐記,請問找哪位?”

電話裏傳來一個優美的女聲:“親愛的徐女士,您好,這裏是歌川商城,您獲得了免費體驗歌川商城免費參觀活動,請於明早八點在歌川商城正門報到,謝謝。”

清照想說,她根本沒有那家新開的名不見經傳的歌川商城去過,所以什麽便宜活動她也不想參加,結果對方就把電話給掛了,清照震驚之,這麽差的營業態度也想混啊?當

即二話不說回了一個過去準備罵娘,結果聽筒裏傳出一個冰冷的女聲:“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請查證後再撥。”

清照奇之,反複撥打,終於離魅受不了一把奪過快被清照戳壞的電話,並且一拳將清照打暈、為電話報了仇。離魅俯視著坐在地上揉著腮幫子的徐某人,鄙夷地說:“虧你還跟城主學了那麽久的鬼術,這都看不出來,分明是你拿手的靈異事件嘛。”

清照很委屈地站了起來:“你的意思是叫我去唄。”

離魅下巴一揚:“廢話,人家都上門挑釁了,你還當縮頭烏龜,想給徐記丟人嗎?”

徐清照嘟囔著:“搞得好像你才是徐記的主人似的,皇帝不急太監急。”

“你說什麽?”離魅咆哮了起來,“你以為我聽不見嗎?!”離魅追著清照,店裏雞飛狗跳,清照受不了了,幹脆扯上包出去溜達去得了。

剛一出門,就看見一輛軍用吉普停在了巷口,清照拿出嘴裏的棒棒糖,看著車門打開,一個頭發蓬亂、胡子拉碴的男人無精打采地從車上下來,身上背著巨大的軍用包,看著分量就不輕,腳上的軍用靴全是泥土。一個便衣軍官從車上下來,對著他敬禮,之後上車、揚長而去。男人抬頭看著和他對視的清照,露出一個笑容,清照看著他向她走來,在她麵前站定:“抱歉,身上又髒又臭,不能抱你。”

清照也不想被這樣的他抱,還是喜歡他幹幹淨淨的,就像高中時那樣,陽光下靜默的、如同水墨畫裏走出的少年。

“你又下墓了?”清照的眉頭皺著。

她實在是不喜歡舒友臨下墓,可是舒友臨總是要下各種各樣的墓,這回留在帝都反思,還以為打幾天報告就回來了,沒想到又被派去下墓。而且這次趙子涵和孔曼

柔這兩個老幫手都不在身邊,想必他也十分辛苦,應該是特別緊急的任務。

清照將棒棒糖塞進他嘴裏,他不知道幾天沒刷牙,也不捯飭一下再回來,嘴裏味道大得很,在墓裏要是斷糧,不曉得他吃了什麽……一身髒兮兮的,以前上學的時候不是襯衣弄髒了都要皺眉頭的嗎?

舒友臨不嫌棄地含住糖,他可不知道他親女友才不是心疼他和想搞浪漫給他喂的糖,純粹是嫌棄他啊!

清照把舒友臨帶了回去,讓他洗漱吃飯過後,安排他去休息。她是很想知道舒友臨的事情,可是舒友臨除了來幫她和跟她談情說愛之外,似乎並不想把自己的人生分享給她,那還是算了,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舒友臨看著給他蓋被子的她,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拽進自己懷裏,清照趴在他懷裏,聽著他的心跳和他胸腔裏發出的那溫和的聲音:“聞到什麽味道了?”

清照很認真地嗅了嗅:“立白洗衣液的玫瑰花香味。”

清照無比自豪:“這可是老娘給你洗的衣服,你有我這麽聰明賢惠的女朋友上輩子積福太多了!”

舒友臨輕輕笑著,很是寵溺,他摸著清照的頭發,把她東翹西翹的頭發捋順,執著得讓清照以為他是**座:“這是你的味道,我很喜歡。”

清照嘴角勾著笑,嘴裏卻說:“惡心死了。”

“囡頭,”舒友臨捧著清照的臉,炯炯有神的眼睛裏含著萬千種情緒,卻沒有表露出來,化為平靜,“無論如何你都不能離開我。”

清照看著舒友臨認真的臉,伸手戳著他線條分明的臉:“你怎麽了?這次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

舒友臨一笑:“是嗎?其實這次差點要生離死別的,我在墳墓裏……”舒友臨說了一半,覺得把

事情講出來會讓清照擔心,所以一笑了之:

“總之我跟組織請了長假,說我得傳宗接代,在孩子沒有成年之前,不會再去危險的地方了。”

舒友臨看著清照清湯寡水的臉,明明比高中的肉包子臉瘦了很多,變成了網紅巴掌臉,但還和以前一樣可愛,眼睛裏那層懵懂一如既往。他有一句話沒有告訴她,他舍不得看她又孤零零的樣子。

“你總算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清照坐起,一本正經的樣子很好笑,“你要記住,身為徐家的男人,你隻負責貌美如花和生孩子,賺錢養家有我知道嗎?”

舒友臨無語問蒼天,這家夥是有多渴望女尊男卑。

記得上一次聽見這話,好像是在高中,柳之亭抱著籃球,當著大家的麵來到籃球場的樓梯上,壞笑著問手足無措得不停扶眼鏡的徐同學:“如果你喜歡我的話,你用什麽來喜歡我?”

當時的舒友臨捧著書,將眼睛抬了抬,在人群後假裝自己剛被吸引注意力似的很自然地看過去;徐清照把校褲的邊緣捏皺,一股從未有過的自信在身上形成氣場:“我養你!”

當然,回答徐清照的是一如既往的哄堂大笑,大家都覺得徐清照癡心妄想並且每天瘋言瘋語,本來就是打球輸了,故意借著愚人節的名頭推柳之亭出來戲弄她的,她知道,可是還是心甘情願上套。當初隻覺得清照臉皮很厚,被人這樣恥笑也沒有***,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現在想來,被清照愛著,真的是很幸福的事情,沒有人能像清照一樣很專心很努力地去愛一個人,她或許不知道什麽叫愛,但她一旦在乎便很難停住。

舒友臨很溫和地笑著:“好。”

謝謝柳之亭的不珍惜,才能讓他擁有這麽好的清照。他自己不守承諾,

便不能怪自己趁人之危。

清照雙手叉腰:“不過你可不能白吃白住當小白臉,你得幫忙店裏的生意知道嗎?”

舒友臨翻了一個白眼,他就知道清照每次都是讓人感動不過三秒,說好聽點事幫忙,實際上不過是清照想偷懶罷了。清照這小雞崽子,屁股往哪兒一撅,就知道拉什麽屎。

舒友臨反身把清照壓倒在身下,溫熱的呼吸撲在她的上唇:“都可以,但我覺得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傳宗接代。”

清照邪惡地一笑,摟住他的脖子:“好啊,讓我來吃了你。”

舒友臨一愣。他都忘了這貨是個老司機,自己這小白兔是不是有點要讓狼燉了的感覺?舒友臨心中隱隱懊悔,自己沒事去撩她幹嗎?說實話自己還沒準備好奉獻出守了快三十年的節操……

清照笑了起來,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笨蛋…

舒友臨縮進清照胸前,兩團柔軟還沒他的抱枕舒服。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啊,不行,他得去找那個誰,好好請教一下**,一個大男人不能老給一個女人治得死死的,嗯!

清照是不知道他暗暗下了這種奇葩的決心,要不然早就阻止了,哪裏還鬧出以後那一出讓人哭笑不得的戲碼?

兩個人抱著睡了一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離魅一臉**笑地端上豆漿,湊到她身邊:“呐,呐。說說你們都做了什麽?”

“睡覺啊,還能做什麽,”清照摳著鼻子,“難道你每次半夜偷鑽越彬房間還做別的啊?”

越彬被豆漿嗆到劇烈咳嗽起來,離魅拍著清照:“你說出來幹嘛?你個混蛋三八婆!”

清照故意大聲嚷嚷:“原來越彬每次不知道啊?”

舒友臨笑而不語。

侯耀傑一臉懵逼地看著大家,他還是個孩子,他知道了什麽?

(本章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