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份,納多爾出現在我的麵前,向我回報嘉美的事情,真不曉得這家夥是如何潛入守衛森嚴的王宮,又如何在這諾大的王宮尋到我的?
“目標曾於下午三點離開韋伯斯特將軍的府邸,到元老院前逛了一圈返回,之後再也沒有離開過,屬下仍派人密切監視中。”
韋伯斯特府中?嘉美不是應該和愛瑪在一起嗎?這個消息實在出行我的意料這外,難道韋伯斯特和愛瑪串通一氣,準備顛覆王國?這也實在太扯了吧?
我叮囑道:“記得隨時回報!”
納多爾點了點頭,反問道:“大人,您讓索斯將軍協助屬下組建日月盟一事,不知是否屬實?”
“當然是真的。”我哼了一聲道:“怎麽,你連索斯的話也不信了。”
“屬下不敢!”同樣是這句話,納多爾的語氣少了索斯那股畏懼之意。
我冷冷哼道:“你有什麽不敢的?你背著我搞的那些小動作別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這句話是嚇唬納多爾的,我早已不是無所不知的死亡之神,哪知道納多爾做過什麽?我是猜想以納多爾自作聰明的性格,多半會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納多爾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額頭冒出黃豆大的汗珠:“屬下,屬下沒有…”
“你不用分辯了,你跟了我這麽多年,我怎會不信任你?隻要你以後用心辦事,不做出背叛我的事來,我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起來吧。”恩威並施是人類慣用的禦下之道,想不到我不知不覺就用上了。
“多謝大人!”納多爾顫顫兢兢的爬了起來,他這下不會再懷疑此圖爾曼不是彼圖爾曼了吧?
我又恢複了和氣道:“組建日月盟一事交給你全權負責,在將來的下議院中一定要占有一定的席位,我會讓王室給予你一定的協助,是成是敗就全看你的了,如果辦得好,我也會象索斯一樣向陛下你的。”
“屬下一定不負大人重托,屬下必當鞠躬盡粹,死而後已,不達目的,誓不為人。”看納多爾那副慷慨激昂,信誓旦旦的神情,他搞不好會為了達到目的使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我要不要警告他一下,免得影響王室的聲譽,算了,交給他自由發揮吧,大不了一腳將他踢開,有這麽一個陰險的手下實在令人感覺不大舒服。
納多爾離開不久,穿了一襲睡袍,模樣誘人的瑪格麗特走了進來,詢問道:“剛剛是誰來過?”看來她剛剛洗過澡,我還見過美人出浴的樣子呢,哪天真得好好見識見識。
“我的一個手下!”我準備含糊過去。
“是不是那個納多爾?人家都聞到他的臭味了!”瑪格麗特一臉不悅:“那家夥竟然摸到我房裏來了,你知不知道,圖爾曼的幾個手下我最討厭他了,我和奧利佛的事情一定是這家夥稟告圖爾曼的…”她說到這裏,忽然不再說了,大概是想到這些話不該在自己老公,我這個現任圖爾曼麵前說出來。
“你猜得沒錯,正是他!”我雖然有些惱怒瑪格麗特仍惦著奧利佛,但仍不得不以微笑在她麵前表現出自己的大度:“他來和我商議一些關於組建政黨的事情,我想以他的情報網,最適合做這些事情。”
瑪格麗特十分高興道:“我記得跟你說過此事,還以為你已經忘了,這種事情不能由王室來做,交給你的手下出麵再好不過了,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盡管提出來,隻要能夠控製下議院,看元老院那幫老家夥們還能如何為難我們?”
我們又商議了一些關於這個政黨的細節問題,我又請求瑪格麗特利用王室的力量對日月盟暗中給予方便,並趁機將自己對手下們封官許願的事提出來,瑪格麗特十分爽快的答應了。
“瑪格,我們是不是應該上床就寢了。”我從瑪格麗特的睡袍望去,直視那傲人的雙峰,真想狠狠咬上一口啊!
瑪格麗特注意到我目之所至,頓時臉現紅潮,啐道:“小se鬼,又在瞎想什麽?”
我一本正經道:“我隻是說我們上床睡覺,沒瞎想什麽呀?這些天不是一直這麽睡的嗎?”
“你…”瑪格麗特為之氣結,狠狠白了我一眼,咬了咬牙道:“等你洗了澡才許上床。”
“微臣領旨謝恩!”我裝模作樣的行了個官禮,大笑著下樓洗澡去了。
沐浴之後,我一身輕鬆,想到躺在**正準備承受恩澤的美人,立刻心跳加速,連腳步也快了不少,恨不得用魔法直接飛上去啊!
剛剛登上二樓,在拐角與一個嬌小的身體撞個正著,我倒在地上不打緊,這家夥正好一屁股坐在我正興奮的要害上,真是要命啊,想我斷子絕孫嗎?
我正準備教訓教訓這不知好歹的家夥,可一看到懷中人的容貌,頓時傻了眼:“愛…”此字剛出口,還好反應快,及時改口,這才沒有露餡:“公主殿下。”她怎麽還在這裏?瑪格麗特沒有安排她到別的地方去嗎?
愛瑪揉著腳踝(怎麽好象美女摔跤都會傷到這個部位),掙紮了幾下,仍舊壓在我身上,她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美目,楚楚可憐道:“將軍,我的腳扭傷了,可不可以扶我起來?”小妖精跟瑪格麗特一樣,也隻穿了一件睡袍,倒在地上衣襟半解的樣子要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隻可惜以我現在的身份隻能遠觀而不能褻玩。
“當然可以。”我攙著她的纖腰,忍住劇痛爬了起來。
“將軍,我住的客房就在前麵第三間,你可不可以扶我回去?”小妖精又提出第二個要求。
“男女有別,如此不太好吧,來人啦!”真是奇怪,喊了半天,平時隨叫隨到的侍女們一個也不見,死到哪去了?
愛瑪幽幽道:“忘了跟將軍說了,女王姐姐為了保證我的安全,將這樓裏所有的侍女都撤走了,那些侍衛也隻能在樓外數十公尺外守護。”
原來如此!看來我隻好親自動手了,在我的半摟半抱下,用了足足一刻鍾的功夫,我們終於走完三十來米的距離,勝利抵達目的地,其中之艱辛,好比萬裏長征啊!
好不容易將愛瑪扶到床邊,我迫不及待道:“公主殿下,在下告辭了。”得趕緊回去泄火,另外一個大美人瑪格麗特正在**等著呢。
“將軍!”愛瑪忽然將我的右臂緊緊抱住:“剛剛人家不小心撞到將軍什麽地方了?看將軍好象很痛苦的樣子,要不要人家幫你揉一揉?”
揉一揉?開玩笑,再揉會出人命的!可是我的右臂靠著愛瑪高聳的雙峰,那溫軟的感覺令我意亂情迷,拒絕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
隔著薄薄的睡袍,小妖精揉著我的痛處,說也奇怪,被她這麽一揉,那裏不但痛楚全消,還蠢蠢欲動,再度堅挺起來。
我忍,我再忍,下輩子我一定可以當忍者神龜!
愛瑪以幽怨的眼神望著我,似乎在責怪我是個不解風情的木頭人。
小妖精,前任奸夫死了沒多久,這麽快就想著找男人慰藉啊!
“公主殿下,在下已經傷痛全消了,告辭!”孰可忍孰不可忍,真的不能再忍了!
小妖精鬆開我的**,反手緊緊將我抱住,低聲央求道:“將軍,不要走。”
我結結巴巴道:“公主殿下,這樣不太好吧。”
小妖精宛若夢囈道:“將軍,人家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上你了,既然上天注定我們有這段緣份,我們就不要顧忌那麽多,好嗎?”怎麽跟邁克今天找嘉美搭訕的台詞有些類似,到底是哪本裏的啊?
再拒絕就真的不是男人了,我將瑪格麗特拋到腦後,一把抱住愛瑪。
與其戴那些來曆不明的綠帽子,老子還不與先自己給自己來一頂。
一陣激烈的熱吻之後,我推倒愛瑪,正準備將她就地正法,這小妖精忽道:“等一下。”
暈,要老子上的是你,要老子等的還是你,你到底想怎麽樣?
“把燈熄了。”看來小妖精不是故意吊老子胃口,她也會害羞啊?
魔法燈有個缺點,就是熄燈時需要將發光的魔法石慢慢降回底座,遠不如油燈那麽方便,平時都是由侍女做的細致活令正在猴急、粗手粗腳的我忙活了老半天,燈芯仍有些許光亮發出。
“公主殿下,我來了!”小妖精,我變成圖爾曼之後還是處男呢(圖爾曼以前是不是處男我就不知道了)?今生的第一次就便宜你了!
我溫柔的輕撫著小妖精的玲瓏玉體,就好象回到了在奇格洛時同她胡天黑地時的情形,真是令人懷念啊!
突然,我心中警念突生,還未得及反應,一股劇痛從我的背部傳來,我不假思索,鬆開小妖精,滾落在地,回頭再看她,在昏暗的燈光下,隻見她美目凶光大放,右手持了柄明晃晃的鋒利匕首,要不是那曼妙的****,誰能想得到她剛剛正在跟我親熱?
如果我是真正的圖爾曼,保不準會痛下殺手,可我是文森,與她有夫妻之實的文森,即使她是我兩大仇人之女,我也不會動她一根毫毛,更何況她現在把我當成圖爾曼,殺我也就是為了給前世的我報仇,我怎麽恨她恨得起來?
我既為她的精神感動不已,又為她的愚蠢行徑而暗暗可惜,就算想報仇也不必犧牲se相啊,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犧牲se相,也不需要自己主動獻身啊,這不是擺明給綠帽子我戴嗎?
“公主殿下,請聽我解釋!”我**,十分狼狽的閃避著愛瑪左手發出的聖光彈,胸口一不小心挨了一記,要不是我將諾維送給我的神力全部化為己用,早就葛屁著涼了。
“你知不知道你對我做過什麽?”愛瑪又哭又笑,發出的聖光彈也多數失了準頭,我看準機會,乘隙撲上床擊落愛瑪手中的匕首,將她製住。
她仍舊不停的掙紮,不過力氣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低低的抽咽聲。
“愛瑪!”我如同往昔,以親昵的語氣喊著她的名字,企圖喚起她對我的回憶,在這一刻,我直想將自己的身份和盤托出,可是話到嘴邊,又不知從何說起。
愛瑪嬌軀一顫,尖叫道:“不許喊我的小名,你這個壞蛋,大惡人,是你殺了他,是你殺了他。”若我是貨真價實的圖爾曼,包保聽得滿頭霧水,莫名其妙。
“公主殿下!”我隻好改口,想了一下,還是準備將事情從頭道來。
但是我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我忽然感覺到背後有兩道憤怒的目光注視著我,緊接著隻聞愛瑪淒聲道:“姐姐,這**賊他,他想強**。”
我猛一回頭,隻見瑪格麗特好似幽靈般站在門口,冷冷瞪著我。
這下我可真是百口莫辯,任誰看到現在這般情形,隻會相信愛瑪的謊言,而不會相信我的實話,我望著瑪格麗特,又羞又愧道:“瑪格,我…”
天底下難堪的事是什麽?莫過於在家中被妻子捉奸在床。
瑪格麗特慢慢走近,將睡袍給愛瑪穿上,低聲道:“公主殿下,你先休息,我明天會給你一個交代。”回頭狠狠瞪著我,那神情好象要將我當場生吞活剝。
她徑自走了出去,經過我身邊,低聲道:“還不快走,在這裏丟人現眼嗎?”
這可真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