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圍觀的群眾中,有來招募保鏢和保安的老板,也有下榻賓館考察的貴賓,更有負責退伍軍人安置和分配工作的領導。

可以這麽說,有資格堵在門口看戲的人,沒有一個是普普通通的平頭老百姓。

“奶奶個腿的,誰他娘的褲襠沒…!”

“草!敢說老子吃飽了沒事幹,我他媽…!”

“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當眾侮辱國家領…!”

一個戴著大金鏈子小金表的暴發戶。

一個紋龍畫虎的彪形大漢。

一個文質彬彬的中年領導。

當他們聽到身後傳來的辱罵聲,頓時怒不可遏轉過身來,想要看看是誰敢當眾的辱罵他們。

隻是,當他們看到十幾個手持棍棒和砍刀的小混混,殺氣騰騰地盯著自己時,他們滿腔的怒火瞬間被熄滅,原本嘴裏罵罵咧咧的話,像是被堵住似的戛然而止。

“給你們三秒鍾的時間,都他媽的給老子滾蛋,否則的話,我就讓你們試一試老子手裏的砍刀鋒不鋒利!”

淩厲的眼神,狠狠瞪了一眼剛才罵罵咧咧的三個人後,莫西幹發型的青年,殺氣騰騰的威脅道。

沒有片刻的遲疑,十幾個圍觀的群眾,就像是跳梁小醜似的乖乖閃到一邊,然後讓出通往牡丹閣的道路。

“一群沒有骨頭的懦夫!”

見此情形,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的傲慢青年,毫無顧忌地直接開口嘲諷。

“話不能這麽說!”

對於青年的嘲諷,蕭九海下意識地搖頭反駁。

“因為人類遠沒有脫離動物的範疇,趨利避害依舊是動物的本能。”

“僅僅隻是為了看一場熱鬧,隻是為了幾句髒話,就跟一群小混混發生械鬥。”

“不管傷沒傷著,也不管最後傷的是誰,結果都是兩敗俱傷,不值得!”

“你也跟他們一樣,都是沒骨頭的懦夫!”

輕蔑地看了一眼蕭九海後,傲慢青年依舊毫無顧忌地給予嘲諷。

對此,蕭九海雖然沒有生氣,但是也十分後悔,後悔自己多嘴地搭理對方。

隨後,他不再理會傲慢青年,目光直接投向毫無遮攔,能夠一覽無遺的牡丹閣。

牡丹間內,一共有六個人,二個站著的,四個倒在地上的。

站著的兩個人!

一個是身高一米八五左右,身材強壯,五官端正的青年。

一個是身高一米七多,相貌豔麗,身材高挑,最多十七八歲的漂亮女生。

當然,最引人注目的,是倒在地上的一個身高最多一米五多,體重超過二百多斤,宛如一個球體的五旬老男人。

“苟叔,你沒事吧!”

看到倒地哼哼的老男人,莫西幹發型的青年臉色微微一變,趕緊上前查看。

“濤子,就是這個小兔崽打的我,你給我廢了他!”

原本哼哧哼哧的苟經理,看到莫西幹發型的青年後,頓時不再淒慘地哼哧,而是怒目而視地指著強壯青年嘶吼起來。

“小子,給我跪下!”

緩緩起身的濤子,手中的砍刀直指強壯青年。

“給我苟叔好好的道歉,否則的話,我手中的砍刀,可是不長眼睛的。”

“你,過來啊!”

輕蔑地看了一眼鋒利砍刀後,強壯青年伸出右手的食指,然後對著濤子勾了勾手指。

麵對十幾個手持棍棒和砍刀的小混混,強壯青年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和畏懼。

麵對濤子持刀的恐嚇,強壯青年不僅沒有退縮,反而主動地挑釁。

強壯青年的表現,讓蕭九海眼前一亮的同時,臉上流露出期待的神色。

“給我廢了他!”

麵對強壯青年的主動挑釁,眼中閃過一絲遲疑的濤子,並沒有貿然的出手。

而是命令身後的一眾小弟出手試探。

“姑娘,你先出去等一會!”

牡丹閣的麵積雖然不小,但是也無法滿足十多個人同時出手。

而且,對手還是一群持有棍棒和砍刀的小混混。

常言道:棍棒無眼!

萬一誤傷到漂亮女孩怎麽辦。

“大哥哥,你多注意安全!”

輕聲的叮囑後,臉色微微羞紅的漂亮女孩直接跑出牡丹閣。

對此,濤子等人並未阻擋。

而是等到漂亮美女離開牡丹間的那一刻,嗷嗷直叫地揮舞著棍棒和砍刀,殺向強壯青年。

“十四個對手,十秒的時間!”

就在雙方即將交手的那一刻,傲慢青年突然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看到蕭九海一臉疑惑的神色,傲慢青年詳細的解釋道。

“最多十秒,古風年就能擊倒十四個對手!”

就在傲慢青年解釋的五六秒鍾,七個手持棍棒的小混混,就已經被強壯青年。

不!

是被古風年輕鬆地擊倒在地。

出拳、踢腳、側身、後仰、肘擊…!

看到古風年每一次出手的速度,不僅快速,而且精準。

看到古風年每一次躲閃的動作,不僅輕鬆,而且飄逸。

看到古風年每一次擊倒對手的力量,不僅霸道強悍,而且恰到好處。

眼中閃過震撼目光的蕭九海,臉色漸漸地凝重起來。

因為他發現,自己就算是調動腹部的全部力量,配合自創的招式,恐怕也不是古風年的對手。

不!

不僅不是古風年的對手,甚至有可能支撐不了十秒鍾。

如果這樣的高手能夠招募到手下,不僅自身的安全能夠保證,而且還能增強自身的實力。

隻是,現在不知道古風軍有沒有被分配到好的工作?自己給予的福利能不能夠打動對方?

隨著一記直勾拳,擊倒最後一個手持棍棒的小混混後,古風軍再一次的伸出右手食指,然後對著濤子勾了勾手指。

不到十秒的時間,就能輕鬆擊倒十四個擅長打架的手下!

如此強悍的身手,如此恐怖的實力,讓隻比普通人強上一丟丟的濤子,豈敢再跟古風軍動手。

“苟叔,您老自求多福吧!濤子我先撒了!”

手中的砍刀直接丟到地上,濤子一邊轉身衝向門外,一邊擺手招呼手下一起撤。

“你…!”

看著像耗子一般狼狽逃竄的濤子,想起他平時拍著胸口跟自己保證,保證臨海市沒有他孫海濤擺不平的人和事時,苟經理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呸!”

最後,苟經理隻能對著孫海濤的背影輕啐一聲,然後一臉諂媚地看向古風年。

“小夥子,剛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在這裏向你道歉,希望您大人有大量的別跟我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