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的打架鬥毆,過程簡單粗暴!
比如像剛才的群毆,雖然看著熱血沸騰,但是毫無技術可言。
而蕭九海跟江龍雲的交手,不僅充分顯示了武藝的技巧,自身的反應速度和靈敏度,而且同樣也讓人感到熱血沸騰。
隻不過,武術愛好者出聲叫好的那一刻,正是江龍雲受傷吐血時,他的叫好聲,立刻招來江龍雲凶狠的目光。
麵對江龍雲凶狠的目光,武術愛好者隻是淡然一笑,絲毫沒有懼怕。
相對於武術愛好者的心生感歎,一直提心吊膽的許清瑤,看向蕭九海的一雙美眸中,泛起一絲別樣的色彩。
一直被保護的邵凡佳,不僅眼中全部都是愛慕的目光,而且俏臉時不時的閃過一絲紅潤。
武術愛好者發自內心的感歎,贏得了現場絕大多數人的認同。
唯獨劉鶴澤、崔清誌和陰柔青年例外。
劉鶴澤和崔清誌臉色陰沉的同時,眼中流露出一絲擔憂。
擔憂受傷吐血的江龍雲,萬一拿不下蕭九海,不僅無法做到殺雞給猴看的震懾作用,而且也會失去即將到手的美人。
更為嚴重的是,他們有可能會遭到蕭九海的報複。
同樣臉色陰沉的柔陰青年,眼中流露的則是怨恨和妒忌。
“好!很好!非常好!”
伸手擦掉嘴角殘留的血跡後,江龍雲不僅沒有絲毫的沮喪和畏懼,反而興奮地連說三句好後,再一次揮舞著砍刀衝殺過來。
而蕭九海同樣不甘示弱地衝向江龍雲。
就在蕭九海距離江龍雲刺過來的砍刀,隻剩不到半米時,他突然做出了一個出乎現場所有人意料的動作,那就是後腿猛然用力的前撲。
頭皮擦著刀鋒,蕭九海直接衝到江龍雲的腳下,力量加持的雙手,直接抱住他的雙腿,然後用力一摔。
“砰!”
伴隨著重物砸落的聲音,重重摔倒在地上的江龍雲,不僅整個人被摔得七葷八素,而且手中的砍刀,也隨之脫手的掉落在一邊。
趁你病,要你命!
絲毫沒有覺著趁人之危,有何不妥的蕭九海,雙手用力夾住江龍雲的雙腿,身子猛然用力翻滾。
“嘎嘣!”
伴隨著清脆斷裂的聲音,眾人看到江龍雲的雙腿,宛如麵條一般的耷拉在地上。
“啊…!”
與此同時,難以想象的劇烈疼痛,讓江龍雲擺脫眩暈感覺的同時,雙手忍不住拍打地麵的慘叫起來。
雙腿被折斷的江龍雲,已經是毫無威脅的廢物!
蕭九海起身以後,拍了拍略微有些皺紋的衣服後,目光投向劉鶴澤和崔清誌。
“你、你、你想幹什麽?”
看到蕭九海凶狠如虎一般的淩厲眼神,內心瞬間襲來的恐懼,讓崔清誌驚恐地一邊退後,一邊顫音地質問。
而劉鶴澤呢!
看似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好像很鎮定的樣子,實則順著褲腿流出來的二股黃色**,足以證明他的膽量如鼠一般。
尿了!
伴隨著黃色**散發的騷臭味,充斥著整個舞池,現場眾人的目光都被劉鶴澤給吸引。
嚇尿了!
僅僅隻是一個凶狠的眼神,竟然被直接嚇尿了!
雖然忌憚於劉鶴澤的背景,現場眾人沒有當場笑出聲來,但是也毫不掩飾他們眼中的厭惡和鄙視。
特別是幾個想要從劉鶴澤身上撈一大筆錢的拜金女,更是滿臉嫌棄地主動放棄發財的機會。
“小子,我警告你,我老大是斧頭幫的幫主王虎,劉少的父親是九巨龍置業的董事長劉弈龍。”
“你要是敢動我們一根手指頭,王幫主和劉董事長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區區兩個膽小如鼠的廢物,蕭九海本來是不想理會的。
但崔清誌不知死活的威脅,反而激起蕭九海的不爽。
嘴角泛起一絲陰森的笑容後,蕭九海一步一步地朝著崔清誌和劉鶴澤走去。
“九哥,算了吧!”
麵對不斷靠近的蕭九海,心生恐懼的崔清誌,立馬想要轉身逃走。
渾身顫抖的劉鶴澤,差一點跪在蕭九海麵前。
就在這時,站在舞池邊緣的邵凡佳,突然衝到蕭九海的麵前出言製止,避免了崔清誌和劉鶴澤的當眾出醜。
與此同時,站在櫃台前的許清瑤,也用眼神提醒他放過劉鶴澤。
蕭九海知道,邵凡佳和許清瑤阻止他的原因,是不想讓他過多得罪劉弈龍和王虎。
隻是,導致今天流血衝突的罪魁禍首,就是劉鶴澤和崔清誌。
若是不給他們一點教訓的話,蕭九海實在是無法釋懷。
“九哥,我求求你了,你就放過他吧!”
眼見蕭九海不聽勸地想要繼續去教訓劉鶴澤和崔清誌,邵凡佳直接抱住他的胳膊,然後可憐兮兮地抬頭看著他。
“唉!”
大學四年期間,邵凡佳沒有求過自己一件事,哪怕是受到再大的委屈,她也隻會默默地忍受。
看著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最終心軟的蕭九海長歎一聲後,扭頭對著劉鶴澤和崔清誌怒斥道。
“給你們三秒鍾,立刻我從眼前消失!”
隨著劉鶴澤和崔清誌,以及能夠自由活動的十四個小混混,背著江龍雲離開舞池後,現場圍觀的眾人,也開始慢慢的散去。
“小子,你給我站住!”
隻不過,就在眾人轉身離開時,耳邊突然傳來蕭九海厲聲嗬斥的聲音。
眾人連忙回頭看去,發現蕭九海的目光,死死盯著一個相貌俊美,氣質過於陰柔的青年。
“咋了,我哪裏得罪你了?”
突然被蕭九海給盯上,陰柔青年驟然緊張起來。
隻不過,想到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跟蕭九海正麵接觸過,也就不存在得罪他的可能,陰柔青年頓時放心的反問道。
“小子,我不僅不聾,而且聽力極佳!”
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蕭九海冷笑的說道。
“自從我出現在舞池的那一刻,你要麽冷嘲熱諷地拉踩我,要麽挑撥離間地處處詆毀我。”
“小子,我不記得什麽時候得罪過你啊!”
越說越是疑惑的蕭九海,忍不住仔細地觀察起陰柔青年。
越是仔細地觀察,蕭九海越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感覺前世好像在哪裏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