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千裏瘦了很多，但其實秦莫之前說她幹巴巴的，這話有失偏頗了。
畢竟大學時是新生裏公認的最漂亮的那個，就算瘦了很多，她的身材也絕對不幹巴巴，該有料的地方都是很有料的。
因為是裹身的款式，拉鏈一解開，裙子似乎就掛不住了，從肩頭滑落，露出肩背的大片雪膚和胸口的好風景。
或許是因為這於她而言太過赧然，皮膚都泛出粉色來。
顧千裏呼吸輕輕顫抖著，手指的動作卻片刻不停，拉鏈繼續往下拉去……
秦莫眸色漸深，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起來，眼眸裏有著深沉的風暴，仿佛隨時要將她吞噬幹淨。
他嘴角扯開殘忍的弧度，聲音嘲弄，“就這？”
顧千裏身子顫了顫，嘴唇緊緊抿著，她往前邁了兩步，纖細的手指也顫抖著，但還是抬起來，輕輕拉住他的衣襟，微微踮腳。
冰涼的唇，帶著微弱的顫抖幅度，輕輕印在了他的嘴唇上。
秦莫眼眸裏的風暴更加深沉，他的嘴唇和她分離幾許，低沉的聲音和清冽的氣息就在她麵前，聲音帶著些許調笑，“繼續啊，怎麽不繼續了？想要我花這麽多錢，總該讓我享受到更好的服務吧？”
以往，他的冷言利語，也都讓顧千裏感覺到疼痛。
但此刻，這麽近的距離。
近到……顧千裏有一種錯覺，錯覺他此刻親手拿著尖刀，在往她心口紮。
或許因為自己現在衣衫不整吧，所以才會讓他往心口紮刀都紮得更深更疼。
顧千裏還想再努力一下，可是太疼了，她有些扛不住了。
她頹然地鬆開手，退開一步，手臂輕輕擋住胸前的好風景。
垂著頭，聲音很低。
“那算了。”顧千裏低聲說。
秦莫原本還挑著的眉梢倏然緊皺，算了？什麽算了？
她說來就來，說算了就算了？
他的氣息更加危險。
而這個該死的女人還在不知死活地說著讓他暴怒的話。
“你不願意就算了。”顧千裏垂頭伸手把裙子拉鏈重新拉回來，但是因為拉鏈不太順滑，拉到一半就有些卡住了，她小心調整著角度，“我去找陸祈言……”
這話音都還沒落。
“呲啦——！”一聲。
拉鏈在男人暴怒時巨大的力道中分崩離析，他暴怒的話語從嗓子眼裏迸出來，牙縫裏擠出來，透著切齒的怒意，像是恨不得把她嚼碎吃了。
“你敢——！”
刺痛襲上肩頭。
他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力道之大，都有血絲滲了出來。
“唔！”顧千裏也隻是悶哼了一聲，沒有躲開。
像被猛獸按在利爪之下，已經喪失掙紮能力的獵物一樣，隻象征性地抬手很輕地推了他一下，很輕地說了一聲，“疼。”
聽起來似有些委屈。
宛如錯覺，秦莫依稀有種記憶穿回曾經的錯覺。
他聲音依舊清冷，卻沒有那麽暴怒了，“忍著。這是你自找的。”
徹底占有之時，他重重吻住了她的唇。
忍不住想，她真的結婚了五年嗎？那怎麽會還這麽的讓他……欲罷不能呢？
顧千裏不知道自己承受了幾次，直到終於要受不住，失去意識之前，她努力抬起手，攀住秦莫布滿細汗的肩背，“你破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