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龍冷笑一聲:“這不是我們之間的賭約嘛,你履行是應該的。”

洪大龍又看向王文學:“王大秘,我想跟你單獨聊聊。”

王文學見洪大龍語氣不善,稱呼依舊生疏,就明白洪大龍還在火氣上。

“好的,洪先生,那我們去山下聊吧?”

洪大龍點頭,看向白冰兒:“冰兒,你跟宗親們好好聊聊。”

“藥膳全宴和燒烤店的連鎖加盟生意,可以優先安排宗親們學習,之後優先開加盟店,有錢大家一起賺。”

洪大龍提出方向後,白冰兒會心一笑:“好的,大龍哥。”

“各位爺爺、奶奶、伯叔嬸嬸們,我家新成立的冰蘭集團決定……”

下山後,帶著王文學進入庫裏南後,洪大龍隨即道:“王大秘,估計你應該已經知道我被前妻綠了七年,還從細胞起,幫著養了七年野種,對吧?”

“呃……”

王文學作為顏正明的大秘,每天獲得的各種信息資料極多,自從洪大龍救了慕老,他就特別關注洪大龍,自然也知道了。

“洪先生,你能快速從這樣的沉痛打擊中走出,我是很佩服的。”

洪大龍點頭:“王大秘,我不是個亂嚼舌根的人。”

“但上午在海天集團開高層會議時,我方向白天嬌跟田飛宇眉來眼去,就感覺不太對勁……但也許是我想多了吧。”

“我以往心思都在培養野種,賣燒烤這些事上,連前妻七年來一直都在利用我綠我這事都不清楚,估計是我現在太敏感了。”

“啊……”

王文學聽洪大龍這麽一說,心裏拔涼拔涼的。

田飛宇是田淑珍的親侄兒,又負責天海集團娛樂總公司,長得高大帥氣,口才很好,他自然認識。

但他從沒想過,老婆白天嬌會跟田飛宇勾搭成奸。

以洪大龍的人品和能力,應該不會胡說。

要真是這樣的話,他才五歲大的小兒子王少傑,可千萬不能是野種啊!

王文學頓時慌了:“洪先生,我跟白天嬌有個小兒子,我該怎麽辦?”

洪大龍歎息一聲:“盡快做個親子鑒定,另外找人秘密調查下他們之間的事情,有了證據後,再離婚吧。”

“不然,你作為顏總督的大秘,毫無理由的跟妻子離婚,對你的名聲和仕途都會造成很大影響。”

“但作為受害者的話,反而能被同情。”

王文學隨即豎起大拇指:“謝謝洪先生點撥,你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

“往後有啥事,隻要我王文學能辦到的,一定為先生辦好。”

“嗯……”

洪大龍隨即將天海集團高管們,這些年來利用職權瘋狂斂財,貪得無厭,毫無情義的事情,對王文學簡單述說一番。

王文學連連點頭:“洪先生,你是想我們官方派出審計調查組,對這些高管進行調查,對吧?”

洪大龍歎息道:“其實我本不想這樣做,但他們不顧多年情義,實在欺人太甚,逼得我幹媽一家賣出股份,脫離海天集團。”

“如今海天集團已被紫龍財團接管,要是官方不派人調查,紫龍財團也肯定會對他們進行調查。”

“一旦紫龍財團下場,他們必將身敗名裂,坐穿牢底。”

“還是官方提前下場,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機會。”

“雖然他們對我幹媽一家無情無義,但我幹媽卻是很重情義的,不希望對他們趕盡殺絕。”

王文學基本明白了:“低調處理,隻要不坐牢,還能吃上飽飯。洪先生,你看這樣的處理結果,怎麽樣?”

洪大龍長歎一聲:“就這樣吧。”

“要是他們懷恨在心,打擊報複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念舊情了。”

王文學連連點頭:“好的,好的。”

“洪先生,你看還有什麽需要我去辦的?”

洪大龍隨即道:“暫時就這樣吧。”

“王哥,以後叫我大龍就行。”

“這……”

王文學頓時欣喜:“好啊!大龍兄弟,那往後我們多多走動,加個好友吧。”

“好的,王哥。”

雖然隨時可以聯係顏正明幫他辦事,但讓更熟悉各種情況,八麵玲瓏的王文學幫忙辦事,性價比更高。

時間還早,洪大龍載著白冰兒,順著青龍大道,到了市區四環路邊的白家老宅白田苑。

白田苑是個占地三十餘畝的大別墅,按照北鬥七星方位排列,內有一棟五層高的主樓和六棟四層高的副樓。

主樓和副樓,都帶有各自獨立的前後宅院。

十九年前,洪大龍助白雲海獨霸青龍區,成立天海集團後,白雲海就在這裏圈地修建起白田苑。

當時這周邊還是郊區農田,但如今除了白田苑後門外是月亮泉公園,周邊早已高樓林立,車水馬龍,發展為相當繁華的市區。

看過每天都有女保安清理維護的白田苑,白冰兒落座主樓大客廳沙發上。

“老公,整個白田苑現在都閑置著,實在可惜。”

“要不除了我們休息的主樓和用於集團總部辦公的一號副樓外,都作為燒烤藥膳美食城,利用起來,你看行嗎?”

洪大龍坐在身邊,輕輕摟著她,笑道:“不急。”

“冰兒,飯要一口一口的吃。”

“等兩個旗艦店開業後,看看效果,再做進一步打算。”

“我們不缺錢,不能因為錢,讓自己太累,這樣我會很心疼你,知道嗎?”

白冰兒“嗯嚶”點頭:“我知道了。”

“但是,我想不明白。老公,你那麽有錢,為什麽回老家後,要賣七年燒烤?”

洪大龍微微一笑:“紅塵煉心。”

“紅塵煉心?”

白冰兒驚訝,嬌軀越發緊貼,嬌聲媚氣:“啥意思啊?老公,可以對我詳細的說說嗎?”

洪大龍隨即道:“我到省城後,就做了幹爹的義子,一直鋒芒畢露,直到被大哥不斷擠壓逼迫,實在忍受不了,這才悄然離開。”

“但其實,這本來就是紅塵煉心的一部分。”

“而我回老家後,每天家長裏短,培養野種,承受著王豔芳母女的刁難辱罵,賣燒烤受歧視,經曆各種曲折坎坷,七年來的平凡經曆,尤其是得知被綠七年,養了七年野種後,悲痛欲絕,更是在刹那間突破了!”

“在你來找我時,我已經洗盡鉛華,蛻變新生。”

“可以說,你再見到的我,已是全新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