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靳司晏還真是不顯山不露水,誰能想到一個當年戴一塊才值幾千塊錢手表的男人,會是隱形富豪啊?沒想到你那勢利媽為她的初戀之女找男人的時候,也有看走眼的時候。這會兒將腸子悔青吧。”

對於這點,左汐無比讚同。

“這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大部門有錢男人都是現實的,雖然瞧得上秦覓的長相,卻瞧不上秦覓的家世,所以梁豔芹那會兒沒少為秦覓的終身大事操碎了心。

“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和秦覓是被掉包的,她才是你家梁女士的親閨女。”洛薇兒唏噓不已。

左汐則是雲淡風輕:“我偷偷驗過了,沒這可能。”

究竟是絕望到了怎樣的程度,才會讓一個女兒徹底失去對一個母親的依戀,甚至都懷疑自己不是她親生的?

恐怕這世上,也就隻有她了吧?

“那……那秦覓和你母親?”

“沒關係。”

……

左汐和洛薇兒都有些喝多了,中途洛薇兒的手機響,她罵罵咧咧了一陣就報了地址。

“左小汐,今兒個你有福了,待會兒我未來金主親自過來送你回去。”

心裏咯噔一聲,左汐忙用雙手撐住洛薇兒醉得搖晃的腦袋:“什麽金主?”

“我新簽約的那電影的投資商。人家那皮相還真讓人垂涎欲滴,隻可惜悶騷高冷,不是我這種聒噪女人的菜。”

*

在酒吧這種地方,兩個苗條豐盈的單身女人,雖然是買醉,可到底還是明白不能真醉。

即使有了醉態,頭腦還是保持著清醒狀態。

十五分鍾後,透過光怪陸離的燈光,左汐眯著眼瞧了眼前來接人的男人。

風塵仆仆,額上似乎有著薄汗。側臉弧度挺好看的,唇抿得挺緊,嗯……這緊盯著洛薇兒的眼神中似乎冒著丁點火?

初步判斷,是個不喜歡女人有夜生活的男人。

男人姓金,名渚。果真是配得上金主的頭銜。

郡元府邸到了,男人也沒有發揮所謂的紳士風度,隻是將人放到大門口。

左汐下車之後,剛想將洛薇兒也給弄下車。誰曾想,金主大人將車一開,隻讓她聞到了滿滿的汽車尾氣。

“你那是劫色!劫色懂嗎!”

即使早就瞧不見那輛車了,左汐還是伸著手指頭憤憤罵出了聲。酒勁上來,她的頭隱隱作疼。

“大寶兒,咱能不能別這麽丟人?你喊再大聲都沒人願意劫你的色……”

這嫌棄的小聲音傳來,左汐踉蹌著轉過身子,便瞧見了左小寶。

以及……他手裏牽著的……蝴蝶犬?

這條狗那傲嬌的模樣,似乎還有些眼熟?

當視線對上左小寶身後單手插兜的靳司晏時,她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麽這條狗這麽眼熟!

可不就是他的狗兒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