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果不懂得趁勝追擊,那就永遠掌握不了主動權。

商場上如此,婚姻裏,亦如此。

靳司晏在被動了那麽久之後,難得左汐被他給愉悅到了,他自然會懂得合理利用起來。

當晚,便向左汐發出了求偶的信號。

男人有時候***來臨時,還真是隨時隨地都能夠散發荷爾蒙氣息。尤其靳司晏本身便是行走的荷爾蒙。外表給人的禁欲氣息一旦被內在所打破,他在性需求方麵,便會格外明顯攖。

左汐雲裏霧裏地被他給扔在**時,還剛熱了熱牛奶打算讓沉迷於遊戲的左小寶出來喝。

結果,靳司晏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就將她從廚房給搶劫了出來,攔腰一抱就抱進了主臥償。

腳往後一踢,臥室門隨即關上。

外頭,晏寶搖晃著尾巴剛要屁顛屁顛地跟進來,就被阻擋在了外頭。

“汪!”喊了一聲,它悻悻地耷拉下來腦袋。

它的牛奶大餐啊喂!

蝴蝶耳朵扇了扇,它尾巴一卷,腦袋圍著尾巴開始轉起了圈。等到轉累了,它趕忙又跑了開去。

*

天旋地轉,左汐就這樣被靳司晏給扔到了**。

才剛沾上/床,靳司晏便緊隨著壓了過來。

“我覺得咱們有必要好好清算一下賬目了。”就這般壓著她,靳司晏完全是故意將她的吃痛聲給忽略。

瞧著她因為他的重壓而皺緊了眉,他心情倒是大好,居然還低下頭來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下作為安撫。

“清算屁的賬!要算也是我找你算賬吧?”他不提醒,她倒是要被他的皮囊給迷得忘記了兩人之間還在冷凍期來著。

這都是要離婚的關係了,還把她往**壓,算什麽意思?

“靳司晏,回你的客臥去睡!咱們現在是分居狀態,別搞得一副你和我很熟的樣子。”

“分居狀態?”敏感地抓住了這幾個字,靳司晏俊臉沉了下來,“你一廂情願的分居,有問過我的意見嗎?我倒是要和你好好算算,你究竟欠了我多少次作為合法丈夫該享有的特權?嗯……按照黑市的交易原則,本息算一下,應該欠了40多次s/e/x/life吧?如果按照一日四次的頻率,再加上改天本身固有的一次,那你得花多少天才能彌補我的損失?”

“靳司晏你特麽無恥!”

竟然能夠將這種不和諧運動講得這麽冠冕堂皇,而且還堂而皇之地向她索求,彌補他的損失?

他能有什麽損失?

這種亂七八糟的運動算什麽損失?竟然還好意思統計出來和她來算什麽賬!這不是赤果果的欲/求不滿是什麽?

“無恥?”男人唇畔的弧度優雅,他壓在她身上,某處的熱度有些超乎尋常,“被你這段時間作(zuo)出來的。”

話裏話外,都是強調著她太作,他不得不無恥。

歪理邪說!

女人生氣時那鼓著腮幫子的樣子,還真不是一般的讓人沉醉。

掙紮間,左汐的衣領敞開,幽深的白皙溝壑刹那間入了靳司晏的眸。他眸色深沉,喉結一動,竟是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手,已經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探入了衣內,摸索上他的渴望之地。

臉,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左汐覺得,這男人的手有魔力,她明明是想要將人給推下去的,卻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

“這麽有技巧,看來沒少在別的女人身上實踐過。”忍不住輕嘲,左汐企圖用最惡劣的語言來阻止他的繼續。

果然,靳司晏的動作一滯,驀地停了下來。

臥室內,床頭燈發著幽暗的光芒,她甚至因為被壓的姿勢,而有些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左汐,你告訴我,你究竟在別扭什麽?你讓我交代,你說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可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你仍舊一副要將我推遠的樣子,是真的打定主意這日子不再過下去了嗎?還是說,認定了我不會離婚,非你不可了?”

男人的話,一字一句回**,不似玩笑。

他話語凝重,清冽的俊臉上不苟言笑。

左汐知道,總有一日,她會作過頭。

現在,事實證明,她的想法是對的。

她不過就是對離婚沒鬆口,她不過就是端著架子想要向他要一個交代,她不過就是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在麵對丈夫出軌時擺出應有的態度,他便已經不耐煩了。

不過就是哄了她幾次,送了她幾次花,就覺得她太作了,也懶得哄了,直接和她攤牌了。

明明該攤牌的那個人是她才對。

結果,反倒成為了他。

而且按照他的說辭,她反倒成為了那個無理取鬧的人。

還真是天可憐見。

他說,她這是認定了他不會離婚,非她不可了?

這麽大一頂高帽扣下來,她可不敢戴。

他從一開始便是不喜歡和她沾上邊的,所以才不惜讓法務部那邊告她,企圖剝奪她的微博名。

即使和她結婚,似乎也是有著他自己的目的。

按照他自己的說法,是他正好想要娶,而她則來巧了。

如今,她又怎麽可能自大到認為他非她不可?

左汐直視著他的雙眼,臉上劃過一抹嘲諷的弧度:“那麽,你告訴我,你非我不可嗎?”

“如果說不希望和你離婚算是非你不可的話,我覺得在事實麵前,我沒有否認的必要。”

靳司晏坦**地說了一整句,左汐不得不替他概括了一下。

他的意思是,他承認了非她不可?

震撼無以複加,她幾乎是有些難以置信。

在他看來,他覺得他不希望和她離婚,是非她不可。

可在她看來,所謂的非她不可有著另一層意思。她不確定,他究竟懂不懂……

“所以,乖一點,別再說什麽離婚,也別再對我說拒絕的話……”男人的聲音柔軟了下來,帶著輕微的誘哄。

在左汐還沉浸在剛剛的思緒中時,他的雙手便已經忙碌起來。

一手盤旋在她居家服內,一手則往下延伸,從她的大腿一步步摩挲。

內、褲被撥弄到一邊。

左汐還未發出一聲輕呼,靳司晏的低咒聲便響了起來:“S/h/i/t!”

一個在人前向來都是優雅矜貴的男人,在做這種事情遇到阻礙時,直接就飆了髒。

指腹的觸感,毫無意外屬於綿柔的質地。

靳司晏伸出手來時,手上甚至還沾染上了血。

“今天怎麽是你的生理期?”

他這一說,左汐算是明白過來了。

這男人對她的生理期倒是了如指掌,居然還計算著日子。看來是上一次他被她的大姨媽給折騰了之後,便下意識有了防範心理了。

“你不知道女人會因為各種不確定因素導致生理期提前嗎?就好比說,你故意和我作對,會讓我的姨媽呈現不規律狀態,更加會加速我的衰老。”

“所以,你這是承認你老了?嗯……需不需要我去給你買些富含膠原蛋白的營養保健品?”

魂淡!這是不打擊她會死是吧?

“你覺得我這滿滿的青春***的水嫩肌膚,需要補充那玩意兒嗎?”

“嗯。”輕應了一聲,在左汐以為他會從善如流地改口之後,靳司晏薄唇微動,“我隻看到了一個少婦。”

好!還真是好!

這是和她杠上了是吧?

“某些人嫌我老了就別碰我啊,還賴在我身上做什麽?還不快起來!”

“沒辦法,食髓知味了。我的身體認人,不像你的那個發小,這身體一點認人的自我管束意識都沒有。”

嘴角一抽,左汐替躺著也中槍的賈斯文默哀三秒。

*

從左汐身上下來,靳司晏去浴室將手洗淨。

再回來時,左汐已經從**爬了起來,身上被他扯開來的淩亂衣服也被她整理好了,坐在自己的梳妝台前猛盯著自己的臉看。

這女人,口是心非。

說不在意自己的臉,還不是怕自己變老變醜了?

他長腿一邁走了過去,手一伸,將左汐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你幹什麽!”左汐質問出聲,下一秒,便被他給安置到了他的腿上。

沒錯,靳司晏取而代之了她的位置,搶了她的椅子臉不紅氣不喘地坐了上去,並且還將她給拉著坐到了他身上。

關鍵這坐法,不是一般的坐法。

而是讓她的兩腿分開,羞恥地坐在他腿上。

瞬間,便與他親密相貼。

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起的反應,她可以很明顯地感受到他惡意地讓她感受到它的存在。

燙!長!

“用手吧。”寥寥三個字,簡明扼要,完全是不給左汐反應的時間,靳司晏已經擒住了左汐的手。隔著褲子……

“大晏大寶兒,你們在幹神馬?”

門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打開的,左小寶探進來腦袋,瞧見裏頭左汐和靳司晏那麽親切友好地同坐一張椅子,有些難以置信。

大寶兒不是還在傲嬌地和大晏擺譜嗎?這才多久啊,不過就是收了他幾次花,就被大晏給擺平了?大晏也太有泡妞潛質了吧!他要學!

被動地被靳司晏的手掌操控,左汐冷不防聽見左小寶的聲音,一個激動之下沒個輕重,惹來靳司晏一聲“嘶”的哼聲。

壓抑的一聲,幾不可聞。

唯一慶幸的是剛剛他並沒有解開拉鏈真空上陣。

“把你的腦袋重新挪到門外,關上門,謝謝合作。”靳司晏一板一眼地對著擅闖進來的左小寶命令著。

小家夥原本還顫顫巍巍沒有敢踱步進去呢,這會兒見他一說,他本身的逆反心理作祟,一下子就從剛剛的探頭探腦改變成正大光明。

將門徹底地敞開,他小腳步豪邁地一邁,便走了進去:“切,你讓我出去我就出去,那小爺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連“小爺”都自稱上了。

*

小家夥走到靳司晏和左汐身旁,小眼睛滴溜溜一轉,便往兩人身上瞅。

怪了,這沒什麽見不得人的啊。幹嘛大晏反應那麽大啊?

不就是大寶兒主動投懷送抱坐他身上趴他懷裏了嘛。又沒有脫衣服……切!沒勁!

還以為可以瞧見大晏的大鳥呢!空歡喜一場!

想到大晏的大鳥,左小寶當真是要唏噓:“大晏,如果大寶兒不聽話,你就強製要求她幫你按摩一下大鳥好好讓她幹點苦力活。”

這小子是正大光明地汙啊!

不僅自己汙,還唆使別人汙!

左汐當真是要瘋了!剛剛她被靳司晏強製做的那事兒,可不就是左小寶嘴裏頭所謂的“按摩”嗎?

偏偏靳司晏這男人還能夠一本正經地附和左小寶的提議:“嗯,你的建議我會立刻實施的。不過那畫麵少兒不宜,我覺得你還是出去比較妥當。”

“不能讓我旁觀嗎?我保證就乖乖站在一旁不打擾。我就瞄一眼,瞄一眼就好哦。然後我就出去了……”

小家夥笑著一張臉,打著商量。

那模樣,那有狗腿有多狗腿。

左汐就這麽杵在靳司晏的身上,被他禁錮著身子,根本就無法下來。

瞧著正腆著臉賣笑的左小寶,她當真是恨不得賞他一個爆栗子。

一個勁在心裏念叨著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左汐還是無法勸服自己左小寶真的隻是誤打誤撞。隱隱的,她總覺得這小子根本就是什麽都懂!用一張懵懵懂懂的小包子臉,來混淆視聽。實際上早就汙出了一定境界。

大人的那點事兒,他早就通過看腦殘劇了如指掌。

估計趁她不在,他也惡補了不少男女之間的那點兒如何造人的床事吧?

不行,再這樣下去不行了,必須把他送去幼兒園上學了!

今年的幼兒園開學普遍晚,9月18號。馬上就要國慶了,她其實也一直在猶豫。畢竟這孩子一個勁給她灌迷魂湯,讓她不得不放棄將他送去上早教班的打算。

這會兒,她必須鐵下心腸。必須將人給送走!

省得一天到晚在家裏頭看些有害身心的東西!

社交圈那麽狹窄,到時候在同齡人中反倒成了不善交際的傻孩子,那可就是她的罪過了……

“小寶兒,明天我就帶你去幼兒園,讓老師收你入門。”

沉著臉,左汐一字一句道。

聞言,左小寶瞬間不好了:“啊,那什麽,我還得去喝牛奶呢。晏寶晚上有些餓,我還得給它加餐呢。那什麽你們繼續哈,不用管我,不用管我哈,我就先去忙了啊……”

一聽要上幼兒園,他腳底抹油直接便溜了。

甚至還體貼地重新將門給關上了。

等到重歸於靜,靳司晏沙啞著嗓音:“現在,是不是該繼續剛剛被打斷的按摩了?”

儼然,便是將左小寶那該死的話給聽進去了!

*

第二天,左汐說到做到,直接帶著左小寶去了離家比較近的一所幼兒園。

這家幼兒園是早期左汐綜合比較了諸多幼兒園之後決定的。因為溫哥華之行和G城之行耽誤的工作比較多,再加上左小寶被左牧給接回來之後表現良好,她也就沒顧上將他給送過去上學。

該幼兒園是JZ投資的,屬於私人性質,左汐也是才剛知道,靳司晏的JZ竟然連教育這塊都涉足了。

有靳司晏打招呼,左小寶的入學手續辦理得極為順利。

左汐直接將他丟給了老師,便打算離開。

左小寶朝著她委屈起來:“大寶兒,你是不是和大晏聯合起來欺負我啊?你們是不是因為有了自己的寶寶所以不打算要我了啊?”

萬萬都想不到這孩子竟然有這樣的心思。

“沒影的事情,沒有寶寶,那是騙你太奶奶的。”

這件事,其實左小寶也知道。不過他的小嘴還是嘟囔著:“但你們遲早有一天會有寶寶的……”

孩子的問題,其實左汐都沒有好好考慮過。

她和靳司晏如今關係都緊張,該有的問題還沒有徹底解決。他們兩人,未來真的會有一個孩子嗎?屬於他和她的孩子?

兒子還是女兒?會姓他的姓,會有著他的智商以及她的身材?還是她的性格以及他的麵貌?

考慮這些,恐怕都為時過早了吧?

左小寶最終還是乖乖跑去聽課了,聽左汐的話努力融入小朋友之間。

左汐在回去的路上,收到左小寶用他的小手機發過來的一條微信語音。

【大寶兒,我覺得你可以和大晏生一個小寶寶。他好像真的挺在乎你的哎,我剛發現他的微博名改了。】

靳司晏改微博名了?

好端端一個官方認證的姓名,幹嘛要改?

不過,她更好奇他改成了什麽……使得左小寶做出如此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