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她剛剛看到自己的身體的時候表情那麽的不自然,也就難怪她會紅了臉,推了自己一把就要往外逃,她不是有過被別人偷看的經曆,而是因為她喜歡自己。所以害怕自己控製不住…
可是現在這會兒可是真的沒有控製住了,而且細想這一切仿佛都是自己招惹來的結果,阿榮原本是要走的,可是自己沒讓她走,阿榮本來要把手抽回去的,是自己把她拽住了,而且兩個人一起倒在了…
這會兒要怎麽辦?要怎麽做?
她根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這種事情突然而且讓人震驚,她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反應,阿榮的手在她臉上滑過,沿著下巴滑了下去,很快就到了那個位置,仿佛在感受她的心跳,而後摸上了她的敏感。
身體一顫,她一下子有了感覺,她反手抱緊了阿榮。
“阿香,阿香…”阿榮閉著眼睛,手指在女孩子的身體上遊動著,感受著她的顫抖,唇角卻滿足地笑了起來,低頭咬住了女孩子的唇珠,她低低地,笑了,“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美?”
二人很快就糾纏在了一起。
在淪陷的最後一秒鍾,她迷迷糊糊地想著,原來女人之間也會有這樣快樂…
江青青的私人住宅裏。
這是一棟四麵開闊,臨近靜海的別墅,麵積雖然不大,但是每一個布置和設計都非常用心,牆壁用的是淺綠的暗花壁紙,吊燈和壁燈都是她喜歡的歐式風格,家具卻又是帶著少女心的粉色布藝沙發和可愛的圓形茶幾。
別墅三層,主臥在二樓,陽台格外的大,擺放著圓形的圈椅還有白色的桌子,上麵隨意放著一些喜歡的花草,站在陽台之上,可以清楚地看到碧藍的海麵,微風(emm)波動,那些冬日寒梅暗香浮動,格外沁人心脾。
臥室是一張巨大的床,江青青喜歡圓形的,果然就買了圓形的,掛著粉色的幔帳,人睡在其中,仿佛身處一個粉色的夢,就像是現在一樣。
她就在做一個粉色的夢,唇角忍不住地翹了起來,帶著滿足的笑意,赤果的手臂搭在了男人,嫣紅的指尖卻捏著男人某個地方的一縷毛,猛地一扯。
“啊,好疼。”清羽吃痛,一下子彈了起來,迅速地從夢境裏清醒了過來,低頭就去查看自己的那地方,果然就見毛被扯掉了一撮,毛囊都被扯壞了,滲出了一些小血珠,揪著心的疼。
他扭頭看去,隻見一邊睡的正香的女孩子手裏正好攥著那撮毛,臉上卻是咬牙切齒的表情,不由一個顫抖,慌忙推了推女孩子,低聲叫道,“老婆,老婆,快點醒醒。”
這丫頭突然就對自己下手了,而且一臉這種表情,一定是做了什麽噩夢了,所以才會這樣。
“嗯?!”女孩子果然慢慢睜開了眼睛,卻在看清楚他的臉以後,一下子叫了起來,眼睛瞪得又圓又大,惡狠狠地盯著他,咬牙切齒地撲了過來,“小賊,哪裏跑,你把臉還給我,你偷我老公的臉,還敢殺了他,我要你賠他的性命,給我滾過來。”
清羽大吃了一驚,根本就沒有料到這丫頭突然爆發,一個沒有防備就被女孩子按在了身下,死死地掐住了脖子,慌忙叫了起來,“青青寶貝兒,你是不是做噩夢了,我就是你老公啊,你仔細看看我。”
“你偷了我老公的臉,這個我當然知道,還敢占我便宜,這個我就不能忍了,你給我乖乖坐好,不許亂動,把我老公的臉還給我!”女孩子柳眉倒豎,伸手就去抓他的臉,手指在他的臉上捏來捏去,揪著臉皮就使勁扯著。
清羽隻覺得自己的臉都要被撕爛了,眼淚都要流出來了,趕緊拽住了那丫頭的手腕,低聲委屈地嘟囔著,“老婆,你是怎麽了?你仔細看看你在哪兒?我就是你老公啊,哪兒有什麽小賊,你看,我們在家裏啊。”
“什麽?你是我老公?我在家?”江青青這才反應了過來,轉頭看了一圈,這才迷迷糊糊地覺得好像不是在那個夢境裏了,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慌忙就要從男人身上下來,“哎呀,老公,我,我錯了,我剛才做夢了,夢到咱倆本來好好在一起,結果你就被另外一個男人抓走了,他還偷了你的臉,我追了好久才追上…我是不是壓到你了,我看看你的臉,一定很疼吧?”
這不是廢話嗎,還在夢裏麵會周公,結果就被女孩子揪下來一把胸毛疼醒了,然後又莫名其妙地被按到要撕臉,這一大清早的,他就遭受了一萬點的傷害。
然而,看著女孩子臉上都是著急和歉疚,他心底的委屈和痛哭都**然無存了,邪邪一笑,他一把按緊了女孩子的腰,衝著她擠了擠眼睛,“沒事兒,你老公是做什麽的?當初在部隊裏麵受的苦可比這個多多了,這點小傷不算什麽。”
“真的嗎?可是我看你的臉都紅了,被我的指甲掐出來血印了,老公,你這不會毀容吧?要是傷口長不好了怎麽辦?”江青青依然十分擔憂,看著男人的臉皺著眉頭說道,“我有那個修複傷口的藥,拿過來給你用好不好?”
男人唇角弧度更深了,手掌裹在她的腰身上,笑得意味深長,聲音卻壓的又低,沙啞中透著一股曖昧,“小寶貝兒,你什麽藥都不管用了,老公指定是要毀容了,這輩子可能就是這個樣子了,要永遠留著你給我的印記了…”
“啊?那怎麽辦?不行,我先把藥給你拿過來,你乖乖躺著不要動,我馬上過來。”江青青一下子急了,就要跳下床去拿藥膏,哪知腿就像是被人捆住了一樣,怎麽都拽不起來,急的她連聲大叫,“老公,你鬆一下,我抬不動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