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陳如雪也覺得燥熱難耐,開始脫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來。
如果換別的男人,恐怕現在已經撲了上去,但莫平安今天可不是來幹這事的。
“解藥你別想拿了,因為我沒有拿到玉佩,你自己好自為之吧。”莫平安說完,便轉頭朝外麵走去。
“等等!你……你……我要解藥!給我!”陳如雪開口大喊。
但也就是這句話說完的同時,陳如雪也已經把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脫了,露出一副白裏透紅的曼妙身軀。
“你沒有做到答應我的事,那我自然不會有解藥給你,今晚你就自己動手解決吧。”莫平安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而且還不忘幫陳如雪關上門。
“你!你這個混蛋!真的走了?混蛋!”
“不給解藥我,我能怎麽辦!”
陳如雪絕望地大喊,最後的防線已然全部崩潰,整個人都如同一個巨大的火球一樣。
燥熱,瘙癢,渴望,數不清的感覺席卷全身。
“沒了解藥,我能怎麽辦!真是個千刀萬剮的混蛋!”
同一時刻,範家別墅。
“整件事就是我說的那樣,範家銘這個廢物,竟然跑去得罪莫平安,而且還是碰人家老婆,這不是找死嗎!”範淑玉把所有的來龍去脈都講了一遍。
範日明在得知整件事情以後,瞬間就怒火中燒了,然後上去一腳就踹在了範家銘的麵門上。
“媽的!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東西!平日裏花天酒地,我也就不管你了,你竟然還學會和別人串通下藥迷j了?”
“你是動物嗎?會不會用腦子思考!我們範家的臉麵真的全都被你給丟盡了!”範日明說著就來氣,然後又一巴掌抽在了範家銘的臉上。
“爸!我真的錯了,求求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範家銘捂著已經腫成豬頭的臉,眼神中無比的後悔。
同時在範家銘的心裏,也有一萬個不理解。
莫平安不過就是山上下來的小野人,為什麽會讓自己的親爸親姐都如此憤怒?
“知道錯有什麽用!你得罪了一個這輩子都不該得罪的人!你知不知道莫平安的真實身份!”範日明很生氣。
早知道要是生出這麽個孽障東西來,當初就應該把他打在牆上!
“能有什麽身份?莫平安無非就是一個剛從山上下來的小野人而已。”範家銘下意識地就把心裏話說了出來。
“你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範日明當場就又想上去踹一腳他。
“我我我說錯了!他治好爺爺的病,對爺爺有救命之恩,可就算這樣,那也不應該讓您這麽忌憚他呀?”範家銘嘟囔著。
結果就在下一秒,迎接他的是範日明那四十三碼的大腳,一腳愣是把他踹得滾了好幾圈。
“你真是個廢物啊!我以前為什麽那麽寵你!不多教你如何為人處世,怎麽就把你教成這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孽障!”
“捅了這麽大一個窟窿,竟然都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你這二十多年的飯算是白吃了!從現在起,你就當沒我這個爸爸!立刻給我滾出去!”範日明憤怒地大喊。
一瞬間,範家銘頓時就沒了脾氣,隻能老老實實地拖著瘸腿跑了出去,生怕多待一秒就要多挨一頓打。
而一旁的範舒玉對此也很是震驚,本來以為自己老爸最多就打罵兩句算了,沒想到竟然不認他這個兒子了?
“爸,別生氣了,氣大傷身。”範舒玉走過來說道。
“我沒什麽事,遲早要被這混這樣的東西氣死!”範日明搖了搖頭,隨後突然話鋒又轉,“對了,舒玉,我記得你能聯係上莫平安吧?”
“沒錯,有什麽事要我轉告嗎?”範淑玉如實回答。
“你待會兒立刻以範家的名義,不,以我的名義給莫平安道歉,就說我們範家家教不嚴,養出了這麽一個畜生東西,”
“還要跟他說,範家銘做的任何事都與範家沒有半毛錢關係!不用待會兒了,你現在就發!”範日明開口說道。
“爸,你該不會是有事沒跟我說吧?莫平安到底是什麽人,能讓您生氣成這樣?”範淑玉開口問道。
畢竟以範家的實力,就算放眼整個衛寧市,那也是數一數二的,自己老爸又是範家的家主,按道理不應該這麽懼怕莫平安才對。
“舒玉啊,雖然你是女兒身,但我對你是寄予了厚望的,你以後就是我們範家不可缺少的重要支柱,從我剛才的表現,你應該也能看得出來,莫平安的身份非同小可,”
“別說是全衛寧市了,哪怕是放到燕京,也僅僅隻有那一小部分人可以與之抗衡,這種人不是我們家可以得罪的,可是範家銘那個畜生竟然還敢主動得罪人家!”
“這真是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喜!但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說再多也沒有什麽用,你必須要想盡辦法和他打好關係,”
“甚至到了緊要關頭,你得適當犧牲一下。”範日明苦笑了一下。
尤其範舒玉還是自己的親女兒,這種事情讓他怎麽說得出來。
“犧牲?什麽犧牲?能不能把話說清楚啊,爸?”範淑玉更加迷糊了。
可是細細的品味了範日明說過的話以後,範舒玉也是立馬就驚得瞪大了眼睛,自己老爸的意思,是要讓自己哪怕犧牲肉體,也得打好和莫平安的關係啊!
“舒玉,你是個聰明的孩子,平時在公司裏也能幫我不少忙,而且以你的樣貌身段,都已經是大美女了,萬一以後範家有難,恐怕隻有莫平安能幫得了我們,”
“而這一切,都必須得讓你從中聯係,況且以你的閱曆,想要拿下莫平安這種年輕小夥子,應該沒有什麽問題。”範日明歎了口氣,隨後開口說道。
雖然範淑玉猜到了這話裏的意思,但是聽著自己老爸直說以後,她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