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托莉雅的禦主衛宮切嗣,在她被固有結界捕捉後,暫時失去了聯係,因為固有結界內部是自成體係的,外側很難幹涉。不過伊斯坎達爾很快就將兩人放出了結界,隻不過轉移了位置。
禦主和從者之間是可以使用魔術進行通信的,從結界出來後,阿爾托莉雅和切嗣稍微交代了幾句,就去專心應對英雄王和征服王去了,而切嗣則迅速地思考著戰局。
考慮再三,切嗣終於做出了決定,沒有詢問Saber的意見,直接使用了令咒:
“以令咒命令,Saber,來到我身邊。”
這個時候往誓約勝利之劍上聚集滿了魔力,正準備先逼退吉爾伽美什再想辦法對付王之軍勢的阿爾托莉雅,突然被令咒強製傳送走,劍上的金光都沒有散掉。
突然的傳送讓阿爾托莉雅愣了個神,差點順勢將出現在她麵前的禦主給劈了。
等看清切嗣後,結合上次被令咒轉移的感覺,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麽。
維持著魔力纏繞在寶劍之上,她一邊左右看去,一邊趕快問道:
“Master,發生了什麽?你被襲擊了嗎?敵人在哪裏?是Caster襲擊過來了嗎?”
上次第一條令咒被使用的時候,是因為切嗣被Lancer迪盧木多襲擊,她去救場。所以阿爾托莉雅這次默認是禦主又出事了,才緊急把她叫過來。剩下的從者中隻有Caster不在那邊戰場上,她默認禦主碰到Caster了。
不料切嗣搖了搖頭:
“我這裏沒有敵人,隻是用令咒讓你脫離戰場,不去和Archer與Rider爭鬥。”
阿爾托莉雅吃了一驚:
“什麽,為什麽?我還能戰鬥,Master,不能讓蘭斯洛特卿的犧牲白費,不論如何我都要……”
切嗣打斷了她的話:
“沒有必要,而且Berserker的犧牲也沒有白費。
你和他已經將Archer重創,取走了他的一條胳膊,況且作為禦主的遠阪時臣已經被我除掉,我們做得已經夠多了,沒有必要再拚命。
吉爾伽美什死在你手裏還是死在Rider的手裏都沒有區別。
混戰的情況下萬一被圍攻了就不好了,讓Rider和Archer兩個去鬥吧,不論哪個死了都行。
算上Berserker已經有三個從者退場了,Rider和Archer不論哪個被殺,都湊夠四個從者了,按照Caster提供的信息,快要到了小聖杯成型的時候了。
我們的關鍵任務,還是快點把小聖杯送到靈脈那裏去。
這裏很快就會吸引到警察來,此處已經不適合作為小聖杯降臨之處了,我們趕快走。
不要讓Berserker的犧牲白費,如果獲得不了聖杯,你們的奮鬥就沒有意義了。”
兩人的關係比原本時間線要緩和得多,切嗣也願意稍微解釋一下自己的動機,而用蘭斯洛特來說服阿爾托莉雅,不得不說是真正說到她心眼裏了。
阿爾托莉雅咬了咬牙,不甘心地將魔力從寶具上散去:
“好的,我們快去布置小聖杯吧。
那邊的戰場,不論是誰勝出,我都會擊敗前來奪取聖杯之人!”
切嗣暗暗點了點頭,雖然性格合不來,但是不是不可操控,這個亞瑟王作為從者,還算是能派上用場的,很快兩人就離開了這裏,前去和愛麗斯菲爾匯合。
剛才連炸藥都用上了,警察再怎麽也要過來檢查,有警察在,這裏即使有靈脈也不能用了,必須趕快去下一個靈脈才行。
他和阿爾托莉雅前腳剛走,遠阪宅就迎來了另外兩個拜訪者,一個身穿白袍的學者,和一名少年。
學者稍微一揮手,從四麵八方的角落之中出現了大量大小不一的使魔,有的是人造體,有的是人偶,很快聚集了一大堆,開始挖掘遠阪宅“遺跡”,並且將所有發現的有價值的東西送到兩人麵前。
這兩人當然就是黑鐵一豐和帕拉塞爾蘇斯。
帕拉塞爾蘇斯一邊操控著使魔挖掘,一邊對一豐說道:
“Master,剛才為什麽不趁機將衛宮切嗣殺死呢?趁著Saber不在的時候。”
一豐顛了顛手中的攝像機,聳了聳一下肩膀:
“也不是沒有機會,隻不過Saber說不定還有用處,在英雄王退場之前,先留著他們吧。
等小聖杯降臨之後再說。
我也沒有辦法算計那麽全麵,原本想著時臣會不會死在互相之間已經沒有信任的言峰綺禮手裏,沒想到被衛宮給幹掉了。
更沒想到,咱們的盟友還真的有魄力,直接單挑兩名頂級從者,還抓住了好得不能再好的時機。沒有和我們事先聯係,看來即使準備加入埃爾梅羅派係,韋伯對我們的信任也不是很高嘛。”
因為有很多的使魔同時工作,所以挖掘工作非常快,這個時候帕拉塞爾蘇斯一邊檢查著先被挖出來的一些破損的書籍和魔術物品,頭也不抬地說道:
“不過就結果而言不也是好的嗎,master。尤其是,這個。”
說著,揚了揚手中的一張圖紙:
“這個才是最大的收獲,有這個在,說不定我也能看到魔法的一角呢。”
一豐撇了一眼圖紙:
“也對呢,Caster。遠阪家努力了兩百年,將希望寄托在不靠譜的聖杯上,想不到要為他人做嫁衣了。”
這個時候被埋在地下的時臣的屍體也被挖掘出來了,帕拉塞爾蘇斯一把拉住時臣的胳膊,用魔術將魔術刻印剝離了下來,儲存到專用的容器之中。
魔術刻印這個東西,如果不是專業的調律師操縱,一個不小心就會造成損壞,除非迫不得已,一般不會一次性全部剝離或者全部移植。
不過EX等級的“道具作成”,在帕拉塞爾蘇斯,不論是時臣的屍體,還是上麵的魔術刻印,都是“道具”的一種,操作起來得心應手。
如同展覽室中展覽樹葉的玻璃標本載體一樣,將如同大理石浮雕一般的魔術刻印儲存在其中。
“雖然Master你不需要被這種魔術刻印限製,不過刻印中的魔術是值得借鑒的,等我研究出來再把成果給Master。”
一豐點了點頭:
“沒問題,不過我們時間可不多,也不知道Archer和Rider那邊有沒有勝負來。而且警察也快來了,差不多就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