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中,最關心蘭斯洛特的,就是阿爾托莉雅了:

 “蘭斯洛特的願望是什麽?這幾次幫助我和攻擊我,都是因為什麽?

 在蘭斯洛特心中,就這樣恨我嗎?”

 間桐雁夜看著正在自我掙紮的Berserker,有些同情地解釋道:

 “看來你真的沒有理解你的臣下的心思啊,蘭斯洛特他並沒有怨恨你,雖然因為種種原因而叛變,但是他心中還向往著那個光輝的亞瑟王。

 禦主有的時候可以從夢中窺探從者的記憶,我也從中了解到了他的願望,蘭斯洛特他,不惜自降身份,響應Berserker職介的召喚,也要見到亞瑟王,就是想要向亞瑟王贖罪,讓自己的罪行被亞瑟王親手處罰。

 所以每次見到你,Berserker都會發狂,就是因為他想要逼迫你動手將他殺死。

 這是他的願望,我也願意為他提供一些便利。

 反正間桐家已經得到解放,我對聖杯也沒有想法,Berserker的願望也用不上聖杯,隻要你們願意和我合作,給時臣一個教訓,我就可以讓Berserker協助你們,事後讓Berserker死在Saber的劍下也可以,這是他的願望,我尊重他的選擇。”

 阿爾托莉雅的反應很大:

 “真的嗎,蘭斯洛特卿,你是這樣想的嗎?

 不用擔心,吾友,吾之騎士!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們,都是我做得還不夠,才讓你們陷入到反抗的戰爭中去,我愧對你們,卡梅洛特的消亡,不是你們的錯。

 我會取得聖杯,許下願望,隻要有一個比我更加合適的人成為了王,你們就不會這麽痛苦了,不列顛也許就得救了!”

 聽到阿爾托莉雅的自白,蘭斯洛特開始了嚎叫:

 “嗷……亞瑟……理由……這種……”

 看著Berserker又有要暴走的傾向,間桐雁夜趕快加緊控製,並且向Saber和愛麗斯菲爾說道:

 “看來Berserker對你的話有些不讚同呢,亞瑟王,你還是多想想圓桌騎士們是怎麽想的吧。

 再待下去我就抑製不住他的暴走了,我先回去了,如果你們有結盟的傾向,就去間桐家找我吧,你們知道在哪。”

 說著,向後退如陰影中,由蘭斯洛特保護著撤出了衛宮宅。

 此次搬家,剛搬進來就遭到了兩撥從者的拜訪,衛宮宅已經算不上有多隱蔽了。

 這次對手連速射機槍都用上了,動靜不小,估計一會還可能有警方被吸引過來,幸好的是,打鬥的時候沒有人用到光炮類的寶具,要不然還真沒法解釋。

 反正事後處理有聖堂教會出手,這些事情都能平掉,聖堂教會和魔術係會在警方高層都有勢力,再活用一下暗示魔術,這次的事情就能夠掩蓋過去。

 看著受了巨大打擊、有些恍惚的阿爾托莉雅,愛麗斯菲爾想著,一會盡快把消息傳給切嗣,讓他拿主意到底要不要聯盟,還是他更有經驗一些。

 不論怎麽說,Lancer的退場,對於這次聖杯戰爭都是一個大事了,剩下的從者僅有五名,可以預料,後麵的戰鬥要越來越升級了。

 此時,在冬木會館地下的神殿之中,一豐看著大屏幕上的圖像。

 他已經將水晶球連接在投影儀上了,能夠將使魔的圖像投影到屏幕上,神殿也通電了,這麽看著圖像更清晰,也沒有球麵的累眼睛的感覺。

 看著Lancer被背刺、Caster等人撤退,以及Berserker和間桐雁夜離開,一豐回頭看了一眼氣息大大改變、固定在一堆魔術器材中間的雨生·工具人·龍之介,滿意地點了點頭,拿出電腦來,寫了一封電子郵件,發了出去。

 當天晚上,住在本地一戶老夫婦家中的韋伯,在檢查電子郵件的時候,突然一機靈,對還在研究世界地圖的伊斯坎達爾嚷道:

 “Rider,我又收到Caster的禦主的郵件了!”

 伊斯坎達爾從地圖中抬起頭來,饒有興趣地問道:

 “又要開宴會嘛?”

 韋伯一拍額頭:

 “Rider你怎麽一直想著吃!”

 征服王聳了聳肩:

 “上次他用那個什麽郵件聯係你,不就是約咱們去參加宴會嘛,這次又是什麽事情?”

 韋伯仔細看了兩遍郵件,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道:

 “上麵說,Lancer已經被Saber和Berserker聯手殺死,此時肯尼斯老師已經在Caster的保護下,他想要約我們出去商談,讓肯尼斯老師作為中間人,正式和我們結盟。”

 Rider也稍微吃驚了一下:

 “Lancer已經死了?真是可惜了。說起來,小子,看來你還不行啊,這麽重要的消息竟然還要別人告訴你,作為禦主,不先發現敵人數目的變動怎麽能行?

 肯尼斯不就是那個本來想要召喚本王的人嗎?怎麽,他失去從者之後還要摻和這裏的事情嗎?”

 韋伯也摸不到頭緒:

 “不清楚,這裏麵應該有什麽我們不知道的緣故在吧。

 Rider,我們要去嗎?”

 伊斯坎達爾立刻反問道:

 “Master,你說呢?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聖杯戰爭啊,作為我的Master,沒點主意怎麽能行?”

 韋伯心裏這個氣,平常我讓你幹什麽你都不聽,這個時候問我的意見有什麽用:

 “我覺得還是要去的,顯然我們的消息滯後了,就算是為了打探Saber和Berserker的實力,也應該去。

 更何況我參加聖杯戰爭的初衷,就是想要向肯尼斯老師證明我自己,我偷走了肯尼斯老師的聖遺物也是事實,不論如何,我要去看一下。

 當然時間和地點都要由我們來訂的,Caster有陣地作成的技能,我怕他布置陷阱。”

 征服王大氣地一揮手:

 “好,小子,就按照你說的來吧,就算是有陷阱也無所謂,沒有人能埋伏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跟我放心地去赴會吧。”

 韋伯點了點頭,回複了電子郵件,約定了第二天中午見麵,在他之前去過的冬木市某咖啡廳。

 因為聖杯戰爭是秘密舉行的,各位禦主都不願意打完聖杯戰爭之後和時鍾塔的法政科打交道,即使有聖堂教會幫助善後,眾人也很有分寸地不會在鬧市區展開太大規模的戰鬥,所以韋伯覺得約見地點設定在市中心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