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斯菲爾在回來後,立刻去給舞彌使用了治療術,現在舞彌恢複地已經可以重新承擔護衛的職責。

 按照切嗣的命令,Saber組偷偷地換了陣地,希望能夠躲開其他人的視野。

 新的房子是衛宮切嗣準備的日式大庭院,深入冬木市,反而能夠木隱於林,況且聖杯戰爭是秘密舉行的,各位禦主也不會在公共麵前暴露魔術,所以新的據點比愛因茲貝倫的城堡要合適不少。

 此時的愛麗斯菲爾不再是小聖杯,雖然她自己不知道。

 沒有接收到任何從者靈魂的她,現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她得出的結論是,應該會在幾位從者死亡後,她的身上才會有反應,僅僅一個從者不足以對她造成影響。

 沒辦法,她也是第一次當小聖杯,沒有前代的經驗,隻知道最後儀式成功的時候,自己會變成一個杯子,那麽這個過程中會如何,誰也不清楚。

 早就接受了聖杯戰爭是她的人生的終點,此時的愛麗斯菲爾,在抓緊一切時間,享受著作為“人”的時光。

 搬家的路上,這位冬木車神展現了自己神一樣的車技,坐在副駕駛上,有B等級乘騎技能的阿爾托莉雅,感覺這輩子馳騁的戰場,都沒有這趟旅途驚險。

 一路上竟然沒碰到交警攔路,真是撞大運了。

 到了大院子,看著空****的庭院,愛麗斯菲爾興高采烈地欣賞著和德國完全不同的建築風格,並且開始風風火火地布置起來新的魔術工房,一行人完全不知道的是,在他們來之前,這個庭院早就處在了監視之下。

 不就是未來衛宮士郎的家嗎,一豐靠著記憶中的衛宮宅在地圖上的大致方位,能找到的附近空置的大日式宅院就隻有這一個,顯然這裏就是衛宮宅了。

 衛宮切嗣的隱蔽地點,在行動之前,就已經暴露了。

 就在愛麗斯菲爾風風火火熱情洋溢地收拾著房子,她們的一舉一動,都被Caster這邊接收著。

 這個時候的Lancer,正在接受著新的指令,準備突襲。

 由於聖杯戰爭是秘密舉辦的,所以在鬧市區,無論是肯尼斯還是一豐,都不會選擇白天行動。

 入夜之後,才是行動的時機。

 即使肯尼斯回來了,索拉也一刻不放鬆和Lancer相處的機會,這次突襲也是,索拉執意要求前往。

 出乎意料的是,肯尼斯竟然同意了自己的未婚妻身臨前線,即使Lancer覺得太過危險,肯尼斯還是和索拉一同帶著Lancer出動。

 肯尼斯是受過一定程度的武術訓練的,雖然沒有什麽機會展露就被切嗣的起源彈廢掉了,不過在愛因斯貝倫堡的戰鬥中,他就在沒有月靈髓液的幫助下,從天花板的洞跳到下一層,這個身手還是過得去的。

 索拉不是繼承人,沒有完整的訓練,也沒有修習過武術,自保的能力不足。

 讓無法使用魔術的肯尼斯敢於帶著不會武術的索拉上戰場底氣,就是Caster會以靈體狀態在他們身邊保護。

 沒辦法,為了防止關鍵時刻索拉用令咒將Lancer轉移走,肯尼斯甘願冒這個風險。

 明麵上,肯尼斯和索拉兩人,帶著從者Lancer接近了新的衛宮宅,突然間進入感知結界的範圍,靠著高級的敏捷,迪盧木多率先衝進了庭院,開始尋找愛麗斯菲爾。

 既然已經知道愛麗斯菲爾僅僅是魔力提供者,和之前索拉一樣,不是真正的禦主,那麽她就不是第一攻擊目標,按照迪盧木多的想法,也不會難為一個弱女子,隻不過這樣是逼迫Saber匆忙迎戰的好方法,所以Lancer第一時間沒有找Saber,而是尋找愛麗斯菲爾。

 紅色的魔槍直指這位人造人,不過還沒有刺中,就被旁邊伸過來的不可視之劍擋住。

 感受到有人闖入結界的愛麗斯菲爾當即示警,Saber才將將及時趕來保護她。

 因為時間緊迫,此時的她來不及將身上的盔甲顯現出來,僅僅顯化出包圍著風王結界的誓約勝利之劍,擋下了紅薔薇魔槍的攻擊。

 但是Lancer的另一把魔槍,黃薔薇隨影而至,此時的目標就不是愛麗斯菲爾了,而是沒有被盔甲保護的阿爾托莉雅。

 倉促之間的阿爾托莉雅,右手的劍沒有辦法回防,隻能用左手強行抵擋,在付出了左手小臂外側被黃薔薇刺傷的代價之後,護著愛麗絲菲爾向後退去。

 現在阿爾托莉雅的左手小臂內外側都被黃薔薇劃傷,左手活動徹底受到阻礙,幸好被這把造成不可愈合傷口的魔槍,兩次傷到的都是同一隻手,如果Saber兩隻手都受傷,這個戰鬥就沒法繼續下去了。

 雙槍對單劍,而且劍客的左手不能用,Saber處在壓倒性的不利狀態。

 在Lancer要乘勝追擊的時候,一陣槍聲響起,不是Lancer手中的槍,而是現代化的手槍。

 不是衛宮切嗣趕回來了,他還在外麵,這個時候來的,是久宇舞彌。

 舞彌和阿爾托莉雅都在宅院之中,但是速度比不上身為英靈的阿爾托莉雅,隻能找準距離後開槍支援。

 想用普通的槍支傷到英靈還是困難了點,一梭子手槍子彈,全部被迪木盧多用長槍擋住,而此時的阿爾托莉雅已經拉開了距離,並且顯現出身上的盔甲。

 保護好身後的人,來不及管還在流血的左臂,Saber質問對方:

 “Lancer,為什麽突然偷襲,難道你沒有騎士的榮譽感了嗎?”

 Lancer耍了一下長槍,回答道:

 “騎士也是會用計謀的,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你還和圓桌騎士的Berserker聯手襲擊我,騎士王,你的騎士精神呢?”

 阿爾托莉雅臉色微紅,要是戰場上還罷了,當時是混戰,而且她和Lancer有著決鬥論高下的約定,結果因為蘭斯洛特的助攻,阿爾托莉雅當時完全沉浸於和蘭斯洛特的配合之中,倆人一起壓著迪盧木多打,說起來阿爾托莉雅是有不仗義的地方。

 這些理由都不是很方便和迪盧木多講,正在她措辭的時候,舞彌已經轉移目標,朝著索拉開槍。

 作為切嗣的弟子,她相當知道起源彈的威力,知道肯尼斯的魔術肯定廢了,這個時候看到索拉手上的紅色令咒,立刻意識到新的禦主就是索拉,於是換上子彈,開始朝索拉開槍,而不是索拉身邊的肯尼斯。

 迪盧木多卻完全不擔心,子彈剛靠近兩人,就被一陣魔法的波動擋住,落在地上,緊跟著靈子憑空凝聚,一個白色長袍的從者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下子,需要擔心被二打一的,變成阿爾托莉雅了。

 左臂兩次被黃薔薇刺中、留下無法愈合的傷口,現在又麵對兩個從者,阿爾托莉雅大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