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沉思了一下說道:“看他身體孱弱,表情浮誇,加上大盛京都百姓對他的評價,很難認為他不是個廢物。”
陳文龍嗬嗬笑道:“你呀還是看的太淺了。你想想看,他是敗家子不假,可是這麽敗家的你見過嗎?再說,他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贏下比賽,如何敢如此大張旗鼓地開盤賭鬥?
再退一步,鎮國公隻是老了,但沒糊塗,他若不是對自己的孫子有絕對的信心,你覺得秦世子的開盤賭鬥進行得下去嗎?”
鍾離又問道:“那他豈不是會影響我們四國的對戰結果,可我看殿下好像一點都不擔心,還拿錢去押他贏,我想不通?”
陳文龍這次卻沒有再說話,而是閉上眼睛,手指輕輕敲擊桌麵:誰輸誰輸都不重要,隻要我南陳能贏就行,隻要我南陳能贏,南四國大一統就不遠了。
未央宮,文帝正享受著皇後嶽清瀾的揉捏,好不愜意。嶽清瀾是丞相嶽遠圖的小女兒,生得天香國色,雍容華貴的外表下卻又風情萬種。
“陛下,我看你對四國來訪的事有些漠不關心呢?”
文帝懶懶地說道:“隻要保證我們能贏就行,贏了之後朕在免除四國三年朝貢,弘揚我大盛天威,這就是個小事。”
皇後甚是不解:“贏了不是朝貢翻倍嗎?為何還要免除三年朝貢,既然這樣的話,直接免除他們三年朝貢豈不省事?”
“這你就不懂了,直接免除的話,他們就會以為,大盛不過如此,連比鬥都不敢迎戰,這樣會使他們失去對我大盛的敬畏之心。
我們贏了他們,再免除,那就是王道和仁道並行,會使四國即畏懼又感恩,使我大盛天威更盛。”
皇後有些擔憂地說道:“萬一我們輸了呢?輸了豈不是很糟糕。”
文帝哈哈大笑道:“輸了更好,能解朕多年的心病,這場比鬥不管結果如何,朕都是贏家。”
“臣妾不懂。”
“你不需要懂,你懂好生服侍朕就好。”文帝手伸進皇後的衣襟,順勢探進了溝壑……。
“嗯……啊……,”皇後微微喘氣的說道:“陛下,天還沒黑呢?這樣不好。”
“哈哈,有什麽不好的,朕今天開心,定要多要你幾次。”
“陛下……,哦……嗯,陛下好厲害……。”隨著衣物一件件散落,很快兩人就赤膊而戰,未央宮風景獨好。
一連十天,秦康都帶著秦亮早出晚歸的開盤下注,幾乎整個京都的富人都參與了,他也收羅了大量賭注。
同時秦康和齊瑤定親的事情,也在某些人的渲染下,傳得沸沸揚揚。都在暗罵齊衡老糊塗,這是在害自己女兒。但是沒人敢明麵上說,畢竟是先皇夢中指婚,陛下賜婚,敢公然反對那就是打兩位皇帝的臉,這誰敢啊!
在府裏秦康樂嗬嗬的數著銀票美滋滋的,而秦亮則帶人拿稱稱著金銀,臉上卻是一副死了爹的表情。
秦康看著秦亮這副表情,不滿地說道:“掙了這麽多的銀子,亮叔你怎麽都不會笑一下呢?咋滴,你嫌少啊?”
秦亮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的少爺呀,你可知道,你一旦輸了,咱們國公府要賠多少銀子嗎?”
秦康哈哈大笑道:“賠錢那是不存在的,永遠不可能賠錢,到手的銀子我能讓他飛了嗎?”
“哎……”,秦亮長歎一聲便不再說話。
這十天,秦康的功力也基本修煉回來了,畢竟有經驗,所以速度快,而且紫極幻瞳也修煉到了小成的境界,雖然還遠未達到以前能看透地下百米的境界,但是看透三五米還是可以的。
不管在哪個世界,哪個時代,權和錢都是最重要的,但是權勢這個東西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的。所以就想多搞點錢,還有就是練成足以自保的武功。
“亮叔,我帶你掙錢去。”秦康忽然想到一個可以暴富的地方。
秦亮一個哆嗦,哭喪著臉說道:“還要出去開盤收注呐,整個京都有點家底的應該都押完注了吧?”
秦康樂嗬嗬的說道:“咱們去一個能瞬間暴富的地方。”
秦亮一激靈,死死抓住他的手說道:“少爺,你是不是又想去賭坊了?你忘了,上次你可是輸了半個侯府啊,咱們說啥不能去了,要不我出去給你找幾個漂亮的開襟小娘,咱就在家哪也不去,好不好?”
秦康沒好氣地說道:“誰說我要去賭坊了,我與賭毒不共戴天。”
秦亮疑惑道:“那咱們去哪?”
“藏珍樓。”
“藏珍樓那不也是賭嗎?”
“什麽賭啊,那是撿錢的地方,要不咱們去賭坊?”
“還是藏珍樓吧。”
藏珍樓經營各種古玩字畫,玉器,金銀首飾,雖然很貴,但是都是珍品,而且保證都是真品。這是個很正常的經營模式,但是在藏珍樓三樓,卻是有很多的翡翠原石,讓顧客進行賭石。
但是藏珍樓最大的特點就是,不放貸,沒錢你就走人,不像賭坊有專門放貸的。但是收抵押物,而且價格公道。所以藏珍樓的名聲在京都也算不錯。
兩人帶著幾個侍衛,很快來到了藏珍樓,直接就上了三樓。
“秦世子來了啊,奴婢得給您請安了,您可有些日子沒來了。”一個姿色不俗,身姿曼妙,酥胸露了大半個的女子來打招呼。
女子熟練地挽起秦康的手臂:“上次世子爺來,奴婢沒有福分接待,這次得讓碧蓮好生伺候一回。這是……。”說著便拉著秦康走到了原石區域,介紹起來。
秦康隨意打量了一下四周,人數不算太多,但也不少,大部分都有碧蓮這種小娘子陪著。
不少人蹲在地上,臉都差點貼在原石上,摸摸拍拍,扣扣,還有人舔幾下,仿佛這原石比身邊的開襟小娘還香。
“開”,“開”,“開”……,正在運用紫極幻瞳眯著眼看原石的秦康,被一陣突兀的喊聲打擾。秦康隨即望過去,隻看見一群穿著各異的人在那裏高聲呼喊,這是有人在開石。
秦康走過去一看,發現一個熟悉的人影,正是田不凡。他懷裏摟著一個跟自己身邊碧蓮著裝一致的嬌小女子,額頭都是汗水,雙眼緊緊盯著一塊正要被切開的幾百斤巨石,緊張的一隻手使勁捏著懷裏女子的雪白半球,力道很大,疼得女子眼淚直流,卻不發一聲。
秦康暗歎:真特麽有職業道德,估計都捏紫了。
“開了”,“哎……”,“可惜”,“又是廢石”,此起彼伏的歎息聲之後,人群漸漸散去……。
田不凡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精氣神,整個人重重摔倒在地,嘴裏嘟囔著:“完了,全完了,什麽都沒有了……。”
原本在他懷裏千依百順,柔如羔羊的嬌小女子,此時別說扶起來他了,就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