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一口痰狠狠吐在了秦康的臉上,算是何婉清給他的回答。

秦康連彈數指,幾縷真氣瞬間封住了何婉清的數個穴道。用手輕輕抹了一把臉上的痰。

思緒良久之後,秦康長歎一聲:“你體內的寒毒還未全部清除,我既然得到了你的身體,那就不能半途而廢,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再與你雙修一次,徹底治好你的寒疾,以後你我兩不相欠。”

何婉清張嘴剛要說話,秦康怕她喊叫,又是一指彈出,封了他的啞穴,輕輕抱起何婉清放到了**。

放下床簾,開始寬衣解帶……。何婉清絕望地閉上雙眼,淚水從兩側落下,浸濕了雙鬢。

這娘們兒哭什麽?不是昨天都已經經曆過了嗎?但是人家都哭了,怎麽也得安慰一句。

“你哭什麽?我這是為你好,再說昨天咱們不是已經同床共枕了嗎?這一次那你就當做夢吧。”

解下最後的褻衣瀆褲,秦康臉色大變。他記得何婉清胸部特別飽滿,而且下麵很茂盛。

可是這個何婉清胸部明顯小了不少,而且還是個白虎。臥槽這是個假的……。

秦康伸手在何婉清臉上摸來摸去,感覺到被淚水沾濕的鬢角下麵不對勁,手指微微使勁,輕輕揭下一張麵皮。

麵具下麵的一張臉,雖然略遜於何婉清和齊瑤那種絕世美人,但也是絕色之姿,但是此刻的美人眼睛已然睜開,雙眼的怒火能把人活活燒死。

怪不得一進屋就下死手,感情是把我當做采花賊了,自己不但擒住了她,還把人家給剝光了,這咋辦?別說這個社會了,就是前前世的女孩子,被不認識的男人扒幹淨,看光了,那也得蹦起來殺人的。

“咳咳,那個我不知道你是假的婉清,誤會啊,都是誤會。”

說完又悄悄的看了一眼美女的身子,還別說,雖然小點,但是一個手掌握著剛合適,白虎據說都是極品女,剛才應該裝作不知道,先拿下再說……。

不行,不行,我可是個君子。然後又忍不住偷看了兩眼。

“哼哼”,**的女子發出了很不滿的聲音,意思是你嘴裏說著誤會,可眼睛一點都沒閑著。

“哦哦,明白,明白。”秦康依依不舍,慢慢地把被子給她蓋上了。

“那個,今天怎麽是你在婉清房間裏,你怎麽還扮成她的樣子?”

“婉清還回來嗎?你叫什麽名字?你跟婉清什麽關係?”……

“行了啊,給你臉了?什麽話都不說,你是啞巴嗎?再不說話,老子先奸後殺,再奸再殺,再給你穿鐵裙,騎木驢,紮你手指頭,撓你腳底板……。”

女子氣的嘴唇地直哆嗦,但是啞穴被封,隻能看著絮絮叨叨,比比劃劃的秦康在她跟前耀威揚威。

“忘了,忘了,不好意思,你的啞穴還沒解開,誤會,都是誤會。”半天秦康才恍然大悟般想起來她的穴道還沒解開。

秦康怎麽可能會忘,他這是有意擾亂她的注意力,讓她待會兒不好發瘋,畢竟何婉清應該會回來的,他可不想解釋不清。

一縷真氣從指尖彈出,解開了她的啞穴。“咳”,女子剛想開口,秦康就搶先說道:“別亂喊,否則我還讓你閉嘴。”

“哼”,女子幹脆閉上眼睛,一個字都沒說。

見到如此情況的秦康,心知今天的雙修大計肯定是沒辦法完成了,於是指尖連彈,解開了女子所有的穴道,轉身就走。

剛到門口,“吱呀”,門被打開了,何婉清一臉疲憊地回來了。

“那個,你怎麽才回來,你去哪了?我擔心半天了都。”秦康先發製人,一把把她按到凳子上,很狗腿地給她揉肩。

何婉清幸福感立即爆棚,笑嘻嘻地說道:“有一批貨出了問題,我去解決了,你來多久了?”

秦康還沒回答,何婉清臉色一變,想起了這屋裏還有人,趕緊向床邊走去。

床簾被拉開,剛才冒充何婉清的女子已經穿戴整齊的坐在床邊,開口說道:“婉清姐姐,你怎麽才回來,詩婷一個人在房間裏,好害怕哦。”

這聲音,又甜又糯,還帶有絲絲娃娃音,瞬間能將人的心融化。秦康隻感覺現在的空氣都是甜的。

何婉清溺愛地摸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秦郎,他是我的小師妹,叫淩詩婷,詩婷這就是我跟你說的秦郎。”

“嗯嗯,人家知道哦,剛才我們聊了好多關於你的話題哦,秦鍋鍋一直在誇你哦,但是人家好傷心的啦,他把你從我的身邊搶走了了啦。”嘴角下拉泫然欲泣的模樣,令秦康一陣陣心疼。

“那個,你還是可以跟婉清一起生活的,我不介意的。”秦康的話意有所指,引得何婉清一臉嬌羞。

“真的嗎?那你介意再加上我們的師傅嗎?”淩詩婷渴望的眼神望著他。

“當然可以。”話一說完,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們師傅不是太監嗎?太監是不許出宮的,難道……。

果不其然,淩詩婷拍著小手高興地說道:“好誒,那秦鍋鍋明天就去淨身進宮吧,咱們一家四口永遠快樂地在一起。”

秦康臉色一寒,可愛甜甜的淩詩婷根本就是一個小惡魔,張嘴就想把自己給閹了,看來很記仇啊。

何婉清故意板著臉說道:“詩婷,秦郎不能進宮的,以後不許再說這種話。”

淩詩婷崛起小嘴:“哼,有了秦郎就不要我這個妹妹了嗎?你是我的姐姐,永遠都是!”

“嗯嗯,我是你的姐姐,永遠都是。”

淩詩婷:“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我要和他賭一次,誰輸了就離開你。”

何婉清愕然,怎麽突然就成這個樣子了,詩婷這是怎麽了,難道秦康剛才欺負他了?

秦康心中一動,看來這個淩詩婷是喜歡何婉清的,而且是那種喜歡,今天自己要來,何婉清肯定告訴他了,怪不得她要扮成何婉清的模樣,還一見麵就要殺我。難道要跟一個女人搶女人?呸,特麽想想都惡心。

“你想怎麽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