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騰景曉書聽田不凡分析得頭頭是道,那是相當合理又精彩,很滿意的點點頭。
“你們快回家取房契去,我在這裏守著,不能被秦康把這兩塊石頭開了。”田不凡看見兩人同意了,趕緊分配任務。
“好,我們去去就回。”
“千萬守好石頭,也別讓秦康走了。”
“好,你們快去快回。”
秦康也是禦空境的高手,他們幾人的交談自然逃脫不了他的耳朵,嘴角挑起,微微一笑,這三個小雜碎還真是該死啊。
秦康也沒著急離開,而是摟著碧蓮走進一個房間,研究研究這個女人的屁-股為啥這麽大,胸脯為什麽這麽鼓,這小腰為什麽這麽軟……。
半個多時辰後,就在碧蓮都快忍不住要浪-叫的時候,王騰和景曉書回來了,找來了大管事唐三竹,簽字畫押做抵三十二萬兩銀子,買下了一號和六號房間的原石。
唐三竹這一次沒有走,而是留了下來,等待開石。
三人雖然已經有了最壞的打算,但是誰不希望能一下暴富呢?三雙眼睛緊緊盯著原石。
開石的高手一頓操作猛如虎,兩塊石頭開完了,一塊玉石隻有薄薄彎彎的一大片,還包著不少石塊,玉石薄到隻能做點玉片,還出不多少那種。
第二塊倒是出了很大一坨屎黃色的玉,但是吧,雜質太多了,就像一張好好人臉,全是麻子和雀斑,這兩塊玉石,唐三竹象征性的給了一千兩銀票,然後就拿著兩張房契走了。
田不凡三人相互對視一眼,也不管周圍還有秦亮劉十七和碧蓮幾人,撲通就跪在了地上。
“世子殿下,救救我們吧。”
“您看在咱們從小到大的情誼上,伸出援助之手吧。”
“世子爺,你可不能不管我們啊,您可是說今天帶我們發財的,現在我們家的房契都沒了。”
“您要是不救我們,我們會被家裏人活活打死的。”
三個人跪地哀嚎,鼻涕眼淚一大把,那模樣要多慘有多慘,仿佛秦康不救他們的話就是罪大惡極一般。
秦康微怒地說道:“我說了兩遍了,不借銀子。”
田不凡立即道:“我們沒有世子爺這般鴻運當頭,我們決定不賭石了,隻要世子爺幫我們贖回房契就行。”
景曉書順著說道:“對,我們願意立下字據,借世子殿下的銀子一定會一分不少的還給您的。”
“我們不光把銀子還給您,利息該多少就多少,絕對不能讓世子殿下吃虧。”
劉十七不像秦亮那種沉穩的性格,他早就看不慣這三個人的無恥嘴臉,剛才三人想辦法賴賬的話,他也聽見了。
他對秦康說道:“這三個小王八蛋,剛才還想著怎麽借少爺你的銀子不還呢,不能借給他們銀子。”
田不凡:“沒有的事,我們怎麽可能是這種人。”
景曉書:“你不能血口噴人,我們怎麽說也是讀書人,豈能如此下流。”
王騰:“不要以為你是世子殿下的護衛,你就可以汙蔑我們,要知道……。”
劉十七麵露殺機,“刷”,一道刀光閃過,直取三人首級。岌岌可危之時,秦亮伸出兩指夾住了劉十七的刀尖,刀尖距離王騰的脖頸隻有一發之隔,一股瀕臨死亡的寒氣直衝王騰的天靈蓋。
鬼門關上走一遭的王騰,兩眼呆滯,癱坐在地,兩條腿不聽使喚地顫抖,而且褲襠一熱,尿了。
秦康拍了拍劉十七的肩膀,趴在他耳邊輕聲說道:“老劉,把刀收回來,少爺我什麽時候吃過虧,你且看我怎麽收拾他們。”
劉十七默默地收刀後退,秦亮也跟著後退兩步。隨後兩人嘴角勾起,相互側視,你眨一下左眼,我眨一下右眼。
秦康對三人客氣地說道:“借錢給你們贖回房契不是不行,可是三張房契價值幾十萬兩銀子,你們就憑一張借據就想借走,恐怕不行吧,怎麽也得有個像樣的保證,我才能放心。”
田不凡聽到能借到錢,立即精神大振:“世子殿下,那您想要什麽樣的保證。”
秦康笑眯眯地說道:“這個簡單,你們寫下兩件你們做過的壞事就行。”
王騰:“什麽事是壞事?寫哪兩件事?”
秦康好似不經意地說道:“就寫兩個稍微嚴重點的就行,比如說你們在四年前怎麽弄死的那個小孩,還有就是後來你們三家怎麽又陷害的那個姓袁的給事中,這兩件事就行。”
“這……。”三人一陣沉默,虐殺小孩那件事倒是小事,但陷害朝廷命官卻是件抄家的大罪了,何況他們並不知道是怎麽陷害的,一切都是父輩的謀劃。
秦康開始循循善誘:“怎麽?你們不願意,姓袁的一家人都死絕了,又跟我非親非故的,管我鳥事兒?我隻是要個以後你們能還錢的保證。
如果這都不行,那就算了,反正是你們被打死,又不是我,我就先走了。”秦康作勢要轉身就走。
早就沒有退路的田不凡首先說道:“慢著,世子殿下,我願意寫。”
“我等也願意。”王騰二人也屈服了,隻要田不凡寫了,他倆不寫也得寫,殺人的事一起幹的,誰也跑不了。
再說姓袁的一家人早就死絕了,他們也沒有太過擔心,拿起碧蓮送來的紙張就準備寫。
秦康手指三人說道:“一人一個房間,單獨寫,寫詳細點。”
“呃,好。”三人乖乖的每人一個房間。
半個時辰後,三人陸續出來,把寫好的事情經過交給秦康,秦康快速地都看了一遍。
秦康皺著眉說道:“怎麽陷害袁給事中的事怎麽都沒寫啊?還有田兄,你寫偷看你二娘洗澡幹什麽?哪大哪小都寫得這麽清楚。”
田不凡尷尬地說道:“這個,我不是不知道袁給事中的事嗎?我想是不是能拿這件事抵上。”
秦康把紙張遞給劉十七,讓他收好,然後接著說道:“你們還差一件事,你們說怎麽辦吧?”
“不是我們不寫,是我們實在不知啊。”
秦康冷冷說道:“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各自回家,把你們三位父親往來的書信裏,其中商議怎麽收拾袁給事中的信件偷來就行了,別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