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鵬被一頓劈裏啪啦的大道理直接幹蒙圈了,心想:還君子潔身自愛,風流不下流,這些年你幹了多少這樣的事,你心裏沒點逼數嗎?還丟盡了侯府的臉麵,你難道不知道別人都喊你將門之恥嗎?我是丟臉,但你是直接不要臉啊。

心裏這麽想,可現在自己光著屁-股被抓了現行,有苦難言啊。母親為了避嫌,這幾天一直住在護國寺祈福。其實就算望舒公主在,她也不敢阻止秦康,因為秦烈說過,隻要秦康打不死秦鵬,她就不許插手,否則休了她。

眼看秦康還要請家法,秦鵬思量自己又得經受一頓毒打,秦康每次下手都挺黑。

於是“撲通”跪在秦康身邊:“大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嗯,你還想有下次?”

“不,我是說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我一馬吧,大哥,我可是你親弟弟啊。”秦鵬打起了感情牌。

眾所周知,秦鵬的身世有點迷離,就連秦戰也不敢說秦鵬百分百就是他的親生骨肉,所以自己的父親把國公世子的身份給了秦康,他也是沒有半句埋怨。可是這件事早就傳遍了皇城官場,秦戰早就是個官場笑柄了,隻是礙於他的身份,沒人敢說什麽,但是私下裏的議論肯定少不了的。

提起這個,秦康就火大:誰特麽有你這個狼心狗肺,一心想害自己大哥的親弟弟!今天誰來了也救不了你,你姥姥也不行,爺說的!何況老子就是個替身,跟你是真沒半毛錢關係。

這時侯府孫管家捧著一支蟒鞭,帶著兩個下人到了門外,低頭問道:“不知世子殿下要處置哪個下人?奴才先把他捆起來。”

已然驚醒的藍芸兒拉過一床被子,蓋在身上縮在角落,不知所措的看著眼前的情景,她以為秦康這是要鞭打她,嚇得瑟瑟發抖。

隻見秦康接過蟒鞭,指著光屁-股的秦鵬對孫管家說道:“把這個惡賊捆起來。”

“是,額……。”孫管家一看自己要捆綁的對象竟然又是鵬少爺,一時間不敢動彈。鵬少爺可是公主殿下的兒子,自己要是敢捆他,那以後就別想再侯府待了,侯府這些年換管家比家仆勤快多了。

秦康看出了他的猶豫,陰惻惻的說道:“你這是要抗命嗎?忤逆主子,按大盛律例,可是要遊街扒皮的。”

孫管家咬咬牙,心一橫,憑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在秦鵬噴火的目光中,帶人把秦鵬捆了個結結實實,然後把他麵朝下的按在了寬板凳上。

秦康手持蟒鞭重重的一鞭子打了下去,“啪”,一條帶血的鞭痕瞬間浮現。

“啊……,大哥,我錯了,求你饒我了吧,我再也不敢了。”秦鵬畢竟隻是十五歲的少年,這一記鞭子下去,打得他鬼哭狼嚎。

“混蛋,我說了我是替父親管教你,你得說父親我錯了。”說著又是一鞭子揮打下去。

“父親大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啊……,疼啊。”

“啪”,“這一鞭子是替父親打的,說爸爸,我錯了。”

“爸爸是什麽意思?”

“啪”,“哪那麽多廢話。”

“爸爸,我錯了。”……

“啪”,“爸爸,我錯了。”……

不一會兒,秦鵬就皮開肉綻了,看得旁邊的下人都不敢直視,但是沒有一個敢出聲的,誰不怕惹禍上身啊,都是心底替鵬少爺默哀。

秦康打了十幾鞭子就氣喘噓噓了,沒辦法,原主這個敗家子力氣全用在女人肚皮上了。揮了揮手,讓孫管家帶人把鮮血淋漓的秦鵬抬走了。

秦康走進屋內,看著目瞪口呆的藍芸兒,淡淡說道:“不想死就趕緊穿上衣服跟我走。”

“啊,嗯,好。”……

鎮國公府,秦康呆在房間裏默默開始修煉太武玄經,這具身體太虛弱了,他要趕緊把武功練回來,起碼得有自保之力。望舒公主既然已經開始出手害他,那就不會輕易停手,誰知道她哪天會不會狗急跳牆派人暗殺自己。

何況自己還是個替身,自己為啥從小就做替身,那肯定是老秦家功高震主,皇帝容不下唄。自己死了,老秦家或許傷心,但是估計跟死了條養了多年的狗區別不大,還是那種高興大於傷心的那種。

還是得靠自己啊,得先找個秦府以外的靠山,然後搞錢搞權,把事業做大做強,做到老秦家得維護自己,皇帝不敢動自己!

武侯府。

“母親大人,你輕點,疼啊。”秦鵬齜牙咧嘴的怪叫。

望舒公主齊柔姿色不俗,看起來也就三十歲左右的年紀,身材豐腴,尤其兩大胸器,似乎能把衣衫撐爆。

此時的她姣好的麵容遍布寒霜,眼神看著自己的愛子是既心疼又氣憤,這麽多年了,秦康不知揍了鵬兒多少次了,但是秦烈那個老東西極其護短,她也無可奈何。

齊柔諄諄教導:“你要記住,你以後是要做大事的,要學會心狠手辣,千萬不要被財色所迷。你確定秦康他沒有發現什麽嗎?”

“應該沒有,我是快掐死藍芸兒的時候他才醒的,他要是知道我要害他,以他囂張跋扈的脾氣,不會這麽容易放過我。”秦鵬仔細的回想了一遍整件事。

“其實發不發現都不重要了,我還有辦法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望舒公主看著滿身傷痕的愛子,恨得是咬牙切齒。

“母親,快告訴我是什麽辦法?”

“你知道南荒四國吧?他們這兩年遭受了洪災和旱災,對我大盛朝的納貢已經不堪重負了,所以四國聯合出使我大盛,提出三場比試,一為擂台較量,二為詩詞歌賦,三為品酒論酒。三場兩勝製,四國輸了就納貢翻倍,贏了就免除十年納貢。

秦康不是有個外號叫酒中仙嗎?我讓你瑞王舅舅推薦他參加比試,隻要他輸了,必然引發文官集團攻擊彈劾,加上他這些年的胡作非為,就算不死,世子封號肯定也得剝奪了。”望舒公主兩眼滿是寒意,仿佛秦康已經死在了他的麵前。

“哈哈哈,還是母親大人高明,他那個什麽酒中仙,純粹就是自封的,他懂個屁的酒,喝他都喝不明白。但是其餘兩場咱們會輸嗎?”

“哼”,望舒公主不屑的說道:“區區蠻夷,比什麽他們都贏不了,咱們隻不過要讓秦康輸就行了。”

“母親,天不早了,你早點回去歇著吧,那個……,你把小荷姐姐留下來照顧我就行。”秦鵬略帶羞赧的說道。

“好,但是你不能動她,你身上的傷好了再說。還有就是你年紀還小,對男女之事要節製。”望舒哪能不知道兒子的脾性,隻能好好囑咐一句。

“母親放心,我肯定不亂來。”秦鵬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想:這種事非得我使勁嗎?再說小荷姐姐的嘴還沒試過,不知道跟藍芸兒那個妖精比如何。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