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吼…吼…”
“嗷…嗷…”
客棧外麵,馬仰馬翻!
馬蹄原地快速拍打地麵時,**起漫天塵土!
客棧內的住客一時之間都坐立不住,他們的馬怎麽都發瘋了?
小紅和水晴柔趴在房頂,看著樓下這群馬打架的場麵,都差點驚掉了下巴。
就在剛剛在她們喂完馬匹一盞茶的功夫,那兩匹一公一母的駿馬,幾乎是同一時間暴跳而起,勁道之猛,都是把樹差點搞翻,那脖子上的馬繩自然也是被它們給扯斷。
脫韁後的他們就如盡情釋放的野馬,二話不說撲到對應的異性馬身上。
那畫麵看的直讓小紅和水晴柔捂住了眼。
隻是這還不夠,它們禍害了兩匹之後,又是去禍害其他馬匹。
僅僅半柱香的功夫,它們就基本上把這邊幾十匹馬都給搞遍了,而且弄的也是成現在這樣,烏煙瘴氣,哀嚎遍野!就連樓上的主人都不敢隨便下來相勸!
當真是應了那句孤獨是一匹馬的狂歡,狂歡是一群馬的孤獨!
小紅望著這幕,後怕的咽了下口水:“幸好剛剛我沒有以身試茶,不然天會知道是什麽樣子。”
水晴柔也是往後退了幾步,讓房簷擋住了視野,她有些頭疼的說道:“我想我知道這個衡六平想要幹什麽了!”
小紅也跟著撤了回來:“師姐呦,這一試驗誰不知道啊?你等會再分析吧,現在我們怎麽辦?我們好像闖禍了,我看那些房客氣的胡子都快翹起來了!”
水晴柔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無奈道:“能怎麽辦!溜了溜了!”
話落,兩個姑娘跟泥鰍一樣,順著鴛鴦瓦滑落,在到達房簷處掉落時一個借力,躍過窗戶跳進了她們的房中!
關上門窗,小紅拉著水晴柔在茶桌上坐下,剛拿上茶杯想喝口水壓壓心驚。
結果似是想到了剛剛的畫麵,跟渾身有蟲似的又站起身子,把茶杯劃拉到一旁:“誒呀呀,惡心死我了,搞的我現在看見關於茶的東西,都怵的慌,都不敢喝茶了!”
水晴柔在一旁也是認可道:“這衡六平真不是什麽好東西!”
小紅頭點的跟打樁機似的:“是啊是啊,誒呀別提了,那家夥真的是太惡心了,竟來自小說群9:8,0!2:0。5'?8,5。6然下**,那藥量把那麽高的馬都給搞的停不下來,人喝了還不搞死啊!”
水晴柔也是哀歎一聲:“真不知道小月怎麽瞎了眼找了這麽一個心術不正之人。”
小紅平複了一下心情後,也是坐了下來,對著水晴柔認真的說道:“師姐啊,這次我們無論如何都要告誡小月,不然照這麽下去,小月遲早毀在那衡山槍手裏!”
水晴柔輕揉額頭,也是有些頭疼:“不僅如此,我們以後也不要再跟他有任何來往,他這次明顯是奔著我們來的!”
“奔著我們來?”小紅輕皺了一下眉頭,而後又緩緩地舒展開來點了點頭:“也是,小月她已經給搞到了手,沒必要再用這麽猛的藥增加情調。”
“當然他也不可能為男人準備,不然他也不會給小月在一起。而這客棧目前也隻有我們三位姑娘,所以很顯然這的確是奔著我們來的。”
“隻是…”小紅也是歎了口氣:“目前我們沒有任何證據!”
水晴柔搖了搖頭:“證據什麽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心裏自己清楚就行。還有就是我們得盡快把這件事給小月說一聲!”
“那我去叫下小月吧!”小紅說著準備走向門口!
水晴柔想了想後喊停了小紅:“衡六平受傷,小月一定在那照顧他,你過去直接叫不一定叫的過來!”
“那怎麽辦?”小紅嘟嘴:“難道要等傷好了嗎?誰知道這期間會出什麽幺蛾子。”
聞言水晴柔輕輕一笑,心裏早已有了應對之法:“你忘了下山那天,我們說過的暗號嗎?我們說過如果有緊急情況就口哨示意。”
此話一出,小紅臉上的愁緒也一掃而空,轉而變成調皮好奇的神情,她像兒時對一切都充滿新鮮感的幼童一樣叫嚷著:“讓我來,讓我來!”
說完兩手指放入口中,還朝水晴柔那邊問詢一下:“我可以吹了嗎?”那姿態當真就是跟孩童無二。
看見水晴柔眼如月牙的點了點頭,小紅迫不及待的一吹!
“噓…噓,噓。”
口哨一長兩短,清脆的哨聲整個客棧都是能聽得見,不過因為有馬在外折騰的緣故,不注意的還以為是在喊自己的馬匹。
吹完以後,小紅一臉欣喜的朝著水晴柔舉了舉手興奮道:“怎麽樣,響不響,帥不帥!”
水晴柔哭笑不得的看著小紅:“幼稚不!一個口哨都能把你樂的!”
小紅閉眼作怪:“我就樂意,而且本美女本來就不大好不好,不像師姐都二十七八了。”
“你!”水晴柔做樣舉起玉手:“我看你這丫頭,吹個口哨把自己給吹飄了!”
小紅吐著舌頭,依然在作怪。
而此時房間的門已是被推開,小月臉上有些擔憂的問道:“師姐,小紅出什麽事了!”
水晴柔示意小月把門關上後,把剛剛她們的試驗給小月從頭到尾說了一下。
說到最後水晴柔也是輕歎一聲:“這衡六平當真是心術不正,以後你們還是不要來往了,他遲早會把你拉入深淵的。”
“而且他也不是真的喜歡你,因為雖然他的嘴可以花言巧語,但眼神是不會騙人的。”
“沒有愛在裏麵的深情是無光,饞你身子的眼神是有種迫不及待。”
聽完水晴柔得話下來,小月站在遠處,胸膛起伏的久久不能平靜。
即使來到房間後她什麽話都沒說,但是她不斷掉落的清淚又像什麽都說了。
騙她嗎?
她們三姐妹從小來到峨眉,說是發小也不為過,並且她們這麽些年從小到大一直呆在一起形影不離,騙她是絕不可能!而且也沒有理由騙她。
可是小月心裏還是難以接受。
她不相信這個自己付出了全部溫柔和一切去對待的男人竟來自小說群9:8,0!2:0。5'?8,5。6是如此大惡之徒!
沒有聲嘶力竭,沒有說一句話。
但就像無聲的撕心裂肺最為傷人。
小月像沒了神一樣又出了房門,在內心裏修複著崩潰!